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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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這個人好像說的是哥譚最近出現的一種怪病，很多人中招了。
中招的人指尖泛紫指甲根發黑，嘴唇也泛黑。
我聽到這的時候心裡開始嘀咕，指尖泛紫嘴唇發黑這不是明顯武俠小說裡中毒的樣子嗎，這種情況怎麼看也不是病吧。
幸好來人也知道這些人是中毒了，還說了醫院的檢查結果。
有一些嚴重的人已經昏迷很久了，在身上發現了蛇的毒牙印，身上中了蛇毒還有一個不知名的毒素，另外一些症狀輕的隻中了這種不知名的毒素，在醫院的救命下還能偶爾清醒幾分鍾。
不過再這麼拖延下去，神仙也難救。
這個人是來找傑森談工作的，聽他的意思是這個毒素的來源是他負責找的，他這次來也是為了找傑森問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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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談了二十分鍾工作，我就在床底用龜息法藏了二十分鍾。
直到傑森這個同事終於離開，我才鑽了個腦袋出來。
傑森坐在床上，我躺在床底。
我們用詭異的姿勢對視著。
我剛想說話，就看見傑森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然後他當著我的麵，從身上和其他地方找出了幾個明顯不是他自己方的竊聽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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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懂你們哥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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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韋恩莊園之後，我看見了在草坪上忙活的阿爾弗雷德。
他在拿著一些粉末撒在莊園的欄杆處。
「阿福爺爺，這些是什麼？」我好奇。
阿爾弗雷德把手上的粉末撒完了：「最近哥譚的蛇好像出來活動了，我撒些驅蛇藥。」
我感到了奇怪。
現在是二月份，哥譚前兩天才剛下過一場雪，怎麼可能會有蛇出來活動？
而且看這個情況，蛇還不少。
達米安從草坪的另一個方向走來，手裡拎著把長刀，另一隻手上也拿著和阿爾弗雷德同款的驅蛇藥。
看起來像是鍛煉的時候順便幫阿爾弗雷德撒了一部分藥。
我往他那邊看過去，這個時候，我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離達米安所在位置的不遠處，好像有一團黑色的什麼東西隱匿在小路旁的草叢裡。
我皺眉盯著看了一會，正要提醒他注意一下，這團東西突然發難。
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過，正要撲向達米安。
我來不及說什麼，直接對他喊讓開。
但是達米安的反應速度明顯比我的提醒快，他側了一下身子讓開了撲過來的細長黑影。
本來我以為他已經躲過了這個東西的襲擊，結果黑影在空中扭轉了一下，竟然直接就這樣改變了方向，往達米安的脖子掃去。
這個時候我已經看出來這個是什麼東西了。
一條黑蛇。
這個蛇的形態我莫名感覺到非常熟悉，但是陽光在達米安那邊照射下來，我不太能看得清楚這條蛇的具體樣子。
達米安用手擋了一下蛇尾的攻擊，蛇尾沒能成功地掃上他的脖子。我往他那邊跑過去，而蛇又迅速落地再一次發出了攻擊。
這下達米安退了一步抽出了刀，直接在空中把這條蛇砍成了兩段。
刀身沾上了蛇的血液，他手腕輕震抖了一下刀，血液被震落到草地上。
我走到了達米安身邊，看見了他拿刀的手背上的擦傷。
擦傷顏色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
達米安用刀挑起了地上的蛇屍，皺眉說道：「我倒是第一次見到有蛇長毛。」
……長毛？
我湊近打量了一下這條蛇的屍體，發現這條蛇背上確實又數量眾多的短毛。
看上去就像是剃了光頭剛長出來一點的腦袋。
長毛的蛇我這輩子長這麼大就見過一種——黑毛蛇。
或者也可以叫它黑飛子。
吳邪以前的冒險裡，遇到的那種頭長雞冠會模仿人聲的野雞脖子就是這種蛇的亞種。
不會吧？我心想，這都來到國外了還能遇見是不是太有緣分了一點？
然後我想到了達米安手上的那個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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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米安。」我叫他，「你的手，傷口給我看看。」
我覺得他可能不會理我，但是出乎意料的，他什麼也沒問就伸出了手。
我捏住了他的手，手背上的擦傷果然和普通傷口的顏色不一樣，出了一點血，還破了皮。
暴露出來的肌肉微微泛黑。
我說：「恭喜你，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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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驚起千層浪，韋恩莊園裡來了一個又一個，我都不知道這個莊園裡居然有這麼多人。
我老爸是最先出現的，不知道他從哪裡鑽出來的，麵容嚴肅，正是一個擔心孩子的好爸爸。
然後是提姆迪克傑森，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女孩子，他們圍在一起嘀嘀咕咕。
我老爸眉頭緊鎖坐在達米安身邊，家庭醫生正在替達米安做檢查。
他們還抽了一管血去化驗。
我看他們嚴肅的樣子，忍不住安慰了他們一下：「沒關係，正好豐富人生閱歷，以後這也是老來談資。」
然後我聽到有人噴笑出聲。
達米安的臉更黑的，他的目光如刀飛向了笑出聲的群人，手卻被醫生抓著動不了。
「韋恩少爺身上確實有毒素。」
達米安的驗血報告出來了，醫生看了看說：「和最近哥譚醫院接收的那些病人是同一種毒素，我們暫時也沒有解毒的辦法。」
最終，家庭醫生建議我老爸把達米安送去醫院和其他病人一起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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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醫生之後，大家把目光移向了那條撿回來的被達米安對半砍了的黑毛蛇。
「毒素就是來自這個玩意？」傑森拿東西撥了撥這條已經軟掉了的蛇屍。
其他人也湊過去研究了一下。
其實留在這裡的也隻剩下上麵一節，另一節尾巴被提姆拿走說要送去化驗研究了。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黑毛蛇身上還有毒。
這種玩意牙裡的蛇毒特別厲害我倒是知道，尾巴上帶著的毒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我拍了照片發到雨村群裡艾特了一下幾位大佬，把情況說明了想問一下他們，對這個有沒有研究。
最先出來冒泡的居然不是手機不離手的小花哥和愛湊熱鬧的胖子，而是有啞巴張之稱的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