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塊田:舉辦一場冬日圍獵(1 / 2)
盧彥秋和宋仲祿二人,如坐針氈般坐在椅上。
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般大的人情,定是要堵上他們的未來,才能還清。
可若是走了,還留在府學中的夫子和同門,就都挨不過這個寒冬了。
他們皆是一個家庭的頂梁柱或者驕傲。
若就因為這寒冬,便沒了性命。
那可真真是可惜極了。
二人沉默了良久。
相視一眼,便明白了彼此之間,心底的意思。
「鹿兄,今日我二人便欠你這份人情。待來日,隻要是你用得著我們的地方,隻要你需要,即便是上刀山,又或者是下火海,我們都無任何怨言。」
「嗬」
鹿滄淩似乎聽到了什麼極好笑的話,輕笑出聲。
隻覺眼前二人,未免也太苦大仇深了些。
他不過是要求他們,要記住欠自己一個人情而已,怎麼就像是要給自己賣命一般?
「你們也不必這般謹慎,僅僅是一個人情而已,不會要你們上刀山,也不會要你們下火海。」
說完這句話,鹿滄淩便朝著知二使了使眼色,又道:「既然答應了你們,那今日,你們便帶著木炭和糧食回去吧。」
「兩位公子,還請隨我來。」
盧彥秋和宋仲祿又轉頭,朝著鹿滄淩謝道:「今日多謝鹿兄慷慨解囊,我們代表府學裡所有的夫子和同門,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而鹿滄淩則是隨意的擺了擺手。
盧彥秋和宋仲祿走後。
鹿滄淩的笑變得有些嘲諷。
看,收買人心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
而他,似乎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自從那日去了粥棚之後,鹿賀凜便再也沒出過門。
一連好幾日,她都窩在自己的小院中。
倒是周祁鈺幾人這幾日,日日上門。隻不過每次似乎都是被不友好的給「請」了出去。
而周逸文自從那日上門之後,便再也沒有來過。
倒是周祁鈺每次來訪的消息,都一字不漏的傳入了周逸文的耳中。
「哼,這周祁鈺也不過如此。我還以為他有多大的本事,這還不是日日吃了人家的閉門羹。」
周逸文冷笑出聲。
本來以為周祁鈺是一個還算不錯的對手,卻不曾想他竟然隻會用最笨的法子。
莫不是還當那人是什麼諸葛孔明?
還需三顧茅廬才行?
真當是笑話。
「公子,您才是最厲害的,旁人可都不及您萬分之一呢!」
雪兒嘴裡說出的話,簡直是說到了周逸文的心坎上去了。
「雪兒,你還真是我這次來這兒的驚喜。來,給爺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