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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闊的別墅宅邸裡,披散著長發的初中生女孩對著麵前的兩顆黑色物品發著呆。

那是由球形的主要部分以及貫穿上下的針狀組成的奇怪物品,上麵刻有不同的繁復花紋,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兩個物體上麵的花紋各不相同。

「有兩顆了啊。」霜月沙耶低聲呢喃,淺綠色的眸子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她看向手指上佩戴著的戒指,上麵同樣湖綠色的寶石在日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七年,這裡沒有到處散播絕望的奇形怪狀魔女,也沒有魔法少女,連丘比也變成了類似幼年體的模樣。

幸好它偶爾還能說話,完成丘比發布的任務就能繼續獲得「悲嘆之種」。

——她明白魔法少女的本質,也明白丘比是什麼樣的生物。

她更知道自己這次是在一個漫畫的世界,因為……

口袋裡的手機震動,提示有新的郵件。

「下個任務你和蘇格蘭搭檔,注意他有沒有可疑的舉動。——gin」

銀色長發的冷酷黑衣to killer,尊稱boss為那位先生,以酒名為代號的黑衣組織,身邊有名為工藤新一的初中生偵探,這要是再猜不出來她是在哪個世界可就辜負了她恢復的那部分記憶。

霜月沙耶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也不是魔圓世界的人,她當時在丘比的引導下對父母感到憎恨、對世界絕望從而許下願望成為魔法少女,獲得了「毀滅」的力量。

某一天魔女突然消失,她所認識的魔法少女們也一個一個離開,丘比不見蹤影,霜月逐漸回到普通人的生活之中,有一天碰到了突然出現的丘比來到這個世界。

她想起來自己之前所在的是魔法少女的世界,卻失去了關於原本家人的記憶,隻留下和漫畫相關的記憶。

在沒有的魔女的世界,即使不用魔法,她的靈魂寶石也以一種緩慢的速度被染黑——那麼她該怎麼辦呢?

小丘比告訴她,她的身體已經死去,隻有保持黑方的身份才能被不被世界意誌排斥,而完成它所發布的任務則能繼續活下去,有幾率獲得悲嘆之種,就像之前擊敗魔女那樣。

在這個充滿黑色的組織裡能夠頻繁觸發任務。

霜月一時間有種錯亂感,她可能是進入了什麼網遊世界,直到後來才和記憶中的某個漫畫對上號。

她對自己的生死看得不是很重,小丘比也沒有強行以死亡來威脅她。

這個有幾率獲得悲嘆之種,是真的「有幾率」,她手上的悲嘆之種就沒有超過過三個。

身為倉鼠精,沒有足夠的存貨和火力會讓她不安。

小丘比發布的每個任務都有概率掉落悲嘆之種——霜月暫且把這些任務當做遊戲看待——每個任務的掉落率都不一樣,她本來就沒有為正義而捕獵魔女的想法,丘比也沒有以此來鼓勵霜月。

她僅僅是為了自己而已。

「蘇格蘭?——rka」

rkatsuteli,卡茲黛利,即白羽葡萄酒,霜月為了省事通常隻會標注前三個字母。

霜月記得蘇格蘭是突然之間暴露,大概率是警視廳裡有內鬼,現在應該隻是試探。

小丘比也及時發布任務,任務描述以文字的形式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姓名:霜月

年齡:14(17)

陣營:黑方(白羽葡萄酒)

身份:組織乾部/炸彈客微笑/魔法少女/初中生/??

狀態:[魂體分離]、[魔力充盈]】

【當前任務:監視蘇格蘭的任務過程並向琴酒報告結果】

她隻記得自己最初的名字叫做霜月,小丘比便把這兩個字作為姓名顯示在麵板上,這也是她一開始認為自己進入遊戲世界的原因。

至於身份後麵的問號,小丘比沒有給予任何解釋,霜月猜測這是丘比給她埋下的坑,畢竟孵化者這種生物心都髒得很。

年齡後麵的17從她來到這個世界開始就沒有動過,或許是因為上一世穿越的時候她就是17歲。

簡潔明了的麵板和任務描述,無論霜月向琴酒報告的結果如何任務都會完成,相當於平時隨手免費一抽,出不出悲嘆之種她都不虧,畢竟組織在任務獎勵方麵從來不會虧待乾部。

按照琴酒的任務頻率,他的身價估計得有霜月的好幾倍,初中生少女這麼想著,收到了新的郵件。

琴酒發來了蘇格蘭的聯係方式,霜月對著郵件沉默片刻,忽然想起自己隻不過是個初中生,就這麼去見可疑成員嗎?

不過那位先生可是把她當成繼承人在培養,琴酒多半是認為如果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掉,就不要維持表麵上的身份,安安心心回去當黑暗中的殺手得了。

琴酒發來了蘇格蘭的聯係方式和任務內容,是一個小記者無意間拍到了與組織有關的事情,還以此要挾組織。

霜月:「……」嫌命長嗎?而且為什麼不讓被要挾的成員去滅口?

她繼續往下。

——那是名外圍成員,已經死了,收到消息說如果不在一周之內給回復就把照片放出去。

而現在距離一周的時限還有……到明天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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