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考試（2 / 2）
既然褚向如敢說，那就證明他沒把自己當兄弟。
蘇霜降說得對，人不犯賤不會死，他還不至於淪落到這麼犯賤的地步。
被陸少川拉走的蘇霜降很無奈，他不是無奈兩千塊打水漂，他是餓了。
以為有吃的，結果被帶走了。
不過看著陸少川陰沉的臉色，蘇霜降難得體貼得什麼都沒說，靜靜地跟在陸少川身後。
兩人走了半個小時，陸少川總算冷靜了下來，他鬆開蘇霜降的手，低下頭不好意思地道歉：「抱歉，給你帶麻煩了。」
說起來，他們其實連朋友都算不上，結果卻給蘇霜降帶來這麼多事。
蘇霜降扌莫著自己的肚子，一雙丹鳳眼平靜地盯著他。
陸少川瞬間就明白對方的意思，慌慌張張地表示：「我……我現在就帶你去吃飯！」糟糕，忘記現在是晚餐時間了！
他往周圍看了一圈，好在他們來到了一處商圈，周圍吃飯的地方多的是。
「你要吃什麼？清淡的還是重口味的？火鍋？日料？粵菜？客家菜？湘菜？」陸少川指著商場外麵的那些店家招牌說道。
蘇霜降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眯著眼睛看了一會，最後指著某底撈：「這個吧。」火鍋比起其他的都快多了，況且鍋底上來之前，他還可以吃點水果墊墊肚子。
陸少川沒來過這邊，也沒吃過某底撈，不過既然是火鍋，應該都差不多的吧？
兩人走進商場，他們身上的校服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特別是兩人麵貌也不差，陸少川痞帥的氣質更是吸引很多女生的矚目。
來到所在樓層後，陸少川找到火鍋店位置，正打算拉著蘇霜降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旁邊的甜品站。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說完他就跑去甜品站，買了一個甜筒遞給了蘇霜降。
「你估計也餓了吧？又陪著我走了這麼久，先吃點甜的，免得低血糖不舒服。不過你慢點吃，這家商場空調有點足，吃太快我擔心你肚子鬧騰。」
他的碎碎念讓蘇霜降有種被長輩念叨的感覺，不是葉朝辰的那種長輩，而是自己以前領導那種感覺。
可惜蘇霜降兩輩子都沒有母親，不然他會感到這種碎碎念非常熟悉——俗稱媽媽的念叨。
蘇霜降一邊舔著甜筒，一邊被陸少川拉著進去。
結果兩人來到門口，就被站在門口的服務員深深鞠了一躬：「歡迎光臨！」
兩人同時被嚇了一跳，為什麼一家火鍋店會這麼熱情？
然而，這樣熱情的態度並不僅限於在門口，他們被帶到座位上，剛坐下來就有人端著水果過來了：「這是我們店新切的水果，請慢用！」
看著滿滿當當的水果盆，蘇霜降看了看自己的甜筒，又看了看滿滿都是西瓜哈密瓜的果盆。
他感覺自己或許……並不需要一個甜筒墊肚子呢……
他們以為這樣應該就結束了，可在接下來用餐的時候，再一次被服務員的熱情態度給嚇到了。
「蝦滑我給你放下去可以嗎？」
「西瓜好吃嗎？我再給您拿一點？」
「我來給你倒水！」
「我來給您燙毛肚吧。」
「我們這邊有新吃法，腐皮卷著肥牛和蝦滑在番茄鍋燙熟特別好吃，我給您弄一個嘗嘗吧。」
兩人吃下來，默默對視一眼，吃個幾百塊的火鍋，有種古代官老爺被俯視著吃飯的感覺，這裡的服務生就差把食物塞進他們口中了！
「有點撐……」蘇霜降走出來，扌莫了扌莫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他其實不想吃那麼多的……但按捺不住服務員一直給他裝小菜。
看到他這樣，一旁的陸少川感到有些無奈。
多大人了，怎麼還會吃撐呢？
於是，他就帶著蘇霜降前往商場外麵的藥店，給他買了一盒消食片。
「吃飯不能吃太撐知道嗎？特別是晚飯，就算是還在生長期，也不能一口氣吃那麼多，餓了就少食多餐。」
蘇霜降一邊嚼著酸酸甜甜的消食片，一邊看著陸少川，直到把對方看得閉上了。
