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狗不叫的原因!(1 / 2)
明明陳叔說過,他早看到了屍體,後來才有了三嬸和老孫來到,搬運了屍體,吊到了樹林中的樹上。
可現在卻不同了,三嬸說,是她殺了三伯。
這麼一說,陳叔就可能說了謊。
而且這件事還有蹊蹺在裡麵,比如說他所推測的那樣。
殺人的人並不是村裡的人,是那一位給他送預告信的惡徒。
所以他必須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這樣才能避免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你既然說陳叔看到我和老孫搬運了屍體的事情,想來也聽到他說過,我和老孫之間的關係。」三嬸抽泣著說道。
「是的,他說過這件事。」
「恩,這件事是真的,我和老孫是有關係。
這件事要從幾十年前說起了,你三伯身體有些不好,結婚後經常用藥材,食物滋補身體。
但就是這樣,仍舊還是不太行。
尤其是在他三十歲之後,他在工地乾活的時候。
受了一點傷,導致他的腎髒出現了一點問題,功能障礙更加嚴重了。
有時候他……誒!
老孫是他的好朋友,老孫妻子去世的時候,你三伯前去幫忙,一直照顧對方。
你三伯受傷了以後,老孫也不是忘恩負義紙人。
他過來招呼你三伯!
而我那時候正年輕,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一來二去,我和老孫更加熟悉了。
關係越來越近,又一次我忍不住動了老孫。
老孫慌張逃離,我卻更加的興奮。
老孫再來這裡招呼三伯,明顯與我保持了距離。
我終究是他好朋友的妻子,你三伯對他又很好。
他哪能忘恩負義,在你三伯最困難的時候,跟他好朋友的妻子在一起。
但我不是人啊,我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一次又一次的挑逗老孫,老孫終究是個正常男人。
他的妻子又去世許久了,自然有忍不住的時候。
終於,我和他苟且在了一起!」三嬸低著頭說道。
「一開始也沒人知道,我和老孫也忌憚人知道。
直到我懷了孕,讓你三伯知道了。
你三伯有不育症,很早我們就知道。
他不可能讓我懷孕!
於是你三伯就問我,怎麼回事。
我隻能一五一十的說了,他知道我和老孫在一起後,喊來了老孫。
他說要和我離婚,讓我和老孫在一起。
你三伯是個好人,他這樣說,老孫哪能同意。
他當即跪在了你三伯麵前,請求原諒。
我也跪在了地上,我對老孫沒有感情。
我對你三伯,才有感情,隻是因為寂寞,空虛,才和老孫走到了一起。
我跟你三伯真心的說了,老孫就說,就當跟他借種了。
生下來的孩子,跟你三伯姓。
你三伯想了很久,才同意了下來。
隻是這個孩子,終究是來路不正。
在一次下地的時候,我一不小心摔了,孩子掉了,我自己也得了婦科病症。
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了!」
三嬸說到這裡。
「我病了以後,你三伯待我如初,一直照顧我。
我覺得太對不起他了,就跟老孫疏遠了不少。
老孫也知道緣由,我除了實在忍不住,會去找他一次,基本上不會和他聯係。
這是我和老孫,你三伯之間的秘密。
其實也不算秘密,村裡猜到的人不少。」
她說著抹著眼淚。
「至於我為什麼說,是我殺了你三伯。
則是因為你三伯最近身體不好,他的腎髒老毛病又犯了。
我實在沒辦法,就和老孫商量怎麼辦。
老孫說他想想辦法,後來在幾經輾轉之下,他找到了一份土方子,說是可以滋補腎髒,吃了之後可以恢復,強壯腎髒。
我最近一直熬藥給他吃,但你三伯總是不見好。
我昨天白天,拿著土方子去了市內,通過路子找了一個醫生朋友問了土方子。
他告訴我,這個土方子有毒,不可多吃。
不然對腎髒有很大的負擔,導致體虛氣弱。
像三叔這樣,腎髒本就有問題的,會有死亡的凶險。
我聽了著急往回趕,到了家把土方子的事情告訴了你三伯。
你三伯選擇停藥,我更是找到了老孫,說了這件事。
老孫皺著眉,打了電話罵了給他土方子的人。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可是等到今天淩晨的時候,我醒來發現你三叔不在。
我以為他去上了廁所,等了好一會沒等到人。
就打了電話給老孫,讓老孫過來跟我去找他。
然後我就和老孫,在村頭發現了你三伯。
我認為他是吃我和老孫土方子的藥,才死亡的。
害怕的不行!
老孫說如果讓人知道,我們很可能會因為害死你三伯去坐牢。
他提議讓我們把三伯吊起來,假裝他上吊自殺。
我沒辦法,就信了老孫的話。
然後我跟他就把你三伯,吊在了樹林內的樹上了。
這件事完整的情況,就是這樣。
小岩,是我,是我害死了你三伯。
我不止不忠與他,還熬藥害死了他。」三嬸說到最後,十分的慚愧。
楊岩眉頭緊鎖。
「小岩,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我錯了幾十年了,最後還信了他!」三嬸痛哭道。
警官在一旁湊近了楊岩身旁,小聲的說道。
「楊先生,您怎麼看?」
「你讓人去找老孫,詢問他關於三嬸說的情況。
如果他們的口供對的上,就把他們帶走。」楊岩說道。
「好的楊先生。」
很快警官回來了,他告訴楊岩,老孫和三嬸說的口供一致,沒有任何問題。
「那就把他們帶走!」楊岩直接說道。
「可是楊先生,他們真的是害死您三伯的凶手麼?」警官也覺得有問題。
「不像,可以目前的線索來看,這兩人的嫌疑最大。」
因為男女情人的事情,害死丈夫的情殺屢屢發生。
所以抓起他們,沒有任何問題。
唯一的問題便是,三伯吃土方子這麼久,為什麼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今天出事?
三伯又是為什麼,一大早出門?
這些事沒那麼簡單!
「三嬸,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你什麼時候,發現三伯不在的。
他到底為什麼會起早,真的是因為有人偷菜,他去等著抓人麼?」楊岩再度詢問。
三嬸抬頭。
「那時候大概三四點鍾,我剛聽到雞叫之聲。
他那麼早出去,應該不是為了偷菜的事情!
他這段時間身體本就不好,所以菜地讓人偷菜的事情,我讓他暫時別管。
等他好了,讓老孫跟他一起去抓人。
他同意了,而且他身體差,也跑不了那麼遠。」她回答道。
要是這麼說來,三伯可能不是由於清早下地,去抓偷菜的人,在路上被人殺死,
他極有可能是在家中讓人殺死,之後拋到了村口。
「他的身體沒那麼好……腎髒有問題……」
楊岩看向了三伯家裡的小院中,有一個茅房。
「腎髒出現問題,排尿這些情況會有些困難。
三伯晚上出去,可能是上廁所的緣故。」
他快步進了茅房中,打量了一下裡麵的情況。
很快他捂著摳鼻,蹲了下來。
「果然,這裡有一塊血跡。」
血跡很小,其中還有一些黃色。
這是腎髒出現問題,導致了尿血症狀。
確實是三伯的,而且沒有乾涸,就在茅房的蹲位旁邊。
「是三伯今天所為,如此說來,很可能三伯是在這裡,被人帶走,殺害。
然後丟在了村口……」
他在進行第二個推測,第一個推測,就是由於三嬸,老孫的土方子,害死了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