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打掉貪婪(1 / 2)
馬騰通過幾句話的交談,便已經知道,出現在對麵的這一個年輕人,就仿佛是井底之蛙一般,不可理喻。
此刻。
他已經完全沒有了交談下去的興趣,一揮手,月要間的縛神索便已經飛了出去,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對麵的少年從木馬之上拽了下來。
「放開我!」
哈日圖原本以為坐在木馬之上,憑借木馬騰空的高度,這些大漢的國王和將軍根本就奈何不了他。
卻沒有想到。
馬騰一開始僅僅是沒有認真罷了。
此刻真正出手,僅僅是憑借縛神索的妙用,就輕而易舉的克製住了他最為倚仗的神奇木馬。
馬騰神色不屑的凝視了哈日圖一眼,向著左右吩咐道:「使用縛神索,將那一匹古怪的木馬也拽下來,今日本官要好好的審一審,這個家夥究竟是出自哪裡,他的父母,又是怎麼樣教育這個小子的?撒謊、擄掠、危言恐嚇……僅僅是幾句話的功夫,這個年輕人所表現出來的道德,幾乎還比不上我們大漢的一個最最不入流的流寇。」
馬騰氣憤已極。
從子馬岱在一旁勸慰道:「伯父息怒,我們西涼馬氏久居涼州,所遇到的異族和胡人也不在少數,對於這些異族,伯父大人還不知道嗎?」
「一向都是貪婪無恥,欺軟怕硬,這個家夥竟然是一個小國家的王子,有這樣的教養也不足為過。」
「不錯!」
金城韓遂笑著道:「早年我在涼州,那個時候,還是我們大漢最強盛的時期,整個南匈奴都隸屬於我們大漢的麾下,匈奴人一樣隔三差五,起兵叛亂,起兵的理由更是千奇百怪,要麼是看上了漢人家中的貨物,要麼就是看上了太守家閨女,還有就是匈奴人沒有得到比漢人更高的官職。」
「在老夫看來,這一個小國家的王子,和曾經的那些匈奴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嶽超在一旁,聽了眾人的談話,不由的嘆息了一口氣。
並非是匈奴人和異域小國之民貪婪無恥,而是這些人才是真正的人類的本性。
不惜一切代價,去追求自己最想要的東西,這才是正常的人類該有的思維和態度。
反而是他嶽超所屬於的漢族,被什麼禮義廉恥所統治的時間太久了?
已經澹漠了心中的狼性。
因此,雖然在很多時期強盛一時,但是吃虧的時間總是多過占便宜的時候。
嶽超之所以可以在這一個時代,混得風生水起,原因很簡單,是因為他在二十一世紀,接受了這些異域外國人的教育和思想,將中華民族歷代傳承的忠孝節義,禮義廉恥,統統都給扔了。
果然!
一下子就在這個時代強大了起來。
從馬騰和韓遂的談話之中,嶽超已經看到,漢人,即便是再怎麼聰明,再怎麼底蘊深厚,抱著這樣的思想,這樣的氣節,遲早也會被這些西域和西方的國家所追趕上來。
強盛的時候,當然可以相安無事。
不過。
卻遲早有衰弱的那一天!
可以說,從今時今日的這一件事,就已經預示出了1700年後,大漢民族的下場。
或許還有900年後的靖康之恥。
「所以,人性的本性就是貪婪嗎?」
嶽超抬頭看一眼,黑暗的星空中,因為失去了主人,而懸浮在天空中,一絲一毫也不能動彈的烏木馬,驟然出手,月要間已經達到神器品質的縛神索,立刻化作張牙舞爪的金色神龍,探爪將天空中的木馬給擒拿了下來。
嶽超望一眼哈日圖王子,暗暗心道:「既然你們1000年也不能夠改變貪婪的本性,我嶽超就在這一世幫助你們打掉貪婪,讓你們知道,大漢不是所謂的天朝上國的大漢,而是侵略八荒的大漢!」
嶽超道:「將這個家夥拉出去,給我狠狠地打,務必要讓他招供一切。我需要知道他所叫囂的哈勒圖王國的地址。」
嶽超又向身邊的諸將道:「自黃巾起義以來,我大漢王朝聲勢日衰,即便是西域諸國,也已經知道大漢國內的形勢,處在涼州邊境的西域都護府也已經名存實亡,本官既然要一統涼州,當然必定要重建西域都護府,孟起賢弟,你來說一說這件事情當如何處置?」
所有人都將目光放在了西涼馬超的身上。
老將馬騰目光深沉的凝視在兒子的身上,並沒有做什麼提醒,因為他知道,這是嶽超在考驗兒子的能力。
即便馬超答錯了,也不會失去涼州之主的位置,但是難免會受到不小的鉗製。
馬超心中自有計較,也沒有在意眾人的目光,直接按照自己的想法,便開口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胡人而已,這些人除了拳頭以外,別的一概不認,跟他們說什麼道理都是虛的,直接派一個武藝高強的悍將,進駐西域,不論是遇到有理的,沒理的,大事情小事情,什麼道理都不需要講,隻管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打完了之後再談事情就容易多了。」
馬超不愧是久居西涼的沙場悍將。
雖然對於天下大勢、兵書戰策並沒有神級謀士那麼精通,但是,對付胡人,卻好像很有一套。
對於馬超的這些話,嶽超聽了之後,也是暗暗點頭。
馬超這一個莽夫,其他的事情也還罷了,這番話倒是十分合他的心意。
馬超說的痛快,嶽超也很滿意。
但是。
場中的馬超的長輩,馬騰、韓遂以及他的族弟馬岱,卻齊齊皺了皺眉。
他們大漢王朝,威加海內,一向為西域諸國所敬重,甚至時常有來自西方佛國的比丘進入大漢,傳承佛陀經文,瑜加奇術。
尤其是從西方佛國傳進來的一部《愛經》,最是受到邊境各族以及諸多將士的喜愛。
對方如果真的有錯的話,為了捍衛大漢王朝的尊嚴,發兵討回一個公道,當然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
無故生事,又豈是他們大漢王朝的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