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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鬥大姐和白浮闕擦肩而過的時候,還悄悄給白浮闕塞了一封信。

雖然沒有署名,但看著信紙上小小的楓紅色印記,白浮闕心裡明白,這就是萬葉的消息了。展開包裹著的白色信封,裡麵果然是熟悉的字跡。

見字如晤,知名不具。

好久不見,阿浮姐你最近怎麼樣?自從天守閣一別,已經許久未能通信,偶然聽說大姐頭要來故國一覽,就拜托大姐頭給你報信。

我最近一切安好,並且成功開始了在璃月的遊歷,阿浮姐你的地圖果真管用,幫我少走了許多彎路,還見到了許多的風景。我如今遊覽的部分也不過是璃月的萬分之一,連阿浮姐你曾經的起點都尚未看完,想必,璃月的其他地方,會更好看吧。

在最初的日子裡,我也曾心懷怨懟,無論是對眼狩令,還是連累你失去神之眼的我自己……後來聽說你慢慢好起來了,我才能勉強減少些對你的擔心,但……阿浮姐你是知道的,這件事總歸有我一份。

在璃月的這段日子裡,我對雷電將軍和眼狩令的想法改變了許多,我其實一直都明白,友人的選擇是他自己的選擇,我無可置非,更不應當,對這樣一個堂堂正正的人做出的決定附加些私人的想法,可……情理如此,我也無法避免。

登上天衡山的時候,我也看到了夕陽之下的萬頃璃月,雕梁畫棟,富庶非凡,那一瞬間我就理解了友人的想法。友人是為了自己的國家,也是為了自己的理想,所以……直麵將軍的懲罰,尋求那一剎轉機。

而阿浮姐和我,也是為了自己的朋友,迎接雷霆的餘威,隻是我僥幸逃脫,未曾完全沐浴在雷霆之下罷了,我本應當心懷感激,而不是沉湎於無盡的怨懟。

或許我這樣的說法有些自私,用璃月人的話,那就是站著說話不月要疼,但我如今卻是是這麼想的,無論是友人,還是阿浮姐,我們都是彼此珍重的,所以,應當昂首挺月匈的,迎接接下來的風浪,見過更多的風景……帶上友人的那一份。

我從北鬥大姐哪裡打聽到,阿浮姐你在緩慢好轉,但對神之眼帶來的元素力隻字未提,我有些幼稚的想法,在此淺談幾句:

阿浮姐知道,我對風中的聲音很是敏感,我曾一度認為是我耳力驚人,但細想,或許是風的功勞,又或者兩者都有,相輔相成共同告訴我風中活動過的聲音。而神之眼,或許隻是一種增幅器,加深對元素的感知。

阿浮姐鼓風揚帆時的樣子,至今仍在我的心裡,我想,就像是阿浮姐你不曾忘記寫作一樣,風也不曾忘記你,至今仍在你的耳邊呢喃,隻是,需要更大聲些。

神之眼,意味著神明的注視,那麼,將喜悅聲融進元素裡的阿浮姐,想必還未曾離開神明的視線吧。

時間倉促,寫得混亂,希望阿浮姐不要見怪,我也會想辦法,回到稻妻,為我的故土盡一份自己的力量。

倉促寫成

離鄉的浪人

看著這些潦草的字跡,白浮闕不難想象出萬葉倉促寫出一封信時候的狼狽。而且,看起來萬葉在璃月呆的也不錯,這封信裡,除了通用文和稻妻文之外,還多了些璃月字。

大概是練過書法的緣故,萬葉的璃月字寫得意外得不錯。

把信紙折了折,白浮闕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冷風裡看了一整封信件,後知後覺得抖了抖。

風對自己的改變也不小,但,一切都慢慢好起來了不是嗎?

最開始的時候,還會被微風吹風寒,但現在,在自己看信的時候,海風也會放緩腳步,把冷氣隔絕在信紙之外。

白浮闕對自己遲早會重新接回自己神之眼這件事抱有極大的信心,說不準,這也是晚風在耳邊呢喃的一部分。

把疊好的信件塞進背包格子裡,和他們曾經的信放在一起,白浮闕這才打了個噴嚏,哆哆嗦嗦得回家,雖然海風後麵不太冷,但海邊的寒意對現在的白浮闕還是有些厲害,不過是等了會兒人,就有了風寒的跡象。

北鬥大姐還在離島和神裡綾人詳談,自己就隻好先回家休息了。

畢竟,這樣私密的談話,北鬥姐一項都是談完就走,不留痕跡。

天色剛到中午,白浮闕就接到了消息,事情談妥了,旅行者將會在海燈節之後的南十字武鬥大會上,得到乘船來稻妻的承諾,並且,隨即登船,來到離島。

送信的是一位來自終末番的小姑娘,有著可愛的外套,還有一條大尾巴。看著總是困困的,沒睡醒的樣子,白浮闕每次都會邀請小姑娘在貓貓隊的陪伴下多睡一會兒。

然後,給自己送信的差事,就常是這個小姑娘來了。

「你居然同意我多睡一會兒嗎?那……太好了……我是……早柚……終末番的忍者……」話音未落,小姑娘就在灑滿陽光的走廊上靠著立柱睡著了。

說來巧合,小姑娘也是風神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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