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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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江惜很快就中斷了和艾曼丹的通話,艾曼丹都沒能來得及詢問更多。

江惜這裡很快就有新的電話打了進來。

殷老先生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帶著笑意:「我想他們應該來得很及時吧。」

江惜:「應該是。」

殷老先生:「那東西會到處亂跑,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及時抓住它。」

江惜並不在意:「沒關係,跑了也可以抓回來。」

殷老先生:「嗯,就怕它會傷害無辜的人。」

江惜想了下,說:「您把手環送回來給我,我抓住它。柔兆很喜歡吃這些東西,隻要柔兆吃掉它,就沒有任何的危險了。」

殷老先生應了聲好。

而這會兒的艾家。

艾薰還在驚恐地掙紮,可掙紮隻是徒勞的,因為她被按得死死的。

而艾父、艾太太、艾曼丹都被請到了沙發邊坐下。

說是請。

艾父覺得這更像是審問和看管。

他麵對這些強悍又神秘的人,感覺到了本能的畏懼。

但他還是竭力想要重拾起一家之主的尊嚴,於是他沉著臉問:「我想,把我們抓起來總應該有一個理由吧……」

沒人理會他。

為首的人戴著手套,將黃金手環從艾薰的手腕上剝了下來,然後飛快地裝進了透明密封袋,再放進了一個盒子。

「你們這是乾什麼?」艾父瞪大了眼,「你們為難一個未成年的女孩子乾什麼?」

為首的人這才緩緩直起月要,脫去手套,扔進了另一個黑色塑料袋中,他說:「拿去焚燒了。」

有人應聲,立刻拎著黑色塑料袋出去了。

這個過程把艾家人看得更懵了。

艾父直覺好像是出了什麼大事,而這個大事……和艾薰的手環有關。

為首的人看了看艾薰,冷冰冰地問艾父:「她和你什麼關係?」

艾父:「……女、女兒。」

艾太太在旁邊冷笑了一聲。

「你的女兒偷盜了不該偷的東西,她可能會給自己,甚至給你們家,帶來要命的大禍。」為首的人嗓音更冷了。

艾父臉色大變:「什麼?什麼意思?」

他本能地轉頭去看艾曼丹:「你……」

艾曼丹:「這時候倒想起來我也是您的女兒了。」

艾父:「偷東西的人……」他覺得這中間可能是弄錯了。偷東西的應該是艾曼丹啊。

為首的人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你在看誰?我在說你的女兒偷了東西。」

艾父:「是,這也是我的女兒。她叫艾曼丹,她……」

為首的人:「哦,艾曼丹小姐。偷東西的不是她,是這個人。」他指了指艾薰。

艾父脫口而出:「這怎麼可能……」

「你瞎了嗎?手環是從她身上脫下來的。」

「不,那是她自己買的。」

「我們是查到了她的購買記錄,但她自己買的是個假貨。這個,被她偷走的東西,是真貨。」

艾父呆住了。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腦中反反復復地播放著這兩句話,但他識趣地沒有再掛在嘴邊。

「你是她的母親嗎?」為首男人轉頭看向艾太太。

艾太太笑出了聲,她指著艾薰:「哈哈,我可不敢當她的母親。我生不出這種偷東西的女兒。她啊,是我的丈夫在外麵和別的女人偷-情生的。怪不得都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呢。都一樣愛偷。」

艾父麵色鐵青:「你閉嘴!都這時候了,還分不清輕重!」

男人無意摻和進他們的家務事裡,隻點點頭說:「好的,那麼你和這位艾曼丹小姐沒事了。」

艾父聽到這裡,覺得不對,他後背一緊,抬頭看著男人問:「我……」

男人說:「你是她的父親,她偷盜造成的不良後果,都將由她和她的家人,也就是你,一起來承擔。」

艾父再一次傻眼了。

這麼……嚴重?

艾太太是真的繃不住了,她又一次哈哈笑出了聲。

語氣裡滿是肆意快活。

「那麼喜歡給你的私生女當爹,現在當得高興了吧?」

艾薰從手環被扒下來之後,就感覺不到那股陰涼的觸覺了。但她還沒能恢復平靜,就發現這一行人是沖她來的。

接下來的事態變化,讓她又一次感覺到了恐懼。

她連眼淚都不敢擦,隻呆愣愣地坐在那裡,嗓音艱澀地說:「一個手環,會引起什麼樣的大錯?你們……不會是騙子吧?」

是啊。

一個手環會引起什麼樣的大錯?

艾父清醒了點,他抓起一旁的固話聽筒,就撥打了報警電話。

男人看著他的動作,也沒有攔。

電話那頭的接線員似乎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等艾父報出自己的名字後,那頭公事公辦地道:「請配合那些同誌。」

艾父放下聽筒,終於意識到事情以一個不可思議的速度,甚至他連究竟怎麼回事都還沒搞清楚,這事兒就已經走到不可轉圜的邊緣了。

艾父回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艾薰:「你真的……偷了?」

「你的每句話都會作為呈堂證供,如果說了假話,後果由你自己承擔。」男人提醒艾薰道。

艾薰張開的嘴又閉上了。

這一下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呢?

