第72章 你我本無緣(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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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發現文字缺失,關閉轉/碼或暢/讀模式即可正常閱讀紫荊花:這孩子就是嘴硬。

向日葵:我想聽聽大佬的聲音,想聽想聽想聽。

長安雪落:連大佬都發現小滿月在緊張了嗎?那就是真的在緊張了。

「嗯,出生點選擇哪裡?」宗闕問道。

沼澤密林,除了縮小的範圍圈,還需要注意地形可能帶來的掉血,以及在沼澤之中可能存在的一些野獸。

元嶽聽著耳機裡沉穩平靜的聲音,按捺住那種莫名的臉熱,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遊戲地圖上。

他沒進過這個地圖,但體驗過一局也明白打法了,往往地圖的中心處更容易匯聚人,打法也更激烈,偏遠一點兒的地方人少,但很有可能全程都在趕路。

如果想苟著玩,當然是選小地方,但如果想激烈一點兒,當然是選大地方,勝利很要緊,但遊戲的刺激性才是最重要的。

「大佬,我們選擇中央沼澤區吧。」元嶽提議道。

「嗯。」宗闕應道,他標注了出生點,元嶽則標在了他的旁邊。

進入地圖,這一次沒有上中下建築結構,他們幾乎刷新在同一個地方。

環境有些漆黑,他們站在沼澤的邊緣,四周漆黑的沼澤不斷的冒著泡泡,明顯是為了小型作戰而製作出來的野圖,而在他們的附近,也有其他人刷新了出來。

宗闕敲擊鍵盤,迅速拾取周圍的武器物資,開鏡,一槍爆頭,旁邊也傳來了同樣的槍擊聲,另外一方刷新的人同樣變成了盒子。

「大佬牛逼!」青年聲音裡透著激動和贊賞,「這塊有點兒開闊,我們去左邊樹林。」

「嗯。」宗闕應道。

他們往那邊跑去,宗闕看前,元嶽直接調轉著後視。

物資撿起,在沼澤裡躥出一條龐然大物時,元嶽呼吸一滯,宗闕已經換了槍,將那張著血盆大口的鱷魚變成了一個盒子。

「這圖竟然還有野怪?」元嶽呼吸重了一些,迅速挑選著盒子裡的東西,分析著周圍的情況道,「大佬快走,剛才槍聲可能暴露了。」

「轉右。」宗闕在聽到槍聲時道。

「來了。」元嶽操縱角色跟上,一齊進了密林之中。

樹木很高,場景雖然看著漆黑,但其實視野很清晰,枯黃的草叢輕輕浮動,槍聲在遠處響起,宗闕將一些物資丟在了他的腳下:「選一些自己用得上的。」

元嶽打開包裹,從裡麵替換了自己的一些裝備道:「大佬我這裡有你那個槍的子彈。」

「嗯。」宗闕撿起問道,「有小血藥嗎?」

「有。」元嶽分割,隻給自己留了一個,其餘全部扔了出去。

宗闕補充著自己剛才被沼澤侵蝕的一點的血量,聽著周圍的聲音。

元嶽看著那個即使在陰暗的環境裡仍然帥氣的建模有些出神,大佬的聲音沒有

建模那麼花枝招展,建模要是更冷峻一些,可能更搭。

「走了。」宗闕在聽到遠處的槍聲時道,「左邊。」

奈何他走了一段距離,發現青年還停留在原處:「還在嗎?」

元嶽聽到了麥裡&記#3濤0問詢聲,驀然回神道:「在,怎麼了?!」

「左邊,剛才有事?」宗闕看著跟上來的角色問道。

「沒,剛才在想事情。」元嶽沉了一口氣,覺得好像比剛才更心慌了。

就算是被教導主任站在身後盯著他考試,他都沒有這麼心慌過,難道是大佬比教導主任還可怕?