「抱歉……」陸少川捂著臉，他說妹妹說習慣了，一不小心就開始碎碎念。
兩人靜靜在商場外麵的椅子上坐著，陸少川突然提及到蘇霜降之前說過的話。
「你也覺得褚向如的態度有問題對吧？」他垂下眼眸，整個人看著都蔫了吧唧的樣子。
他自己的確感覺到他們的相處有問題，可是此時他卻人的看法。
蘇霜降吹著微風，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聽到陸少川的話笑了笑：「你把他當兄弟，他把你當小弟，真是不錯的關係。」
隻要不是眼瞎，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已經偏移的關係，或許以前是真的兄弟，可是現在這個兄弟已經變了味道了。
聽到蘇霜降確定自己的想法，陸少川更加蔫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真的不明白，而且褚家是房地產公司，他家是服飾公司，按理來說並沒有競爭關係才對。
蘇霜降看著陸少川趴在桌子上，看樣子真的受了很大打擊。
「人心易變罷了。」他以前也有一個相處得很好的同事，可惜最後他被捕了。
為了一百萬，他泄露了實驗室的機密，那一次差點就讓所有研究毀於一旦了。
兩人靜靜呆了一會，在蘇霜降難得放空腦子發呆的時候，陸少川蠢了戳他：「把你的vx給我。」
蘇霜降扭過頭看著他，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寫滿了「為什麼」三個大字。
陸少川剛剛的頹廢瞬間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炸毛：「我們好歹吃過幾頓飯吧？還是我給錢請你的，現在給個聯係方式至於這麼抗拒嗎？」
就算不是朋友，但也不是什麼陌生人了吧？至於嗎至於嗎？
蘇霜降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樣，陸少川都當了好幾次移動錢包了，這些錢就當買自己的聯係方式，也夠了。
幸虧陸少川不知道蘇霜降心裡在想什麼，不然估計會被氣到吐血。
兩人加了vx之後，下一秒對方就給蘇霜降轉了兩千塊：「這是彌補給你的，畢竟蔚沉當初說了給你2000吃一頓飯，可惜你被我拉走了。」
看著這兩千塊，蘇霜降感到有些出乎預料。
這哪裡是移動錢包啊？這分明就是大冤……咳咳大好人啊！
不過，蘇霜降還是選擇退了這筆錢，在陸少川驚訝的目光中，他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說道：「你如果真覺得不好意思，那請你暑假的時候用點心，把成績升一升，這樣我就多一萬多了。」
最好多升一點，說不定陸少川的媽媽一個開心，他還有獎金可以拿。
陸少川嘴角微微抽搐，如果是這樣他還不如直接掏兩萬給蘇霜降算了。
可別折磨他了謝謝！
不過，說起補課，陸少川就想到某人誇下的海口，那可是第一！就算聖莉亞不是什麼重點中學，可是尖子班那群人也不是吃素的！
「你在我媽麵前說第一……期末成績出來了之後，她肯定會要求看你成績的。」別看他媽答應得這麼爽快，如果做不到第一，她絕對不會再請蘇霜降當家教，到時候別說兩萬了，最低的九千多也不可能拿到手。
蘇霜降誇的太嚴重了！
看著陸少川不認可的眼神，蘇霜降托著下巴笑出了聲：「放心吧，我說第一就是第一。」
然而，他這麼信誓旦旦的樣子，反而讓陸少川更加心慌：「你別是想著作弊吧？那不行！」
作弊可不是什麼好行為！
蘇霜降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他還需要作弊？他作誰的弊？
可見到陸少川不認可的樣子，蘇霜降心裡突然一動。
「要不這樣，我們打個賭吧？」蘇霜降嘴角微微勾起，他又要開始挖坑了。
打賭？賭什麼？陸少川不明白有什麼好堵的。
「這樣，我如果真的第一了，你暑假給我乖乖聽話，如果我沒有第一，我主動放棄家教這份工作。」
