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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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深?誰?

豪華包間裡,一群人聽的一臉懵逼。

有年紀輕,記憶力好的世家子弟猛然拍著大腿叫道:「是林哥?他不是留美,準備定居那邊嗎?我媽天天誇他有出……息……拉我做什麼?」

「你可閉嘴吧。」盛時不耐煩地罵道,然後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司燼。

司燼一人獨自坐在角落裡,長眸低垂,似是沒什麼反應,隻是周身氣壓低的嚇人,無人敢靠近。

「司燼跟林木深不太對付,好像以前鬧出過事來。」

「我也想起來了,有些年了,給人打進醫院,然後林木深就留美去了,一直沒敢回來,說是避禍。」

「他不是和平的表哥嗎?司哥跟和哥不是多年的兄弟嗎?這也能打起來?」

「內情咱也不知道,反正當年和平是站在司燼這邊的。」

眾人小聲科普著,和平到的時候,就見盛時在義憤填膺地打電話,包廂內,都是盛時的那些狐朋狗友,各個規規矩矩地排排坐,乖巧猶如小學生。

司燼坐在角落裡,周身半隱在暗處,指尖點著煙,也不抽,淡淡的煙氣裊裊地散開,氤氳了那張俊美斯文的臉。

和平看的咯噔了一聲,暗叫不好。這些年,司燼心情越差,表麵越溫和,年少時的脾氣盡數收斂,越好說話,手段越狠。

這連戒了多年的煙都抽上了,看來不是小事。

能讓他如此失去冷靜的,除了桑棉,還能有誰。

和平一來,眾人各個淚眼汪汪,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樣,盛時是個慫貨,隻有一臉正氣的和平能拉得住司燼。

「怎麼到這裡來了?喝酒不回家?你們家那麼大的酒窖,多少藏品沒有?」和平走過來,看了看桌子上開的酒,也就那樣,不抵司燼藏品的十分之一。

「嗯。」司燼懶散地掐了煙,沒動,眼底的情緒猶如黑色潮水,深的能淹死人。

「問出來,草,巧了,林木深也在這,說是跟一群學術界的書呆子們聚會,在負一樓的酒莊,司哥,咱現在就殺過去?」盛時收了電話,屁顛屁顛地回來,看見和平,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事你就當不知道,該乾嘛就乾嘛。」

和平:「……」

他能當不知道嗎?都多大的人了,還能跟以前一樣胡鬧嗎?而且現在的司燼不是七年前的司燼,七年前他能逼走林木深,七年後就能弄垮林家。他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親戚家受這樣的禍事。

和平瞥了一眼盛時,讓他別唯恐天下不亂。

「我們跟他就不是一個圈子的,摻和什麼?」

盛時來了脾氣,叫道:「林木深這個時間點回來就不行。沒準是跟桑……咳咳一起回來的。」

林木深回來沒問題,這事也過去這麼多年了,當初司哥沒弄死他,現在也不會,隻是偏偏這個時間點回來不就是戳司哥的肺管子嗎?

他們昨兒才碰到桑棉,要說是巧合,他都不信。

盛時至今都記得,高考之後的那個夏天,桑棉和司哥突然分手,司家和鹿家兵荒馬亂,那段時間老爺子怕司燼出事,讓他和和平日夜守著人。

後來司燼去京大找過桑棉一次,他們親眼看到桑棉和林木深走在一起,俊男美女無比般配。

那孫子之前說他和桑棉不熟的,轉眼就綠司哥?人乾事。

當晚,司哥就打斷了林木深的兩根肋骨,將人打去了美國,七年沒敢回來,現在跟桑棉同時出現,這是膈應誰呢?

盛時心裡不是滋味。

見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和平深呼吸,恨不能敲開他的腦袋,桑棉壓根就沒出國,更不可能跟林木深在一起。

和平也是昨兒讓人去調查才發現,這些年,桑棉一直在西北讀研讀博,根本就沒去常青藤院校,而且調查的結果,令人心情十分的復雜。

但是這事司燼不知道,他不能說,因為他現在也拿捏不準司燼的心思,要是說以前怕兄弟用情過深,會受到傷害,現在他反而會擔心桑棉。

阿燼這些年變了很多。

和平:「盛時,你沒事就去多去寫兩首歌,拍兩部戲,別沒事找事。」

盛時傻眼:「這事就這麼算了?」

「夠了。」司燼起身,聲音不大,卻冷,高大頎長的身形帶來極強的壓迫感。

包廂內,鴉雀無聲。

和平:「大家都散了吧,下次再聚。」

眾人險些淚奔,感恩戴德地飛奔出包廂。

盛時一臉晦氣地坐下來,然後就見會所經理給他發來了照片,手一哆嗦,手機掉到了司燼腳邊。

照片裡,林木深跟一群學術狗在聚會,其中一人低垂著臉,即使光線昏暗,拍的有些糊,依舊阻擋不了精致清純的美貌,不是桑棉,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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