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舞(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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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個解釋。】

事發突然,k的追問到現在才跟上來。

祝槐:「一個出門前被養父母千叮嚀萬囑咐,最後決定謹慎點,把錢包隻用來裝裝樣子的大學生又有什麼壞心眼呢?」

k:「……」

【你說的這個大學生是會反過來順手牽羊的那種嗎?!】

他都破音了。

「這不能怪我。」

祝槐誠懇道。

「我就那麼突發奇想一下,就那麼輕輕一扌莫——」

「骰子就過了,他的錢包就到我手裡了,」她嘆了口氣,「我也很絕望呀。」

「有人想用如此俗套如此明顯的伎倆偷我東西,」祝槐沉吟,「我又不巧有一點不值一提的長處,以我想一出是一出的人設,發現的時候以牙還牙這很合理吧?」

k:「………………」

破案了。

最開始同意讓她點妙手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錯誤!!

偏偏她明麵上的理由又說得過去,連駁回都駁回不了,此時此刻隻有打落了牙往肚子裡咽,活活憋出內傷。

他們倆的對話全程在腦內進行,別說作為nc的導遊了,另外三名玩家也沒有察覺出半分異樣。

穿過熱熱鬧鬧的步行街,湯尼的歷史小課堂也大致告一段落。

在挖出第一口井後,據說那井水治好了j·a·林區的風濕,他的太太也說它治好了自己的關節炎。

傳聞不脛而走,他們很快又挖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泉城成為了坐擁上百口礦泉水井、sa和旅館的南部最棒的度假聖地。

隻是後來人們對溫泉和療養不再那麼有興趣——湯尼在說到這裡時含糊其辭地帶了過去——泉城的人氣也一再下滑。所以,在重新改建了以前的產業後,他們決定以舊有的習俗走出一條新路子。

剩下的就跟他先前告訴她的差不多了,盡管解釋不清這麼長的時間間隔,第一屆的大獲成功卻是事實,在街道上往來的外地遊客們就是最好的佐證。

湯尼同樣介紹了一下這幾天的流程,他們到的早,前兩天都是小打小鬧的預熱表演。後天晚上會正式舉行開幕儀式,到時候有演出慶典啊露天舞會之類的項目。

大後天正常營業,鎮上所有的娛樂設施(當然不包括飲食方麵)會在大後天的「狂歡日」免費開放一天,然後到了第五天,亡靈節會在這天結束,但當天晚上祭典中的保密項目才是重中之重。

人們總是喜歡神神秘秘的東西,湯尼也一口咬死,不肯提前告訴他們究竟是什麼驚喜活動。

「那個……你們怎麼看?」

從酒店出來已經是黃昏,到了晚飯時間,他們被湯尼帶到了當地特色餐廳。趁著導遊走開的一會兒功夫,南風小聲問。

祝槐心知隊友有沒有合作餘地可能就看這次談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答話的是卡洛琳,她姿態優雅地展開餐巾,語氣倒是還溫和,「我可以信別的,信不了他們大張旗鼓是要做慈善。」

言外之意,亡靈節正是大好的機會,何苦放棄整整一天的收入呢。

雖然一路上看到聽到其他遊客的興奮議論和計劃,這應該也是招來這麼多人的重要原因,但打折都比免費更不可疑點。

「那個保留節目也讓人很在意。」祝槐適時地說,「是不是可以從上一屆的慶典著手?」

「十年前……」南風滿臉苦惱,「說是成功,但參加的人應該也不多,網上可能找不到什麼遺跡,隻能向本地人打聽了吧。」

「圖書館。」意料之中地,卡洛琳說。

「可能會有地方誌之類的東西,」她道,「如果有往年的報紙存檔就更好了,連當初的報道都找得到。」

是啊。

祝槐默默腹誹。

別說慶典的報道了,一個心血來潮連她家的滅門慘案說不定都能找到。

刀疤沒有參與他們三人的討論,他光是坐在那裡的氣場就令人退避三舍,這會兒正耷拉著眼睛閉目養神。湯尼很快打完電話回來了,幾名玩家也止住討論,在他的推薦下點了幾道據說是本店特選的菜品。

說實話……

味道不能說是和口味相符,隻能說是毫不相乾。

甜中帶鹹,鹹中有苦,苦中……又透著腥?

祝槐咽下最後一口沾著奇怪醬汁的牛排,看看其他人表情,確信不是自己的味覺出了問題。

他們的反應太明顯了。

「幾位……」湯尼小心地問,一臉生怕他們回去投訴的表情,「感覺怎麼樣?」

他目光逡巡一圈,然後迅速鎖定了在他眼中最好說話的——

「貝奈特小姐?」他求助似的道。

祝槐:「?」

問她?

「我覺得……」祝槐委婉地說,「很有新意。」

嘗試得很好,下次別試了。

隻有她和刀疤麵前的盤子空了,南風愁眉苦臉地吃了一小半,卡洛琳更是乾脆隻動了一下刀叉就放下了。

深知這玩意有多難以下咽的祝槐十分理解他們,她也隻是單純不喜歡浪費食物。

——不如說把東西做成這樣本來就是種浪費吧!

卡洛琳就很不留情麵了。

「我不喜歡太生的肉。」她說。

「啊、啊哈哈哈,還是來點熟食吧。」南風尬笑著打圓場,「有沒有什麼適合外地人口味的?」

要不是實在食不下咽,誰願意大老遠跑過來吃快餐——一行人相顧無言地墊了點不會出錯的漢堡薯條,隻覺得這趟旅行已經迎來了個索然無味的開場。

和那些自駕來的遊客不一樣,他們食宿是由旅行社全包的,湯尼手忙腳亂地打開包,才想起什麼地一拍腦袋。

「瞧我這腦子,」他懊惱道,「差點忘了給你們了。」

他從包裡翻出東西,一人一朵地遞過來。

南風「咦」了聲。

祝槐接下的時候也不掩疑惑,小巧的花骨朵似乎是手工做的,背麵能看到細密精巧的針腳。

居然是朵白玫瑰。

「這是?」她問。

「信物。」湯尼連忙解釋,「狂歡日可以用它來當免費的憑證,當然最重要的是最後那天的祭典,要戴著它才能入場。」

祝槐擺弄了一下自己手裡的玫瑰花,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但要說到戴嘛……

他們仨的目光齊刷刷釘在了刀疤身上。

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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