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他站在了東京品川站的出口(4000+二合一)(1 / 2)
今天彎月形狀的海岸線波浪一定很平靜吧。
柏源澤戴上藍牙耳機,低頭看著穀歌上的東京地圖,坐在他右側的東山左悠和吉田真美兩人正在興致盎然地聊著天。
「我早就想去藍色書籍咖啡店了!太好啦~~網紅打卡!」
「我也要去電腦城拿下貨。」
兩人說著,吉田真美就摟住他的手臂拿出手機,電子合成的快門聲響徹在車廂裡。
「柏源,我們也拍一個吧。」東山左悠也跟著舉起了手機,為了把三個人都拍進去,手伸的老長。
「你在啊,柏源。」吉田真美用一副揶揄的語氣說道。
「我從一開始就在好吧。」柏源澤摘下右耳的耳機說。
「嘁,我真覺得你可以稍微識趣一點。」吉田真美抱臂說。
「我這不是把中間位讓給東山了麼,你還不謝我。」
「那我可太謝謝你來給我的夢幻東京之旅充當電燈泡。」
「那到站我們就分離吧。」
「最好。」
不知為何,柏源澤的提議沒有經過任何的復議就被吉田真美采用了。
但在三人拍照這一件事情上,吉田真美似乎沒有抗拒,相反還故作可愛地擺出剪刀手。
其實也不能算是故作可愛,仔細想想,故作可愛的結果就是人很可愛,如果人不可愛的話,故作可愛也不可能會變得可愛。
結論,隻要故作可愛能成功,那麼人就是可愛的,這個道理也能運用在吉田真美身上。
那麼,吉田真美本身就是可愛的。
三人拍了好幾張照片,雖然柏源澤認為刻意調整手機的角度的拍照在車廂上有些奇怪,但成品確實很不錯。
東山左悠笑著說:「我能發在我的INS上嗎?」
「如果火了的話,要付我的出鏡費喔。」柏源澤不以為意地說。
吉田真美急忙說:「等等,手機給我一下,我要整理的好看點!」
「吉田同學,你不覺得自然美才是真的美嗎?」柏源澤說。
吉田真美看都沒有看柏源澤一眼,嘴裡滴咕道:「我已經很端正了,不用你提醒,反正你扭曲不了。」
很快,柏源澤也從東山左悠的社交軟件看見了三人的照片。
沒過多久,就有很多人留言,從言論上看上去都是女性。
「悠君去哪裡?這車廂是東海道本線的吧?要去東京嗎?」
「身邊的女生是誰????」
「天哪,左悠你身邊的那個男生是誰啊,好帥!給個聯係方式啊啊啊啊!!下次帶出來!」
照片上,在車廂內,陽光稀疏的落在柏源澤俊美的側臉上,讓少女心生出戀愛的情緒。
而吉田真美相比起現實,隻是調整了下光影而已,本人依舊沒有變化,起碼柏源澤本身沒有扭曲就是。
東山左悠臉上帶笑,轉頭看向柏源澤說:「我把你聯係方式給她們了?」
「你認真的?」
「這些少女深深陷入你的泥潭中,難道你不應該像正義的夥伴把她們一一解救出來嗎?」
「她們?你指的是點贊的三十多人?」
「沒那麼多,估計隻有十多人。」
柏源澤淺籲了口氣,收回視線說:「我還要和學姐卿卿我我,很忙的。」
「可惜。」東山左悠笑了笑,給下麵隻有牽扯到柏源澤的人回復——
「是我學校出名的帥哥,不過很難喔,人家有出眾的學姐嗬護了」
柏源澤沒有在下麵留言,而是給心心念念的淺霧櫻穀發去消息。
柏源澤:「進展怎麼樣了?」
沒過幾秒,就得到了回復。
淺霧櫻穀:「什麼怎麼樣了?」
柏源澤:「我不知道,但我認為你應該正在做很厲害的事情」
淺霧櫻穀:「復出定在了八月初,江之島納涼煙火大會那天早上」
柏源澤:「真是挑了個好時候啊」
淺霧櫻穀:「到時候如果是真的,幫我打個招呼」海豚吐水JG
柏源澤:「好」猩猩敬禮JG。
雖然為淺霧櫻穀的提前復出感到開心,但一想到本該是和穿和服的她一起去逛江之島神社,結果卻因為她的正事而取消,柏源澤就提不起勁。
經過一個多小時,眼前出現許多在藤澤市見不到的高樓大廈,「不愧是大都市」的想法出現在柏源澤的心裡。
電車停穩在東京品川區的品川站。
東山左悠和吉田真美說要去坐上前往涉穀的山手線電車,柏源澤本可以一起順路去神保町的書店,但為了吉田真美的美好未來,他拒絕同行。
現在的時間是中午的十一點,就算是中午,從品川站湧出的大量人潮還是讓人吃驚。
柏源澤不斷地抬起看著站內的指示牌,尋找著換站點。
空氣感覺很稀薄,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來來往往的人要麼穿著西裝服,要麼就是各種型男靚女。
不過因為柏源澤本身顏值就高,哪怕是身上隻是穿普通的白襯衫,但隻要是帥哥,穿什麼都是時尚,周圍的女生也時不時地望來視線。
就在這時,柏源澤的目光停留在了一個眼熟的背景上,哪怕頭發紮起了一半成了丸子頭,但柏源澤還是一眼認出來了。
她一個人坐在車站內的椅子上,正在埋頭看著手機。
柏源澤走了過去,她穿著白色的百褶裙,頭頂著一個粉色貝雷帽,看上去是一個很清純的少女模樣。
世界或許比柏源澤想象的更小,在他沉浸在感慨中的時候,眼前的少女深嘆了口氣。
「我能坐這裡嗎?」他開口問。
少女驚了一下,急急忙忙拿起包起身說:「抱、抱歉,你坐就好。」
她說完就要離開。
柏源澤無奈地說:「我說雪兔,你難道都不看我一眼?」
月乃雪兔提著單肩包抬起頭來,她那張抹著澹粉的可愛臉頰明顯詫異了會兒,最後瞪大了眼睛。
「澤?你怎麼在這裡?一個人?在東京?」
她的嘴巴如廟會上的金魚嘴般無意義的龕動,小小的嘴唇看起來既豐滿又柔軟,水水嫩嫩的。
看來在她心裡,自己在東京更讓人驚訝。
柏源澤張口說:「如你所見,是我和你兩個人,你呢?一個人?在東京?」
平時都會看見她和班級上的幾名女生在一起,哪怕是上廁所都有手挽著手。
他甚至有時候懷疑,世界上的女廁所內之所以有隔間,是害怕她們始終不鬆手,影響女廁所的效率。
月乃雪兔在那一瞬間鬆了口氣,抬起手扶了扶貝雷帽說:「嗯,一個人。」
「為什麼?」柏源澤問。
月乃雪兔抿了抿嘴說:「就算你問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