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基地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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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知的囈語,泥沼的沉重,跨空的飄忽,墜落的心髒。

那是偉大的,無目的,盲目而癡愚,不可名狀,不可言說的存在。

僅僅是看上一眼,就會被這種超脫吞噬,陷入瘋狂。

酒井荒川沉默著被高大而平淡的目光跨越時空凝視,那是這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沒有所謂的喜愛,也沒有所謂的厭惡。

白色卷發少年蒼白又綺麗的麵容沉寂著,水霧般的灰眸平靜的回望。

實際上酒井荒川根本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睜開眼的一瞬間仿佛陷入了柔軟的棉絮世界,亦或者是沉沉的沼澤深處。

他的思緒被放空,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眼睜睜的等待。麵對強大危險的視線,本能的惶恐不安,被迫陷入沉鈍瘋狂的酒井荒川沉沉的閉上了蝶尾一樣的睫毛。

呼吸都被奪走一般,月匈腔的憋悶沉重和刺痛令酒井荒川飄忽的意識清醒了過來。

黑沉沉的屋子被黑色絨布窗簾遮擋的嚴嚴實實,厚重沉悶的屋子裡隻剩下寫字台上沙沙的聲音。

「酒井君,你醒了。」

宛如陳韻了百年的紅葡萄酒的嗓音傳來,優雅又不失風度。

森鷗外身穿白大褂,兩邊的劉海掃過紅酒一般的虹膜,雙手十指交叉抵在下巴。

「你的身體除了貧血以外,沒什麼大礙,暈倒隻是因為過度的焦躁不安導致生理機能的紊亂。」

酒井荒川歪了歪頭,坐靠在床上,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從亂糟糟的低語中提煉出森鷗外的聲音。

「啊,謝了,森醫生。」酒井荒川理了理衣領,微微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絲剛剛蘇醒的氣音,不知名的撩人。

酒井荒川拄著手杖,目不轉睛的從森鷗外背後走過,慢吞吞又堅定的往門口走去。

「酒井君?」

森鷗外用恰到好處的疑惑嗓音問道:「這是去哪,你現在需要休息。」

酒井荒川頓了一下,平淡的開口:「回組織基地。」

森鷗外明了,感嘆一般:「依照理事長的身體,的確是黑衣組織基地的實驗室更適合修養。」

「那就祝理事長身體安康。」

酒井荒川點點頭,出門的一剎那,頓住了,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森先生,你也是,注意身體。」

「砰」的,作為首領辦公室的大門被關上了。

森鷗外坐在辦公椅上,滿是算計的瞳孔似乎融化了一瞬,隨後又變成了裡世界人人懼怕的港黑首領。

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金發紅裙的少女用自己的拳頭錘著森鷗外。

「林太郎!你把川醬趕走了!」

愛麗絲嬌氣的聲音帶著氣悶。

「愛麗絲醬~」蹲在幼女身邊的森鷗外扭著身子,「對不起嘛愛麗絲醬,愛麗絲醬知道的不是嗎,川醬是黑衣組織的乾部,我們沒有理由讓川醬留在他不親近的港黑。」

「即便如此,理事長還是理事長,還是那個溫柔的家夥嘛。」

「是啊,愛麗絲。」森鷗外笑眯眯的對答,「理事長還是我們的理事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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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荒川直到組織基地,在自己的安全屋中洗了個澡,又拿了罐冰咖啡,喝了將近三罐咖啡,才從那種恍惚,沉重,飄然,扭曲的感覺中撤出來。

世界意識啊,這才是一種神明一般的存在吧。

酒井荒川想到組織裡對他的謠言,「墮神」?

嗬!他可比不上人家這偉大的神明!

酒井荒川仿佛又看到了那種不可反抗,不可對立,不可直視的憋屈,手上的咖啡罐被無意識捏出指痕。

清醒過後,酒井荒川意識到了那個世界意識要傳給他的訊息。

由於規則性的時間線和維持世界運轉的劇情不可被肆意破壞,在此之前的都市傳說一樣的異能力和參與警校生活這些事情,在「祂」看來,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情。

但是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的死亡卻是世界意識明確需要的劇情,不可更改,不可替換。

由於酒井荒川和能夠改變世界現實的「書」融合,酒井荒川突破了世界意識的禁錮,轉而改變了劇情,導致世界意識被迫醒來和他談話。

簡而言之,「祂」是為了追究責任和出言警告以及降下懲罰來的。

酒井荒川嘲弄的開口,「懲罰?」

「哈,那種東西,早就有了。讓我來看看吧,你還能給我什麼懲罰。」

酒井荒川深吸了一口氣,把憋屈的鬱氣吐出月匈膛。

思緒清醒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

沒有變化,是的,酒井荒川對比了一下三分鍾之前的自己,完全沒有變化。

白發少年沉思了一秒,果斷打開「書」的第一頁。

有現成的雷達,不用白不用。

姓名:酒井荒川、斯皮亞圖斯(努努力)

稱號:死神隨身(灰)(你被這個世界詛咒了,主線開啟時,你將和死亡如影如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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