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相愛聯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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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對於排球的確沒有常人意義上的熱愛,貌似每次上場,他都表現得遊刃有餘,那種拚盡全力的畫麵,也沒有在童磨的身上出現過……

天童覺想,這次肩上有了重擔的童磨要比之前更有趣。

不然,星奏學院排球部的人會真的饒不了他。

天童覺可不想失去可以討論ju的朋友,所以拜托,拜托他有更出色的表現吧。這樣,自己攔起來更有成就感。

*

童磨是副攻手。副攻手主要做的是進攻與攔網。作為戰術進攻的組成部分,童磨需要做的就是配合場上的隊友,進行各種進攻。

當然在進行進攻前,他們需要接好牛島若利的球。

佐藤作為隊內的自由人,接受著牛島若利的正麵進攻。他調整著呼吸,專注的看向對麵球場,在牛島若利發球後,他看著球從對麵球場傳了過來,來到了他這裡的位置。

他調整姿勢,伸出手接到了那顆球,進攻一下子來到了星奏學院這邊。

「山下前輩。」佐藤下意識地喊了聲山下和光。

作為二傳手的山下和光也自然懂他的意思,調整佐藤接到的球,傳到了童磨那裡。

作為主將,童磨可不能辜負隊友們的希望。

「你們真的讓我太感動了,我覺得我今天能拿到很多分。」童磨說著,伸出手想要將球打出去,結果手沒碰到球,空空如也的感覺讓他下意識抬起頭,然後被白鳥澤攔過來的球砸了個正著。

童磨:「好疼。」

星奏學院排球部和白鳥澤排球部的人:「……」

球場外看著童磨的田代教練用手捂臉,不想看麵前的窘況。

天童覺率先反應過來,用著輕佻的口口勿對童磨說:「你今天的狀態〇分。」

回過神的童磨麵帶微笑說:「不要試圖定義我啦,我今天絕對能到八十分。」

「快點給我達到一百分啊混蛋。」二傳手山下和光踢了下掉鏈子的童磨,浪費了他的球,還說出這樣喪氣的話,這家夥是想帶衰星奏學院排球部嗎?

被批評的童磨弱弱說:「我會提高啦。」

球王那邊的白鳥澤二傳手白布賢二郎哼了一聲。

星奏學院排球部的人不給童磨麵子是很合情合理的。

五色工則是對童磨的濾鏡少了一層。

沒問題嗎?真的沒問題嗎?童磨前輩作為星奏學院排球部的主將確定沒問題嗎?

他很擔心童磨目前的情況,但被擔心的童磨沒有沉浸在出糗的情況,說比賽繼續。

「人總是會犯錯嘛。」他在休息的時候這樣總結自己的行為。

山下和光:「不好意思,沒人會犯你這樣的低級錯誤。」

田代教練則是計劃讓童磨回去之後加訓。

童磨低頭,流著眼淚,傷心中。

看到童磨哭了的五色工心想他的眼淚可真多。不過,他也沒有因為對方的眼淚輕視童磨前輩的實力。

剛才自己在球場上的斜線扣球被童磨完全封死。他明明是瞅準漏洞扣球的,可童磨前輩卻能改變十拿九穩的情況,作為副攻手的童磨前輩真的很厲害。

五色工在佩服童磨,而白布賢二郎則很不爽。

每一次他把球傳到五色工那裡,童磨總能封死。當然他知道五色作為一年級生,絕對有不足的地方,對上狡猾的童磨肯定會被欺負的很慘。但一想到這些球都是自己傳到五色那裡的,童磨把他頻頻攔死,那絕對是對自己身為二傳手判斷能力的挑釁。

白布賢二郎看向不遠處和隊友們有說有笑的童磨,抿緊了唇。童磨不經意回頭,看到了白布賢二郎的目光,微笑地揮手。

白布賢二郎:他絕對是故意的。

天童覺也認為童磨是故意的,所以在球場上時,對於對麵的童磨說:「不要老打擊一年級生的底氣嘛,他還是小孩子。」

童磨眨了眨眼,無辜地說:「我哪有,我隻是在正經比賽。」

聽到童磨這樣說的人:被你提到正經,正經這個詞匯本身都不正經起來了。

「也來針對一下我嘛。」天童覺另起話題,「我很樂意和童磨較量哦。」

童磨:「我一直在針對啊。畢竟我們都是副攻手啊,肯定要有一定競爭精神。角名對你也很有競爭精神。」

童磨口中的角名指的是兵庫縣稻荷崎男子排球部的角名倫太郎,他在場上的位置也是副攻手。作為能夠打進全國大賽的學校,在全國大賽中與別的副攻手較勁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們可是相親相愛的副攻手聯盟啊。」

說得這個聯盟成立起來要去做什麼似的!童磨自封的聯盟根本沒有人配合。

角名倫太郎說他要單機solo,天童覺也覺得這種聯盟沒有繼續發展的必要,隻有童磨樂此不疲,還把他們拉入到副攻手聯盟的群裡。目前群成員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天童覺臉上帶著笑容,說:「那身為聯盟的成員,我肯定會讓你吃盡苦頭哦。」

牛島若利看著天童覺和童磨,很是不解。

排球是他們兩個人的運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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