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4k)(1 / 2)
醉仙居
花船
燈火通明,絲竹聲不絕於耳。
花香,酒香,女人香,陳旭感覺自己就好像走入了天堂。
而這裡也確實是天堂,男人的天堂!
陳旭和司理理對坐,用目光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
膚若白雪,薄雲衣,細柳月要,眼含水波,好像會說話,一顰一笑都動人心弦,誘人無比。
陳旭忍不住贊嘆道:「不愧是名動京都的美人,你的美貌怕是整個京都,都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啊!」
「公子謬贊了。」
司理理謙虛一笑,一邊給陳旭倒酒,一邊說道:「公子之才才是真的世上無雙。」
「隻是妾身疑惑的是,以公子的才華不應該如此籍籍無名才對,為何妾身之前從未聽過公子之名?」
「我一鄉野之人,最近第一次來京都,司理理姑娘沒聽過我的名字很正常。」
對於司理理的試探,陳旭不以為意,笑著將一杯酒喝下。
看到陳旭將酒喝下,司理理眼中異色一閃而過,笑著反問道:
「第一次來京都?那我是該叫公子陳公子呢,還是該叫範公子呢?」
「名字隻不過是個代號,姑娘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你如果喜歡,叫我相公也可以!」
陳旭笑眯眯的說道,仿佛絲毫不為自己被揭穿真實身份而感到羞愧。
看到他這麼不要臉的樣子,司理理銀牙一咬,忍不住諷刺道:
「現在整個京都都傳遍了公子和林家郡主的婚約,而且還是陛下聖口欽定。」
「公子這個時候還來青樓,不對被人說嗎?」
「你覺得如果我害怕的話,還會來這裡嗎?!」
陳旭大笑一聲,將酒杯放下,起身緩緩朝司理理走去。
司理理臉色微變,強笑著說道:
「公子這是做什麼?」
「既然司理理姑娘讓我上了花船,那麼我自然也使用我的權利,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歇息吧。」
看到陳旭一幅色眯眯的樣子,司理理臉色大變。
她隻是想白嫖陳旭的詩句,好借此揚名打入南慶國高層,可從來沒有想過真的獻身。
「怎麼藥效還沒有發作?!」
司理理心中著急,強笑著說道:「不急,公子不如我們先繼續喝酒,說說話吧,奴家還是第一次,有些緊張!」
「喝酒?」
陳旭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然後一把將桌子上的酒壺拿起來。
在司理理震驚的目光中,麵不改色的將酒壺裡的酒一飲而盡。
喝完了酒後,陳旭看著眼神震驚的司理理說道:
「別想了,你在酒裡麵下的迷藥對於我來說,沒有半點效果的!」
「怎麼可能!」
「來人啊,來人啊……」
這下子司理理終於慌了,她開始不停的喊人。
但詭異的是房間外麵沒有傳來半點回應之聲。
整個花船仿佛變為了一片死寂之地,寂靜無人。
「別喊了,你在外麵的手下都被我的護衛打暈了,現在整個花船上還醒著的,就隻剩下你我二人了!」
「你!」
司理理臉色大變。
她突然猛地起身朝窗外撲去,想要逃走脫身。
但是剛站起身,她就感覺到一股無力的感覺傳來,渾身軟綿綿的,四肢無力,提不起半點勁。
司理理一臉死灰之色的看著陳旭。
「你給我下了藥?」
「嘁!」
陳旭臉色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這人真有意思,你剛才給我下藥,我什麼也沒說。」
「現在我不過是用你對待我的方式對待你,你就表現出這種憤怒的表情,好像我是一個壞人一樣。」
「難道你對我下手的時候,不應該做好失敗後,要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嗎?!」
「你……」
司理理本來已經心如死灰。
但是聽到陳旭這些話語,頓時心中又重新燃起了憤怒的火焰。
她憤怒的看著陳旭,剛想要說些什麼,下一秒就被一張大嘴捂住。
「唔唔唔……」
司理理一臉愕然的看著近在遲尺的麵容。
雖然對方長的很帥,但是她並不想就這麼失掉身子啊!
……
……
翌日
「嘶……」
司理理從熟睡中醒來,
一旁的陳旭還在熟睡。
窗外的陽光落在他乾淨的臉龐上,俊朗潔白的臉龐仿佛在晨曦中閃閃發光。
司理理眼中神色復雜,但更多的還是恨意。
她猛地伸出手,目標是陳旭潔白的喉嚨。
但是剛伸出一半,陳旭就緩緩睜開眼睛。
非常自然的把司理理的手放在脖子後,整個人往前挪,緊緊貼在司理理潔白的鎖骨處。
「你怎麼醒的這麼早?」
司理理渾身一僵,低頭看著像隻八爪魚一樣,緊緊纏著自己的陳旭。
眼中表情更加復雜。
明明陳旭的脖子就在她的手掌下,隻要一用力就可以扭斷。
但是這一刻,她突然又沒有了力氣,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阻擋自己一樣。
她隻能冷冷的說道:
「放開我,現在你已經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了,趕緊走吧。」
但是陳旭卻像是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樣,先是腦袋在飯堂上麵蹭了蹭,然後接著說道:
「以後你就跟著我吧,別再當什麼北齊暗探了。」
「……」
這下子,司理理徹底僵住了,整個人就好像掉入了冰窖之中一樣,血液都快要凍結在一起。
她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但是陳旭還是沒有回她的話,仿佛在自言自語一樣說道:「你在北齊的家人也不用擔心,我已經讓人去救了,現在已經在來南慶的路上了。」
「……」
沉默,還是沉默。
司理理傻傻的愣在那裡,這一刻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因為一下子的信息量太大,已經超過了她此刻大腦能處理的範疇。
先是意外中算計,失了身子,然後是被識破北齊暗探的身份,接著再是有人跟她說,自己的家人已經被救出來了,正在趕往南慶的路上。
這麼的多的信息一下子全湧過來,讓司理理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所以她隻能用沉默來代替。
過了半響
她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嗯,也對,空口無憑,你不相信我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