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呂布(4.5k)(1 / 2)
鬥將的勝利鼓舞了聯軍這邊的一眾士卒,曹操兩眼放光的看著典韋,不停的在那套著近乎,而袁紹,身為四世三公袁家的庶長子,手底下的本事也是不小,挾著大勝之勢安撫住了人心浮動的聯軍諸侯,並定下基調,於三日後正式開始攻克虎牢。
一眾諸侯響應,酒宴也就就此散去,之前那名跟在一名長耳男子身後的紅臉漢子,牢牢的將典韋的麵容記在心裡後,便也隨著長耳男離開了大廳。
林德跟在陶謙的身後,帶著十幾位護衛與典韋也隨離開了,大廳內隻留下了滿臉不舍的曹操,與坐在主座上默默飲酒的袁紹。
兩位感情甚好的老友對視一笑,都想開口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也都止住了,各自拱手一禮,離開了這座寬敞空檔的宴會廳。
徐州軍營地。
主賬內。
爽朗的大笑聲從帳篷裡傳了出來。
「哈哈哈,沒想到謙彰手下竟有如此血勇之士,謙彰啊謙彰,你可藏得夠深的。」
陶謙撫須長笑,他的身側曹豹與陶應也都是帶著一副笑臉,看著桌案前站立筆直的林德與典韋。
「今此一戰,我徐州的名望更甚,而典百長也必將名聲大顯。」
林德笑了笑沒有答話,繼而他便聽到陶謙沉吟著說道:「典百長今此戰功不得不賞,典百長,某問你,可願擔任親衛長一職?」
典韋看了一眼桌案後端坐的陶謙,將眼神中的不屑藏得很好,他抱拳一禮搖了搖頭:「某能有今天全賴林校尉幫扶指點,某如今隻學會了林校尉一身本事的一點皮毛,所以暫時不想離開林字營。」
陶謙撫須點頭,沒有絲毫的驚訝,他剛剛也隻是稍微試探試探能得一員大將最好,得不到那也是他手底下校尉的幫手。
「嗯,謙彰的本事某等有目共睹,確實非人,典百長有這份心實屬應當,不過有功不賞不是某陶謙的做派,嗯」
陶謙故作沉思,然後說道:「來人,起令書,封典韋為軍司馬,暫且歸於林字營帳下。」
帳中的書記官唯了一聲,當即在竹簡上開始書寫,寫完後將竹簡呈到陶謙跟前,待陶謙蓋上徐州州牧印章後,連同一塊令牌交給了近前的典韋。
「典韋領命!」在林德的措使下,典韋很是痛快的接了下來。
陶謙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向了一邊一直沒有出聲的林德。
「謙彰啊,你看,你身為徐州校尉,帳下又多了一個軍司馬,若是還隻統領五百人可就說不過去了吧。」
林德恍然,原來是在這等著他的,不過自己身為校尉,典韋又晉升為了司馬,現在若還是隻統領五百人的士卒,確實會讓人笑話,不過他的目標不在這裡,所以笑了笑拱手說道:
「願為明公分憂,不過如今戰局已然焦灼,此刻募兵大有不妥,待到聯軍大勝以後返回徐州,林德保證,定為明公練出一隻新軍!」
得到了林德的承諾,陶謙喜上眉梢,徐州的軍士如今都在曹豹的統領之下,他在還尚且安穩,若是他百年,那麼陶家可能就要麵臨滅頂之災了,所以他不管林德是否與曹豹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隻要籌碼給夠,在牢靠的同盟也是能夠分裂的。
而且大權在手以後,人心是會變得,兩個派係的製衡,才能更加穩固徐州的安寧。
「哈哈哈,好,有謙彰這句話,某也就放心了,待回徐州某親自表書朝堂,為謙彰你謀來將軍的職銜。」
林德拱手答謝,然後又在主賬內寒暄了幾句,便帶著典韋走出了營帳。
返回林字營的路上。
典韋看著身前的林德,小聲的上前問道:「島主,你回去以後真的要練兵?」
林德嗤笑了一聲:「練兵?我沒那興致,不過到是可以用募兵的權利找些我需要的人,對了,老典,你長混跡市井,可有聽說過龍獸?」
「龍獸?這某到是未曾聽聞,不過在徐州閒逛的時候到是聽說糜家的眼線遍布各地,島主到是可以去糜家問問。」
「糜家嗯,是該去一趟,等回徐州,辦清了我要辦的事,也該回島了。」
聽到回島,典韋的眼睛亮了起來:「島主,等回了島,你說的那個演武場真能幫助我更進一步?」
聽到這般武癡的發問,林德好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我還能騙你?不僅是演武場,還有紅晶米,白雪穀,這些足夠你在強腑境之前暢通無阻了。」
被拍了一下,典韋憨憨的笑了一聲,老實的跟在林德的身後,不在說話。
林字營。
這幾日沒有戰事,除了日常的巡邏,士卒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安排,所以在林德的叮囑下,幾名百長一直都用林德給的操練手冊訓練著這些士卒。
剛進林字營,林德便看到二師兄在與咩莉較著勁,自從上次咩莉激發出了身體中的電流以後,二師兄對它的訓練就不在像以前那般過家家了,全身披甲,一大一小相互對撞著,時不時,咩莉還會射出一道電擊,用來打斷二師兄的進攻節奏。
麵對日漸成熟的咩莉,身為凡獸的二師兄拿出了全部的本事,現在的它全靠著那股不服輸的氣魄以及想要跟上林德步伐的意誌在撐著自己,如今林德身邊湧現出了越來越多的奇人異士,它的作用除了在體型與體魄上還有些優勢以外,其他的,二師兄已經比不過任何一個人或者物了。
但是沒關係,二師兄自己明白,弱了就加練,島上的火山,湖泊,這些地方它哪個沒去過,有靈草,豬圈在,它便能一直向前。
「昂嘶!」
二師兄的腦袋一甩,潔白的獠牙掀起了在使用電擊後略微有些停滯的咩莉,隨著天空中出現一道黃藍相間的弧線,二師兄喘著粗氣,哼哼哼的笑了起來。
「咩莉~」
咩利羊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失落的叫了兩聲,不過懂禮貌的它還是蹦跳著來到了二師兄的身邊,蹭了蹭那些被它的電擊所灼傷出來的傷口。
看著二師兄裸露的皮膚上一道道電擊留下的疤痕,咩利羊有些自責的低下了頭。
「昂嘶!」
低垂的腦袋被兩顆獠牙架了起來,二師兄那略帶紅光的眼眸裡充滿了堅定與自信,像是在對咩利羊說:「這點傷對老娘來說算得了什麼?要知道當初與林德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老娘差點就把自己給撞死了,小事,不用擔心,過一會就好了!」
小孩子心態的咩利羊在二師兄的一頓安慰後,很快又恢復了往日裡的那股活潑勁,在看到林德回來以後,一大一小都湊了上去,熱情的歡迎著林德。
rua了rua咩莉身上那蓬鬆又有些麻手的羊絨,林德給二師兄裸露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抹上了一些傷藥,回過頭讓典韋去操練士卒,他自己便開始訓練起咩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