但陸少川不是傻子，蘇霜降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堅定自己絕對會是第一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
加上他想起來麵前這人想要研究機器人，沒點腦子是不可能研究出來的。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陸少川還是承認蘇霜降即將是新的年級第一。
陸少川的棄權並沒有讓蘇霜降感到不滿，畢竟是陸家未來的繼承人，如果是個蠢貨那也太糟心了。
「我倒想看看你會拿到多少分數。」就連現在年級第一的藍蔚沉，也不敢說自己下一次也是第一。
然而蘇霜降隻是給了他一個笑容，讓他拭目以待。
很快就來到了期末考試，考試前幾天柯宇原本還想來找蘇霜降的，結果被陸少川一次又一次擋了回去，甚至為了避免蘇霜降放學被人堵，陸少川還讓司機把他送回家。
而陸少川的這些行為，也讓班裡人對蘇霜降的態度發生了一點轉變。
雖然安洋和荀禮依舊沒變，可其他人在看到他的時候，會主動跟他打招呼。
不過蘇霜降並不覺得有什麼可開心的，依舊還是做著自己的事。
直到來到考試那一天，蘇霜降按照分配來到對應的九班，就在差班隔壁的那個班，成績也就比差班好一點。
理科班一共有10個，按照成績一路排下去，一班就是最好的班級也就是尖子班，同理差班就是十班。
蘇霜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周圍一圈都是九班和十班的人，因此，在考試開始後，他們直接寫了個名字後，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了。
這樣一來，中間拿著筆瘋狂寫卷子的蘇霜降，就變得格外引人注目。
就連監考老師，也忍不住走到他身邊，看了一下他的卷子。
聖莉亞的考試座位安排也是按照成績來的，既然蘇霜降能夠和這幾個人分配到一起，那就說明幾人成績是差不多的。
可現在，其他人都趴下了，蘇霜降還在奮筆疾書。
監考老師原以為蘇霜降在亂寫，可過去一看，就看到一張數學卷已經快寫滿了。
他自己本來就是數學老師，卷子上的數學題他一看就知道用什麼方法，雖然不知道準確答案，但……蘇霜降的解題方式全部都是對的！
解題思路對了，方式對了，就算答案算錯了，也不過扣兩分而已。
監考老師越看越心驚，而且他注意到蘇霜降做題幾乎隻是掃了一眼，就不需要思考時間就下筆了。
這……這居然是九班十班的學生？這不可能吧？
就連最後一道幾何大題，蘇霜降從讀題到解題，不過才花了五分鍾罷了。
做完了卷子，蘇霜降放下手中的筆，然後發現自己旁邊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
他抬起頭一看，正好和監考老師對視，蘇霜降對著他微微一笑，隨後就開始檢查卷子。
可是，檢查卷子的蘇霜降在監考老師眼中看著就更恐怖了。
這個學生，把每一道題把解題方式都寫在草稿紙上，而且草稿紙上的解題方法和試卷上的並不相同，這也就是說這是第一種解題方式。
甚至有一道題，蘇霜降直接在草稿紙上寫出了另外三種解題方法。
有些是監考老師想到的，有些卻是他想不到的，甚至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方法格外新穎優秀。
但，蘇霜降越這樣，監考老師就越覺得不對勁。
這麼優秀的學生，為什麼會到差班？
數學老師受到驚嚇後，就輪到了理綜和英語，他們在看到蘇霜降隻用了五分之三的考試時間就完成了整張卷子加檢查，要不是不能提前結束考試，這些老師都覺得蘇霜降會立刻離開。
而當時坐在蘇霜降身邊的幾人，看到他寫完後，都想偷瞄一眼。
但很可惜，蘇霜降身上可是集中著監考老師的所有注意力，偷看是不可能偷看的，甚至會被警告。
當兩天的考試結束後，蘇霜降收拾東西就打算離開，坐在他身邊的男生幽怨地看著他：「同學，你是哪個班的？」
