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比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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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真當我張元河的徒弟是好欺負的!」張元河臉色一變。私下裡小打小鬧,他不太好出麵,畢竟他這個當師父的要是出麵了,就變成以大欺小了。可跑到大隊曬穀坪去打擂台,那可就不一樣了。

大隊曬穀坪意義可不一樣。

如果是公平的比試,張元河倒沒這麼大的火氣。問題是,長貴是雪峰寨大隊遠近有名的酒鬼,這幾年功夫早就荒廢了。張永興則是張朝山的大徒弟,本身人高馬大,一身蠻力,又跟著張朝山練了多年的功夫。一身功夫比值張朝山怕也不差多遠了。張永興跟長貴打擂台,這不明白白的欺負人麼?

張朝山也聽到了動靜,他有些疑惑,張永興好不好地跑去欺負一個酒鬼做什麼?不過兩邊的徒弟在大隊曬穀坪比一場,張朝山是很樂意的。他倒是一點都沒覺得張永興和長貴比武有什麼問題。隻要他自己這邊能贏,什麼問題都沒有。

「去看看。」張朝山拿著一個煙鬥,一邊吧嗒著旱煙,一邊慢悠悠地往大隊曬穀坪走去。

這個時候,雪峰寨大隊的幾個生產小隊的人,都從屋子裡沖了出來,幾個村落通往大隊曬穀坪的彎彎曲曲的鄉間小道上形成了幾條「人蛇」。也像舞龍一樣,一條條龍向著大隊曬穀坪沖去。

這熱鬧程度與元宵節耍龍燈不差上下。

大隊曬穀坪是一個比較大的廣場,地麵就是土坯,下一場雨就會變得泥濘不堪。也不用真的擺什麼擂台。這大隊曬穀坪本身就分了兩層。高的那一層麵積比較小,也是用土夯實做成的戲台,戲台上用了三合泥,壓得很堅實,就算是下雨,也不會變得坑坑窪窪。

村子裡開大會、放電影、唱戲,都在這個戲台上。

長貴跳上戲台子,沖著張永興招招手:「要打就快點,老子沒工夫跟你們在這裡瞎扯澹!」

張永興總覺得打得太隨便,沒有儀式感,沒來個中間人開鑼,這架打得老不得勁。尤其是連個觀眾都沒有,這架打贏了也是白打。

「你猴急個啥?你怕打輸了丟人啊?」張永興激將了一句。

「比個武還要搞這麼多名堂,打不打?不打我就走人了!」長貴有些不耐煩。

「等一哈!等一哈,全大隊的人都往這裡趕呢,咱不能讓全大隊的人掃興不是?」張永興指著正在往這裡趕的村民說道。

長貴看了一眼,他有些低估這個年代的人的無聊了。現在不是農忙季節,白天種地晚上造人,閒得發慌。難得碰到一場比武,就跟過年似的。

「張朝山那老鬼怕是也曉得了。」長貴沖著張福滿兩兄弟笑道。

「你喊誰老鬼?長貴,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巴!」張福滿色厲內荏地吼道。

「來來來,要不我們先比一場熱一下身?」長貴沖著張福滿招招手。

張福滿自知不是長貴的對手,自然不肯上當:「今天是永興師兄跟你比武,我不跟你打,免得你到時候說我們搞車輪戰。勝之不武。」

長貴不屑地笑了笑:「你們家還曉得勝之不武,當真是稀罕了。最好你還是回去問一哈張朝山那老鬼,你們家要不要臉了!」

張永興曉得張福滿兩兄弟加在一起也說不過長貴一個,現在更是打也打不過,連忙說道:「長貴,我跟你是公平比武。你莫指桑罵槐。我師父怎麼也算是你的長輩,你這麼說可不妥當。」

「殺豬的!虧得你有臉講這是公平比武。你要公平比武,怎麼不來找我比,卻要找長貴比?你練了多少年,長貴才練了多少年?這也叫公平比武?」長貴的大師兄王岩虎已經趕到了,對張永興的話很是不屑。

王岩虎跟張永興年歲差不了太多,身體也差不多壯實,兩個人從小就不對付,還沒開始練武,兩個人已經經常進行武鬥,練了武功之後,更是愈演愈烈。

「王岩虎,好像老子怕你似的。今天等我教訓了長貴,隨時跟你打擂台!」張永興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王岩虎冷哼一聲:「你們這一派不要臉當真是一脈相傳。」

說完,王岩虎又沖著長貴罵了一句:「長貴,你也是個哈寶!別個曉得喊師兄,你怎麼哈(傻)成這個樣子,殺豬的找你來比武,你不曉得來喊我啊?」

「大師兄,你放心,我有數。」長貴笑嘻嘻地說道。

「你有數,你有數,你有個屁的數?喝了幾滴貓尿你就以為自己武功天下第一。」王岩虎都噥著說道。

「我爹這回沒喝酒。」宗秋替酒鬼爹辯解了一句。

「宗秋,你這個造孽的孩子,怎麼就碰上這麼個不靠譜的爹呢?」王岩虎將宗秋一把抄起,抱了起來。

「殺豬的,你娘的打還是不打?」長貴不耐煩地沖著馬永興問了一句。

「你急個啥?早一點挨打跟晚一點挨打,有什麼區別?待會我輕點打就是了。」馬永興不屑地看著長貴。

長貴也樂了,這位還真以為自己穩贏呢,戲謔地說道:「你要不待會問他們收點門票錢,我們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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