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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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行了兩日才抵達肅京臨安,但當天並沒有立即入宮,而是居在了城外一處別苑,第三日早晨才進京。

留京的官員以左相為首,進行了隆重繁雜的接駕儀式。

蕭鈺穿著朝服緩緩走下馬車,接受著文武百官的叩首。

這一整日蕭鈺都非常忙,處理了許多積攢的政事,一直熬到翌日醜時才歇息,但歇息了沒多會兒,他又起身去上早朝了。

蕭鈺累嗎?

他當然是累的,但他別無選擇,更沒人可以替他。

——當然,未來便有人在他不想起床時替他去上朝了。

但現在,蕭鈺隻能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來,洗漱更衣後來到含元殿上早朝。

他強打起精神上完了早朝,早朝後又用了早膳,然後他補了會兒覺,這才徹底清醒過來。

此時正是巳時三刻,蕭鈺收拾了一番便去了寧安殿。

住在寧安殿的是太皇太後。

在行至門口時,蕭鈺止住了要進去傳報的小太監,直接走了進去,才一進殿,便看到父親正坐在琴旁為母親撫琴。

年已四十的父親並不見老,黑瀑般的長發披散在身後,襯得那張本就白皙的臉更白了,像是通透清潤的白玉。

而比父親要年長十歲的母親則在這兩年生了不少華發,麵上也有了幾道皺紋,但其周身的威壓也隨著年紀的增長更令人惶恐。

當然,惶恐的人中不包括蕭鈺。

蕭鈺微微俯身,道:「母親、父親,皇兒從金陵回來了。」

太皇隻掃了蕭鈺一眼嗯了一聲,然後視線就又回到了太後身上。

而太後則高興地站了起來,小跑著來到蕭鈺身邊拉起蕭鈺的手,說:「皇兒在金陵可好?」

「嗯,好的,金陵比臨安要繁華許多。」

太後笑笑,說:「金陵是不錯,去年我同你母親去那兒時就覺得那兒十分漂亮。」

坐在椅子上的太皇聞言,道:「你若喜歡,待過上兩個月不那麼熱了可以再去。」

太後看向太皇,撒嬌道:「不要,陛下都答應我要去成都了,我想看那黑白兩色的大熊。」

太皇笑道:「都可以去。」

說完,她看向蕭鈺,麵上那點兒笑意頓時就沒了,問:「北鴻的皇帝如何?」

太後看著太皇,嗔道:「孩子才回來你就這麼凶。」

對於母親的「凶」蕭鈺毫無關係,他已經習慣了。

坐下後他回答:「瀟灑不羈,是個意氣風發的少年,為人尚可。」

太皇點點頭。

太後見太皇沒有說話,便問:「皇兒,你見到司馬大人了嗎?」

「見到了,有些許年邁,但精神矍鑠,看起來頗受北鴻皇帝的重視。」

太後笑,說:「老師身體還康健就好。」

說完,一旁的太皇扌莫上太後的手,問:「君澤想去北鴻嗎?」

太後一愣,他從未想過自己能去北鴻,也從未在太皇麵前提過想去北鴻。

他問:「咱們可以去?」

「君澤此話差矣,哪裡是咱們不能去的呢?」

太後立即笑起來,說:「我想去的陛下,想去北鴻!」

蕭鈺聽到這皺起眉,說:「不可,你們二人如何去得北鴻?不安全的。」

太皇看向他,說:「這有何不安全?朕與君澤換個身份扮做尋常夫妻過去不可嗎?你不必管,朕自行安排。」

蕭鈺無奈嘆氣。

母親自從將大位傳給自己後,就愈發——愈發肆意了。

太後開心地笑著,說:「把明柔也叫來,午間一起用膳吧。」

*

明柔很快就過來了,一進屋就跑到蕭鈺麵前抱著蕭鈺的胳膊喊:「皇兄!昨天我還去皇兄宮中想見皇兄,但元寶竟然把我攔下了,說皇兄正忙著,不見人,哼!」

說著,明柔凶巴巴地看向站在蕭鈺側後方的元寶。

蕭鈺淡笑著將明柔掛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拿下去,說:「昨日朕是很忙,不必怪元寶。」

明柔又哼了一聲,說:「皇兄,金陵好不好玩啊?你有沒有去那個落月池?熱鬧嗎?」

「去了,不過隻待了一會兒就去了別的地方遊玩了。」

明柔頓時就更好奇了,問:「哪裡?好玩嗎?漂亮嗎?」

蕭鈺稍稍回憶了下,道:「乘了一艘小船去了鬆綠河畔。」

聞言,明柔大張著眼睛,驚訝道:「鬆綠河畔!皇兄你去了鬆綠河畔!」

蕭鈺嗯了一聲。

太皇則皺起眉頭,說:「你去那種地方乾什麼?那地方不乾不淨的,即使你想——你想找人,也不該去那地方。」

太後一聽不樂意了,說:「怎麼?就許你去啊?當年的劉美人不就是你從那種地方接來的小倌?」

太皇立即轉過頭去賠笑,道:「君澤,不提以前的事。」

太後哼了一聲,對蕭鈺說:「皇兒,你去那地方乾了什麼?你找了女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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