「想什麼?」宗闕操縱著角色,在看到有人的影子路過時藏好,聽著靠近的腳步聲。

「在想這裡的樹能不能爬。」元嶽看著身旁的大樹道。

「理論上可以。」宗闕看了一眼樹,在對方的影子靠近時開鏡爆頭,迅速撿了物資,使用了攀爬的動作。

他的動作很快,聲音卻很平靜,好像沒有受到這樣激烈槍戰一絲一毫的影響。

那道身影攀爬到了樹上,雖然有影子落下,但被茂密的樹木遮擋,如果不亂動,從地上是看不出來的。

元嶽同樣上樹,處在這麼高的地理位置容易被從遠處看到,但是視野範圍也會擴大,可以清晰的看到正在叢林之中作戰的人。

兩聲槍擊幾乎一前一後響起,遠處組隊配合的兩個人齊齊變成了盒子,宗闕翻身下樹時,青年的角色已經躲在了他旁邊的樹後道:「大佬,還有一隊。」

「嗯。」宗闕應道。

這種圖不存在漁翁得利這種事,槍的使用壽命以子彈來決定,一旦槍的子彈打空,即使撿到了裝備也沒有用,所以隻有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艸了,一對陰比!」坐在屏幕前的人錘了一下桌子,看著彈出的結算頁麵道,「剛才咱們的位置隻能從高處打吧,咱們那小山坡,怎麼還能更高?」

「前沿的遊戲裡就沒有出現過開掛這種事,除了幾台電腦並列的物理外掛,我看過探秘區的直播,媽的械鬥區也能上樹?」他的隊友說道。

「得,就這個圖,咱們下局也上樹。」那人說道,「打不過就加入!」

宗闕他們沒有擅動,隻是盯著那兩個盒子的方位,密林之中槍聲消失,對方明顯也有些忌憚,但大概率舍不得那兩個盒子裡的槍,那種槍聲屬於狙擊類,再好的防裝也有可能一槍爆頭。

宗闕呼吸平穩,元嶽則屏住了呼吸,當看到那裡影子晃動時道:「他們是匍匐過去的。」

「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在蹲守。」宗闕分析著情況,操縱角色翻滾,換到了一個樹後,看著那個往山坡上匍匐的人影道,「先不要上樹,我打那個人吸引,你留意蹲守人的位置。」

「收到。」元嶽離他的距離遠了一些,看著遠處的密林。

宗闕開鏡射擊,那匍匐的人迅速呈現瀕死狀態,

隻是在他想要補槍時,有子彈射到了他躲身的樹上,彈片飛濺,在樹乾上留下了痕跡。

元嶽聽著槍聲,迅速上樹,在那個人來不及轉換方向時開鏡擊殺,那個人成了盒子,宗闕也將瀕死的人補死。

元嶽輕輕吐了一口氣,有點兒難掩激動的心情:「大佬牛逼!」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能跟他配合&#303記40這麼好的人。

「你很厲害。」宗闕聽著周圍的聲音,朝著山坡潛行了過去。

青年玩遊戲的天賦很高,適應的很快,雖然總是會有一些出乎人意料的想法,但思維活躍也是優點。

元嶽驀然聽到誇贊,握著鼠標的手輕動了一下,有點兒發熱:「說好帶大佬你玩的,總不能拖後腿,我去撿那邊的。」

「嗯。」宗闕上了山坡,將身上的槍換下,能撿的都撿了後,兩個人藏身山坡下麵交換著裝備。

「這把狙擊槍不錯,大佬你拿著吧。」元嶽說道。

「我這裡有。」宗闕說道,「你那裡有多餘的□□嗎?」

「有。」元嶽看著自己的三顆□□,給出去了兩個。

紫荊花:真是沒眼看。

二月天:雖然抱大腿是要無私一點兒,但小滿月可是一向以厚臉皮著稱的。

犇:我隻知道第一局跟他組隊的野人隊友沒從他那裡得到過一個小血包。

元嶽的目光落在了彈幕上道:「你們不要汙蔑我,當時他跟我離整個地圖,我開飛機也給他送不過去啊。」

無花果:哦豁,那你會把三分之二的□□給他嗎?

朱砂痣:好好好,是距離遠的鍋。

小笨熊: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蜂蜜柚子茶:不知道是誰把小血藥快全送出去了。

「我這屬於合理解釋。」元嶽心神提起,「你們不要瞎說。」

宗闕治療著被彈片造成的損傷,看向了彈幕,他轉眸看著兩顆□□,劃分出了一顆道:「一顆足夠了。」

元嶽那一刻莫名的帶了些緊張,他的手指握緊了鼠標道:「我覺得這東西在大佬你的手上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沒錯,他就是為了這個,抱大腿不就是這麼抱的,以前抱他大腿的可是自動充當醫藥包功能的。

