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克的女朋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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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8月11日。

萊肯市·阿克雷公墓——

萊肯市警局為stars小隊在阿克雷山區調查行動中犧牲的七名隊員舉辦了聯合葬禮,理查德·艾肯的愛人布裡奇特正在哽咽著誦讀她的丈夫生前寫給她的最後一封信。

而在stars小隊的幸存者這邊,克裡斯和吉爾、巴瑞三人互相交換著眼神,頻頻看向遇難者家屬所屬的位置。

有著一副亞裔麵孔的年輕女性在那些人當中尤為顯眼。她可能有一部分高加索人的血統?因為她的眼睛是非常特別的、淺淡的灰藍色。在被淚水浸潤之後,那雙漂亮的眼睛是如此悲傷,光是看著便讓人心碎。

她是嫻靜又美麗的,一眼便讓人想起普契尼筆下那隻溫柔恭順的蝴蝶,被花言巧語所欺騙,一往無悔的愛著一個隻把她當做漂亮玩物的男人,從一開始便能叫人望見悲劇的結局。

而她是作為阿爾伯特·威斯克的女友來參加這場葬禮的,這讓蝴蝶夫人的既視感更加強烈。稍微多愁善感一些的人,比如吉爾·瓦倫丁,已經在下意識的稱呼她為『可憐的小蝴蝶』了。

同樣是無法等待到愛人的歸來,但她的平克爾頓先生死在了一切的殘酷被揭破之前,這對她來說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或許她能提供一些線索,如果威斯克一直在為安布雷拉工作,或許他在私人時間裡會露出什麼破綻。」

克裡斯·雷德菲爾德小聲說著。

「嘿!」吉爾驚訝的睜大了眼,「以威斯克那家夥的個性,你覺得他會告訴她什麼?連我們都沒有察覺他的問題,而那隻蝴蝶?威斯克甚至從未提起過她。」

「我知道。」克裡斯有些含糊的說:「但或許……她有權知道真相。」

吉爾下意識的搖頭,她並不認同克裡斯的做法,但她也在思考著克裡斯所說的可能性。

總要有人為這場噩夢負責,那些永遠留在阿克雷山區裡的stars的成員們,還有那些無辜喪生的平民,他們的生命本不該結束於此。

「好吧……」

吉爾說服了自己,但她很清楚,自己是因為對真相的渴望而選擇對那位可憐的女士進行二次傷害,並為此而愧疚著。

巴瑞·伯頓則看著威斯克的女朋友若有所思。

「我覺得……我好像在哪見過她?」

——————

出於對對方心情的考慮,克裡斯認為讓吉爾單獨與那位女士接觸比較好。同為女性的吉爾總比他們這些三大五粗的男人看上去讓人放鬆,而女人和女人之間總是好說話一些。

在葬禮結束之後,吉爾單獨找到了那位蝴蝶夫人,以開車送她回家為理由。

「……我們都嚇了一跳,威斯克從來沒有提起過你,沒想到那家夥居然有女朋友,對了……呃……」

這位亞裔女性和看上去一樣嫻靜,吉爾不得不絞盡腦汁與她攀談,氣氛始終都有些尷尬。在她想要進行一些試探性的發問前,那位女性突然開口了。

「8月13日,是我與阿爾伯特結識的紀念日,也是我故鄉的一個節日。」

她的聲音是多麼的溫柔啊,吉爾的愧疚感快要把她淹沒了,隻能乾巴巴的繼續問道:「8月13?那是什麼樣的節日?」

「在我故鄉的古老傳說中,那是被遠隔兩地無法相見的愛人得以相聚的節日。」

「哦……」吉爾握緊了方向盤,「你……我是說……和威斯克……該死!」

吉爾唾棄自己無能的舌頭,她實在沒辦法將殘忍的真相告訴給這隻可憐的蝴蝶。車裡的氣氛因此而變得更加糟糕,在吉爾拚命想要說些什麼之前,那隻美麗的蝴蝶平靜的開口了。

「那你呢?」

「什麼?」吉爾不明白她在問什麼。

「阿爾伯特是你的上級,但你稱呼他為『那家夥』,你和阿爾伯特從何時開始,又是如何相處,你對他抱有一種憤怒,被欺騙的憤怒,你應該剛剛知道真相不久,是某種背叛對嗎?」

那位蝴蝶夫人說出的內容讓吉爾驚訝,她震驚於對方的敏銳,剛想要說點什麼,便聽她繼續道。

「我能看得出,你想跟我聊些什麼,那是一些讓你難以啟齒的話。」

美麗的蝴蝶輕輕的嘆息了一聲。

「阿爾伯特……他腳踏兩條船了是嗎?」

吉爾:「呃……」

——啊???

吉爾慢了半拍才意識到她誤會了什麼,一時間不知道是這位女士的敏銳讓她感到驚悚,還是她懷疑自己和威斯克有什麼特殊關係這件事更驚悚。

在她能夠扭轉這個可怕的誤會之前,那位美麗的蝴蝶再度出聲。

「前麵右轉,我到了。」

那是萊肯市醫院北側,位於艾米街上的一家中餐館,門上掛著歇業的牌子。吉爾曾經路過了幾次,但她總在警察局和市中心區域活動,所以也沒來過北區幾次。

「謝謝你送我回來。」

美麗的蝴蝶雙手提著小包,禮貌的與她告別。

「我需要一段時間來平復心情,或許你也一樣,之後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坐下來聊聊,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她對吉爾點了點頭,便轉身走進了中餐館裡,門上的牌子依舊是歇業一麵對著門外。

吉爾有些焦慮的在車裡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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