是艾薰偷的。

偷了還要倒打一耙。

而他因為偏袒艾薰,自己也被拉下了水。

再想到剛才男人問他是瞎了嗎。

艾父感覺到了被欺騙,被愚弄……

他站起身,走近,忍無可忍地扇了艾薰一巴掌:「你媽媽是怎麼教的你?你對得起她嗎?」

艾太太拍著沙發的邊緣,樂不可支。

艾曼丹冷冷插聲:「每次我犯錯,你也是問我媽媽怎麼教的我。你怎麼不想一想,也許是因為你當爹當得太爛了呢?」

艾父扭頭,怒視著她:「你……」

為首的男人徹底不耐煩了,一揮手,馬上有人上前去扣住了艾父的臂膀。

「都帶走。」男人說。

艾父在艾曼丹麵前威嚴又強勢,但在男人的麵前,卻根本不敢反抗。

他臉色難看地被帶了出去。

緊跟著是艾薰。

這些人可不會看在艾薰委屈巴巴落淚的麵兒上,就對她溫柔一些。

所有被他們抓住的人,都是一樣的待遇。

艾薰父女就這樣被帶上了車。

車窗是全黑的,車內打著昏暗的光。這種封閉又嚴酷的環境,讓艾薰不可抑製地瑟瑟發抖了起來。

她從來不怕艾曼丹母女。

她甚至覺得很多富二代都挺蠢的。

但她終究也還是年輕,在接觸到另一個更廣闊更陌生的,也更冷酷的天地之後,艾薰知道害怕了。

她甚至能想象得到,今天之後,那些人會怎麼議論她……

他們會說她是個小偷,說她被警察帶走了。

艾薰這下又真的哭了起來。

不要,她不可以走向失敗和毀滅……

這頭的艾太太神清氣爽地站起了身,她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

她讓傭人收拾一地的狼藉,又讓廚師去重新做點小菜。

她要慶祝一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艾曼丹還是一臉茫然。

這一切……和江惜有關嗎?

可是……可是江惜的能力怎麼會大到這樣的地步呢?古德利亞王宮過生日比起來都叫不值一提了。

「你不高興嗎?」艾太太回頭問她。

艾曼丹搖搖頭:「高興的。」

隻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

她以為自己還要不知道吃艾薰多少回的虧呢……結果就這麼結束了,連同她的父親都被帶走了。

艾太太這才想起來問:「對了,之前我在樓上聽見你說,那個手環本來是你朋友的?」

艾曼丹:「對。」

艾太太嘀咕道:「那個手環……竟然能惹出這麼大事,那東西那麼神奇?」

不過艾太太的心思不在這裡,她急著趁艾父被帶走,要準備下麵怎麼給自己鋪路,所以隻簡單問了一句,就匆匆上樓打電話去了。

「哦對了,替我謝謝你那個朋友。」

「我知道,媽媽。」

艾太太一走,艾曼丹就迫不及待地給江惜打了電話。

「那個手環……是怎麼回事啊?」艾曼丹遲疑地問。

問完,她又覺得不大合適。既然手環那麼重要,是不是……裡麵有什麼秘密,不適合被外人知道呢?

江惜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先問:「人走了嗎?」

艾曼丹:「走了。」

艾曼丹順著往下說:「江惜,謝謝你。是不是你特地安排好的人來救我啊?」

江惜:「他們一直都跟著艾薰。」

艾曼丹:「難怪當時手環丟了,你也一點都不著急。……我不管,反正就是你救了我!江惜,你幫我大忙了!真的!你都不知道當時的場景……」

艾曼丹激動得要命,但她想到江惜平時一臉對什麼東西都不感興趣的樣子,她就沒敢太囉嗦。

艾曼丹及時阻斷了傾訴的欲-望,大聲說:「我現在要來水城,我要來找你。嘿嘿。江惜,這要是放在古代,我都要和你義結金蘭了。我為你拋頭顱、灑熱血,都不在話下!」

她一口氣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時間不早了,也免得再打擾江惜。她還得想辦法去請假,還得買票呢。

哦對,還有……

艾曼丹實在太高興了,又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把今天家裡發生的大喜事,講給了朋友聽。

隻不過她隱去了一些關鍵的細節,隻說艾薰因為偷東西被警察帶走了。

她的其他朋友聽完,也忍不住感嘆:「可算把這禍害給收拾了!一直拿她沒辦法……」

「是啊。」艾曼丹一邊感嘆地應著聲,一邊想著要帶點什麼禮物去給江惜。

第二天一早,艾曼丹就離開了東城。

艾太太接下來忙得很,也沒什麼功夫管她。

這邊艾曼丹走了。

那邊高二三班,楊中旭才剛剛結束病假回到了班級。

自從上次和江惜打賭輸了,他不得不承擔起生日宴的其它所有費用之後,楊中旭再回國就生病了,一連請了很久的假。

班上的同學都對他嗤之以鼻。

「賭是他自己打的,自己輸了,兌現完承諾,居然還開始裝病了。怕丟臉一開始就別打賭啊。」

楊中旭感受著其他同學鄙視的目光,有苦說不出。

他是真的病了。

而且……是被嚇病的。

連著上完了兩節課,楊中旭實在難以忍受了。他私底下找到一個平時和自己來往還比較多的同學,悄悄和對方說:「江惜很奇怪……」

「哈?」那個同學一臉莫名其妙。

「兄弟,不是我說,你也太輸不起了。輸給一個女孩兒是很丟臉,但也不至於背地裡說人家奇怪吧。」同學撇嘴。

楊中旭急了:「我實話告訴你吧,江惜這個人很詭異!我是被她嚇病的!」

「……哦。」

「你們難道就沒好奇過嗎?江惜,那麼纖弱,年紀也不大,是怎麼抓住那個通緝犯的?那可是個國際通緝犯啊!」

「糾正一下,當時江惜身邊還有個程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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