「好。」宗闕將那顆□□收了起來問道,「還有小血藥嗎?」

「有,剛才撿到了兩個。」元嶽想了想,隻拆分出了一個,準備扔出去的時候,地上出現了一組。

「拿上,你把我當成普通隊友就行。」宗闕聽著遠處響起的槍聲道,「不用每次劃分那麼多,兩人組隊,我需要你的協作。」

對方在盡可能的讓渡資源,但在兩百人的圖裡,沒有隊友協作是很難沖出去的,所以資源不能隻傾斜向一方。

元嶽聽著他的話語,唇角緩緩露出了笑容,大佬需要的不是資源,而是他作為隊友的配合:「其實

我是出於對大佬你的信任,要真是做普通隊友,我怕你搶不過我。」

宗闕沉默了一下道:「沒關係,我信任你。」

耳麥中的聲音很是清晰,平靜的話語落下,隻剩下了叢林中的風聲,也讓元嶽清楚的聽到了自己心髒與耳膜共振的聲音,砰砰砰的,讓人心慌。

他說信任他……

地圖上的範圍開始縮小,宗闕看著縮圈的範圍道:「走了,這種地形很容記易遇到伏擊,小心點兒。」

「嗯,來了。」元嶽跟上。

遊戲打的很順利,雖然中途受過傷,但是有驚無險,完美的奪得了第一的位置,元嶽更是以31個人頭的戰績名列榜首。

滾滾紅塵:殺瘋了啊,主播的技術絕了!

紫荊花:確實很帥,小滿月考不考慮轉戰械鬥區啊?

二月天:越殺越得勁,帥的我都忽略了那張胡子臉。

犇:支持轉戰械鬥區。

「這種小規模的械鬥沒什麼挑戰性,探秘難道不是更刺激嗎?」元嶽的確打的酣暢淋漓。

以往他玩這種遊戲都需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偶爾帶一兩個坑貨兄弟,不是在救援的路上,就是在救援的路上,但是今天不同,跟大佬一起打,他很多時候根本不用操心自己的後背,因為試圖攻擊他的人暴露的一瞬間,就是被大佬爆頭的一瞬間。

順風順水:還有大規模的千人械鬥啊,主播可以去嘗試一下。

「這種規模的應該涉及但排兵布陣了。」元嶽說道,「我是單兵主義,我怕進了團隊一不小心搶了隊友的槍,被當成叛軍。」

二月天:你把他們全當成大佬就行了!

元嶽想象了一下一百九十九人的大佬,瞬間覺得自己的心髒有點兒承受不了:「全都是大佬還要我乾什麼?湊數嗎?」

與時俱進:噗,可以去當小跟班。

犇:兩百個大佬,這是要美死誰?

「當然是我。」元嶽點擊著遊戲頁麵笑道,「大佬我們要不要去試一試?」

千人作戰,共分五方勢力,如果有指揮還好,如果沒有,那就是真正的混戰,其實還是挺刺激的。

「快到睡覺的時間了。」宗闕看著時間道,「我先下了。」

元嶽看著九點多快十點的時間沉默了一下,正是因為這種作息,他才懷疑大佬是養生輩的人,可他的聲音雖然冷質平靜,但還是很年輕的。

元嶽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好奇心:「大佬為什麼睡這麼早呢?」

「早?」宗闕記得青年停播的時間每每都到了夜裡一兩點,熬夜對於很多人似乎是常態,「這個時間入睡有助於身體排毒和恢復精神狀態,我先下了,你早點休息。」

「好的,大佬晚安。」元嶽看著掛斷的語音,心裡有一種未盡的感覺在發酵著。

對方並沒有指責他,但即使遊戲玩到了盡興處,對方還是嚴格遵守著

自己的作息習慣,讓人感覺十分的自律,沉穩,成熟,擁有這樣品質的人,總覺得會讓人特別放心把事情交托給他。

他覺得自己其實也很自律,高中的時候雖然也玩遊戲,但在學校期間一點兒都不碰,也是規律作息,隻有周末回家寫完作業以後才會玩,成績一直穩定在年級前三,父母對他很是放心,從來不會乾涉他玩遊戲。

按照他爸的理論,那就是如果可以玩的時候隻是學習,餘生隻是工作,那跟為了活著而活著沒有任何區別,沒意思。

但自從進入了暑假,他確實越來越放肆了,覺睡的越來越晚,記遊戲玩的越來越多,雖然主播大多是這樣的作息,大佬並沒有指責他,但他總覺得對方會更欣賞自律的人。

[宗打上了五嶽歸來一個流星雨。]

聊天區歡呼雀躍。

紫荊花:大佬牛逼!