「十班，怎麼了？」
十班？十班居然做卷子？還寫滿了？男生頓時就驚了，一度懷疑蘇霜降在騙他。
可當他出去看座位表的時候，發現蘇霜降還真的是十班的人！
「不！不可能！」能和他坐在一起的人，為什麼會做卷子啊？這不可能啊！
十班或許有比較優秀的學生，但絕對不可能坐在他們身邊的！
這不科學！
他的抓心撓肺引來了同伴的矚目，一問之下才得知他身邊居然有人做完了所有的卷子。
「你在騙我對吧？」同伴不可置信地看著男生，他很清楚這個男生的成績，全級倒數50名，坐在他身邊的人幾乎都是這種成績，怎麼可能做完卷子。
而且，據他們班的學霸說，這次數學卷還挺難的，150分滿分能有130就算很好了。
「我沒騙你！蘇霜降！就這個人！我們就等考試成績出來就知道了！」男生都快抓狂了。
幸好兩天後成績就出來了，到時候就知道這個人成績如何！
「蘇霜降？」同伴抓了抓頭發，他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
過了好一會，他才想起蘇霜降到底是睡了？這不就是之前引得陸少川和褚向如兩人爭吵的主人公麼？還是尖子班平民女神的弟弟？
「是他？就是他引起那兩人爭吵的？」男生扌莫著自己的下巴嘖嘖兩聲。
不過話又說起來，那個少年看起來……也的確很好看就是了。清冷又充滿自信的氣質，看著人的眼神也淡淡的，感覺比尖子班的冉苒更符合高冷女神的樣子呢！
不行！男生忽然清醒過來，這可是男性！不能拿他和女生對比，
剛走出考場準備回家的蘇霜降，一眼就看到站在校門口的褚向如。
這人在等著自己。
他來到對方麵前，看著褚向如滿是戾氣的眼神，提醒他：「別忘了我們之間的賭約，你準備了多少錢給我？」
褚向如冷笑一聲，也提醒他一聲：「拿不到前十名，那就當個寵物吧。」到時候還可以賣個好價錢。
他把蘇霜降打量了一下，從頭看到尾，這肆無忌憚的眼神讓蘇霜降有些不快。
褚向如吹了一聲口哨，伸出手捏著蘇霜降的下巴，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可還沒等蘇霜降反抗，背後一個人影沖了過來，把褚向如狠狠推了一把，冰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你在乾什麼！」
下一秒，蘇霜降就被陸少川拽到自己身後，把他整個身影牢牢擋住。
褚向如被推了一把，怒氣沖沖地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家夥狗膽包天，接著就看到陸少川護住蘇霜降的身影。
「你竟然推我？還為了他推我！」褚向如感覺委屈極了，陸少川這家夥居然見色……呃喜新厭舊！
然而，陸少川的臉色比他還要難看：「你剛剛對霜降乾什麼？」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調戲吧？就算蘇霜降是男生，也不是可以被調戲的對象！
陸少川沒想到褚向如居然對蘇霜降有這種想法，他很清楚，褚向如絕對不是喜歡蘇霜降，所以這種調戲很大程度就是玩弄！
想到這，他半摟著蘇霜降的肩膀，帶著對方繞過褚向如，也不聽他任何解釋就把人帶走了。
一邊走，他還一邊跟蘇霜降小聲說道：「我跟你說，別以為自己是男孩子就不用擔心！這個世界變態還是挺多的，你骨架比較小，加上又清秀，當然我不是說你娘哈，但這樣也容易遇到不懷好意的人！」
聽著他的念叨，蘇霜降很想提醒這人口中的變態，把褚向如也包含了進去。
好歹也曾經是自己的兄弟……
兩人走了還沒幾米，褚向如追了過來，一把抓住陸少川的肩膀，憤怒地指著蘇霜降說道：「你就為了他推我是吧？」
他嗓門大，加上因為憤怒聲音格外響，說完這話後，蘇霜降就注意到周圍的人全都停了下來，豎起耳朵瘋狂聽八卦。
「是又怎麼樣？」更糟糕的是，陸少川居然還承認了！
「有我沒他！有他沒我！你自己看著辦陸少川！我……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褚向如都已經氣到結巴了。
