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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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鈴響起的時候,莉莉婭早已洗刷完三小隻讀完故事哄他們睡下,自己也躺在床上,用意識鏈接藏在正飄洋過海的軍需物資裡的覓食蜘蛛,偷偷爬到船長室偷聽到達常暗島的時間。

正在研究自助餐離自己還有多遠的時候被加班打斷,換成誰心情都好不起來的吧。

就應該把營業時間改成晚上而不是白天。

這麼想著,莉莉婭在阿織的催促下麵無表情地從床上爬起來,往睡裙外直接套上白大褂就下樓打開了門。

倒是沒想到門外出現的會是熟人。

「孔時雨先生,這是?」

狹窄的巷子裡停著一輛不起眼的本田,灰撲撲的轎車沒有打開車燈,悄無聲息的融進黑夜中。

孔時雨從駕駛座上下來,苦笑著打開副駕駛的門,攙扶下一個身材高大卻腳步踉蹌的人。

「不好意思啊醫生,這麼晚還來打擾。」孔時雨此時沒有了前幾次莉莉婭印象中精乾的模樣,整個人胡子拉碴精神疲憊。

「事發突然,我能想到的靠譜的醫生隻有您了。」吃力地用肩膀支撐著倚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孔時雨為順利到達目的地鬆了口氣。

莉莉婭招呼阿織過來幫幫孔時雨,轉頭回來時剛好與孔時雨帶來的這個黑頭發綠眼睛的男人對上視線。

這個人的嘴角有一道疤,給他本應俊美的容貌平添了幾分凶戾,他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向自己打招呼,仿佛身上讓他連獨立行走都困難的傷口不足掛齒。

「呦,醫生,麻煩了。」

傷員已經進門,莉莉婭正準備也跟著進去開始工作,眼角餘光卻瞥見孔時雨開來的車後座上有一顆眼熟的小小海膽——「惠?你怎麼也在車上?」

「孔先生,把惠一個人放在車關係嗎?」

孔時雨沒有回答,反倒是大塊頭的傷員語氣散漫,「嗯?你認識這個小鬼?沒事,他就在車上等就行了。」

雖然還沒到冬季,但秋天的橫濱夜晚已經時常有讓人忍不住哆嗦的冰涼的風在無孔不入。

莉莉婭露出不贊同的表情搖頭,「不行,現在的天氣已經很容易讓孩子著涼了,而且惠還很小。」

「那就把他也帶進來吧。」停下腳步,傷員先生表情有點不耐煩,身上的傷口還在向外沁出血液,沾濕了更多的衣服。

「惠,還記得我嗎?我是莉莉婭,我要把你抱出來了哦。」將半個身子探入車內,莉莉婭慢慢抱住禪院惠往外挪。

禪院惠用手捂著嘴,那雙和禪院甚爾如出一轍的綠色眼睛裡滿是淚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今天幾天沒見的爸爸終於回家了,身上帶著一些難聞的味道,但惠還是很高興。

惠不知道,那些他所不喜歡的味道是血液、汗液和硝煙混在一起又被體溫捂到發酵出來的,而他的父親此前剛剛殺死了一個極道組織首領,從槍戰現場爬回來,自己的腿上也被一發大口徑的狙擊彈穿透。

對於禪院甚爾來說,這不是他受傷最重的一回,隻要睡幾天這具天與咒縛的強橫肉/體就會愈合,甚至連疤痕都未必會留下。

可偏偏是這個時候。

雖然他已經從禪院家那個垃圾堆逃了出來,但他身上畢竟流淌著禪院家的嫡支血脈,有心人想查就能找到他這個禪院家的廢物。

這個跟蹤了禪院甚爾很久的詛咒師就是為此而來,他想要給咒術界高高在上的禦三家一個響亮的巴掌,卻無法突破任何一個本家的結界,隻能把腦子動到了歪門邪道上。

禦三家出任務在外的族人有很多,但大都有侍從或結伴,大家族的教育很重要的一條就包括不要孤身犯險,敢於單槍匹馬的通常都實力強勁,詛咒師想找個落單又有把握下手的人實在很難。

但他聽到了一條傳聞,禪院家的嫡支有一個天與咒縛沒有咒力的廢物孩子,現在似乎是脫離了禪院家在外邊。

這不是剛好嗎,雖然不知道反向天與咒縛對咒力的排斥能達到什麼程度,但通過血脈咒殺禪院家嫡支應該是可以的吧?

但發現禪院家的廢物居然是大名鼎鼎的「術師殺手」的時候,詛咒師又猶豫了,別下手不成把還自己搭進去。

可這也是他達到目的最有可能的機會了。

就這樣猶豫著在暗中窺伺,機會出現在了他眼前。

尾隨受傷的術師殺手來到一個普通的公寓,詛咒師忍不住在心底暗暗嘲笑是禪院家嫡支的少爺又怎麼樣,沒有咒力的廢物活得還不如自己。

在那個男人關門之前擠入屋內,看到屋內情況的詛咒師簡直要笑出聲來,看看他發現了什麼——一個和一看就知道和術師殺手有血緣關係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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