二月天:難道真的要一天一個流星雨嗎?流下了羨慕的淚水。

馬猴燒酒:今天又是這裡的流星雨,我要長駐了!

「謝謝大佬,大佬早點休息,家人們也早點休息,主播也要去睡覺了,大家晚安。」元嶽看著直播間絢麗的流星雨笑道。

他可是答應了大佬要注意養生,可不能食言而肥。

蜂蜜柚子茶:今天這麼早就下播?!

紫荊花:什麼晚安,你再說一遍!

犇:我都做好了陪你熬夜的準備,你說你要這個點兒睡覺。

與君長訣: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睡什麼覺,起來嗨。

「不行,年齡大了,得調整作息,晚安晚安,大家都早點兒休息,不要仗著年輕就肆意揮霍自己的身體。」元嶽咳了兩聲,聲音轉的深沉成熟了一些,「大家晚安,拜拜~」

然而最後一句話直接破回了他本來的聲線。

紫荊花:我懷疑他根本不是去睡覺。

荼靡:這真是中了大佬的毒了。

牛頓的棺材板:什麼大佬的毒?這叫愛情的毒。

宗闕收拾著耳機,聽著直播間裡青年宣布休息的聲音,再看過去時,直播間已經關閉了,隻剩下很多彈幕在飄著。

雖然帶著年輕人的頑皮,但很聽話。

宗闕關上電腦,進了臥室,很快進入了睡眠。

元嶽躺在床上卻有點兒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房間裡漆黑,他的眼睛也有些疲憊,但思維卻很活躍。

那種酣暢淋漓作戰的感覺還留在肺腑之中,每一次配合,每一聲槍響,每一次協商,都好像恰到好處。

元嶽翻了個身,對方每一次指揮的聲音好像都能夠想起來,他說他需要他的協作,他說他們是隊友,他說他信任他。

元嶽對聲音的變化有一些天賦,跟著網絡上教的一些技巧,自己平時也有嘗試,可以讓自己的聲音發生不同年齡段的變化,甚至女生的聲音也能模仿一些。

雖然不算專業,但對聲音的

辨別能力很強,自然也能夠辨別出對方平時說話就是那樣,沒有一絲一毫的故作深沉,而是天生的情緒平穩,充斥著冷質的磁性,帶著一點兒決策者的感覺,但很講道理。

元嶽翻身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發出了幾聲聲音,然後挫敗的躺回了床上,他模仿不出來,頂多能模仿語調,但還是帶了點兒造作的感覺。

他嘆了口氣打開台燈,取過了手機,點進去看著連麥的時長,覺得好像已經在期待下一次了。

宗大佬。

宗,會是他的姓嗎?

元嶽的手指點進了朋友圈,一片空白,甚至沒有設置可見的時長,個簽也是空白,進行不了任何深入的了解。

他深入了解大佬乾什麼?!記

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裡悄咪咪的窺探大佬的隱私,不像話!

元嶽自我譴責了一下,看著跳躍到十一點的時間,將手機放回去關上台燈閉上了眼睛。

雖然情緒還有些波動,但玩了幾乎一天的遊戲,思維放空,青年很快進入了睡眠。

……

朝陽初升,宗闕一如既往的跑步回家,吃過早餐後出了家門。

「闕總,海江那邊的招標宴會早上11點開始,去e國的機票定在了下周一晚八點,到時候我來接您。」助理匯報著行程。

「嗯。」宗闕應道。

車子轉出別墅區,朝陽透進光芒的床上,青年緩緩睜開了眼睛,在床上翻滾了兩下,拿過了手機。

七點五十。

這是假期以來他醒的最早的一次了。

元嶽放下了手機,躺在床上又眯了兩分鍾,翻身下床拉開了窗簾,陽光正好,還沒有帶上中午的毒辣,讓人很是舒適。

對著窗外深深吐息了幾口,元嶽走到床邊看著一片空白的消息,轉身進了洗手間,洗漱後打開了房門。

「呦,今天起的挺早。」元母在早餐桌上看到人時說道。

「昨晚睡的早。」元嶽說道。

「快開學了,也該調整作息了。」元父說道。

「飯在鍋裡,自己舀。」元母說道。

「媽你還給我做了早飯?」元嶽將手機放在了座位上,轉身進去廚房。

「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起來,不過確實快開學了,也該調整一下作息了。」元母看著落座的兒子道,「今天有什麼安排?」

「打算出去轉轉,老是待在家裡都快發黴了。」元嶽說道。

「轉轉好,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去釣魚?」元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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