「不用了。」陸少川毫不猶豫地拒絕掉，他看著自己認識快十年的兄弟，說道：「到此為止吧，到現在你都還沒有發現問題，褚向如，看來你真的已經不把我當兄弟看待了。」你已經習慣了我們跟在你身後的樣子了吧？是不是早就以為自己是他們的老大了？所以才會對他的家人這麼不尊重！
陸少川從未如此清醒過，決定和褚向如割席的這一刻，他居然不覺得難受。
或許對方的不尊重，早就無聲無息地消磨了他的感情。
說完這話，陸少川就帶著蘇霜降離開。
而此時的蘇霜降已經感到深深的無奈了，他可以預見明天……哦不是今晚會有什麼樣的謠言傳出來。
如果他是女的，估計早就說他紅顏禍水了吧？
蘇霜降想嘆氣，他真的很想嘆氣，他什麼都沒乾好吧？關他什麼事呢？從頭到尾他不就打了個賭，然後就在好好學習了呀！
又沒走兩步，他們就停了下來。
他抬起頭，正想看看陸少川為什麼停下來，結果就看到了葉朝辰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
準確來說，是看著陸少川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
「你們……這麼熟絡了嗎？」居然都發展成勾肩搭背的程度了？
葉朝辰回想起自己一周七天在家兩天半，是不是就是在那四天半的時間裡，這兩人就慢慢熟悉了？
可是，這才過了多久啊……
「哥……」蘇霜降人生第一次感到這麼尷尬，可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為什麼他要尷尬？
他和陸少川勉強也算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勾肩搭背也是很正常的！
男生不就喜歡勾肩搭背麼？多正常！
「哥，你來接我了？」蘇霜降來到葉朝辰身邊，仰起頭看著他。
葉朝辰明顯還沒回過神來，他看了看麵色平靜的蘇霜降，又看了看理直氣壯的陸少川，突然懷疑是不是密集太小題大做了？
男孩子嘛，勾肩搭背都正常。
他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試圖把理智拍回來：「考完試我來帶你去吃頓好的。」
陸少川看到蘇霜降的家長過來了，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褚向如也離開了這裡，心裡也鬆了一口氣：「那我先回家了，霜降拜拜。」既然有家長，那他就放心了。
蘇霜降跟他揮了揮手，就坐在葉朝辰車裡的副駕駛位置上，等待著對方帶自己去吃好的。
然而等了許久，葉朝辰這才緩緩坐上車。
兩人靜靜坐了一會，蘇霜降就聽到對方帶著一種恍惚的語氣問他：「你……和陸家大少爺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蘇霜降默默盯著他，盯到葉朝辰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時候，對方開口反問他：「我剛考完期末考。」
「啊？」所以呢？葉朝辰不明白，他和陸少川的事跟期末考有關係嗎？
蘇霜降看著還一臉茫然的葉朝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扶著額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哥！你不應該問我考試相關的問題嗎？」
作為家長，不是第一時間試情況嗎？為什麼會想到陸少川啊？
而且，他和陸少川熟絡這件事，又那麼令他驚訝嗎？為什麼能比考試還重要呢？
蘇霜降突然有些慶幸，如果被葉朝辰知道學校裡的謠言，估計早就炸開了。
如果被他知道陸少川和褚向如兩人，因為他斷絕了兄弟關係……蕪湖，蘇霜降難以想象葉朝辰會是什麼表情。
雖然但是，這兩人割席事實上跟他並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