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叫鬼屋7(1 / 2)
鹹甜口的西紅柿醬炒雞蛋很好吃,湯汁醬香味十足用來拌飯剛剛好。蒜香排骨的肉很實誠,雖然隻有兩三塊,但阿姨給她選的都是實頂實的入味。
辣炒雞丁爆辣,緊實的雞肉吃起來就很棒!娃娃菜炒得妞軟,清清甜甜的十分符合許金藝的口味。
咽下最後一口飯,她心滿意足地擦擦嘴,靠在沙發背上。
真的,隻要有這麼一口在,讓她再對付十個【田斯德】都沒有問題!
飯後休息了一會兒,許金藝收拾收拾以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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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村尾穿過長長的石板路,許金藝再度回到了村子中心。
紙紮店的支線沒有nc【方雯雯】的存在,難道對方去做水井鬼的支線了?
不應該啊,【田斯德】背上的明明是水井鬼,而【方雯雯】明顯是和紙紮人對上了眼。
按道理講,田斯德應該去做水井鬼支線,而方雯雯才是紮紙店的最佳人選。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正這樣想著,許金藝的餘光掠過一片白,她瞬間抬頭一看,果不其然,紙紮男人就在漆黑小路的邊緣。
一看到許金藝,紙紮男人移動的腳步就僵住了。
它已經徹底邁出漆黑小巷,而月光不像是經久不修的燈能夠一閃一閃方便它逃跑,於是紙紮男人隻能認命地看著許金藝朝它走來。
許金藝揚起笑容,自認為很友好地開口問它:
「你們之前送到張家的新娘,不是方雯雯,那方雯雯去了哪?」
紙紮男人:「……」
沒抽幀一般的光源,它無法在許金藝麵前行動。
許金藝:「……」
她從腦海裡翻騰翻騰,找出了有關紙紮男人的設定,恍然大悟。
「行吧,我眼動給你補幀。」她眨巴眨巴眼,「寫吧。」
在兩人持續了大概五分鍾的眨眼補幀後,許金藝終於得到了答案。
「柳嬌娘…?」許金藝皺眉,「你說她半途搶走了方雯雯?」
柳嬌娘就是水井鬼,可它為什麼要搶走方雯雯?它的目標一直以來不都是男性嗎?
她的耳朵微動,轉身進入漆黑小巷,然後一腳把紙紮男人踹了出去。
紙紮男人:「…?!」
「把它們給我引走。」
『它們』指的是張家散落在村子裡巡邏的護衛仆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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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斯德坐在小木墩上,他算了算時間,發覺連帽衫小哥已經離開快半個小時了。
回想起在石板大道上,連帽衫小哥的答復,田斯德陷入了思考。
『噤』……這個字有什麼含義嗎?
是化名?應該不可能是本名吧!哪有人用一個字當本名的,還是這麼怪一個字。
就算他當時沒有戴眼鏡,看不清連帽衫小哥的表情,但聽他過了很久才回答這個問題,以及那一聲非常輕微的嘆息……怎麼看,這個名字都不單純吧!
可是「噤」到底有什麼含義?
田斯德又陷入了思維怪圈。
他嘆了口氣。
算了,想那麼多乾嘛?還不知道能不能出去呢。
雖然連帽衫小哥一路上都表現得十分靠譜,但這個地方凶險可怕,田斯德也沒法篤定連帽衫小哥能平安回來。
他又嘆了口氣,就這麼一趟,田斯德都感覺自己心力交瘁。
……所以連帽衫小哥到底是怎麼在這裡多進多出的?
田斯德的思緒又忍不住拐到了「噤」的身上。
「——斯德?」
身後傳來了輕輕的女聲。
男生身體一僵,瞬間轉身。
身後,穿著粉白色蓬蓬裙的女友小心翼翼地看著自己。
「是斯德嗎?」她謹慎地開口道,「我是雯雯。」
「雯雯!」
尋找許久的女友突然出現在身後,田斯德忍不住大喊一聲:「你回來了?!我找了你好久,急死我了……」
他說著,越過木墩,想朝著方雯雯所在的方向走起。
突然之間,田斯德抬起的腳硬生生地定在空中。
他不動聲色地放下,問道:「雯雯,你的鞋呢?」
不遠處的方雯雯赤腳站在泥土地上,嬌嫩白皙的腳背上沾染了不少灰褐色的淤泥。
看見他停下了腳步,『方雯雯』從轉了下眼球,突然歪頭一笑。她撒嬌似的開口:「我剛剛不小心踩進水田,為了上來,鞋子都陷進去找不到了。」
「斯德,你能幫我去找找嗎?光著腳好不舒服呀~」
田斯德緊攥拳頭,強迫自己冷靜。
這裡是村尾,站在這兒連村子最靠近的房子都看不多清楚了。村子的石板路延伸出村,形成一條長長的泥土小路,路的兩側就是需要耕種的水田。
田斯德知道這片路況,不僅僅是因為他以往暑假也去鄉裡看老人家。更是因為……
「斯德,你怎麼啦?」
『方雯雯』開口:「快點嘛,光著腳好不舒服。」
更是因為,在連帽衫小哥說的故事裡,張家的兒子張槐就是死在水田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