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東京不允許有這麼牛逼的人存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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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內的氛圍霎時間陷入到了死寂,一時間隻能夠聽到上原克己那清朗又自信的嗓音自電視機音響內傳出。

一身居家常服打扮的及川邦彥那俊朗的臉頰之上神色變換不定,連帶著手上正搖晃著針筒的動作都停滯在了半空中;

沙發一角坐著的短發女人南原夢奈還在給自己的手腕換新的繃帶,麵無表情的模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坐在地毯上曲起雙腿的普拉米亞則拿起了放在腳邊的手機,照著電視屏幕裡這個麵對著鏡頭侃侃而談的男人開始上網搜索起了關於這個男人的相關信息——

「上原克己,男,25歲,畢業於慶應義塾大學,現為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警部,以超人的膽識與智慧被外界譽為【警視廳的王牌】、【超級警察】。

「上班兢兢業業,為人誠實守信,愛好樂於助人,是搜查一課內有口皆碑的優秀警察……」

越看能夠在網絡上所搜索到的關於這個男人的信息,普拉米亞心裡就越疑惑,沒忍住扭頭朝及川邦彥所在的方向望去——

後者臉色已然恢復了正常,正閉著眼咬牙將針筒內的藥劑注射自己的體內,額頭滲出的冷汗與略顯顫抖的身軀都足以說明他此刻的痛楚。

坐在沙發角上的南原夢奈亦是如此。

知道這兩人是從殘酷的人體實驗中逃出生天的普拉米亞沉默了。

這種極端狀態下,即便是她也得保持安靜,以免打擾到這兩人。

約莫十來分鍾後,癱坐在沙發上的男女分別將手撫上了左月匈前,感受著心髒平穩的跳動,臉上皆露出了如釋重負般的神情。

見狀的普拉米亞毫不掩飾自己的懷疑:「你們這樣,真的能活到目標完成的時候嗎?不如乾脆把名字告訴我,免得到時候你們死了我都還不知道【降穀】和【諸伏】是誰。」

她這些年來隔三差五就往日本跑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當年害得她廢了一條手臂的五名警察,為此甚至還以自己的法國本名接近了一個日本的前刑警,談了一場對自己而言明顯是虛假的戀愛。

「就算現在跟你說了,恐怕你也找不到他們的具體位置。」

以手巾擦拭著額前冷汗的及川邦彥笑了,自信的言語令普拉米亞眉頭微皺:「因為【諸伏】已經死了,當年廢了你一條手臂的五個警察,如今隻剩下了一個【降穀】還活著。

「而降穀的位置,是絕密。」

「……???」

「不用急著辯駁我,我出身日本公安,這些事可查的比你清楚。」

「你知道這個絕密的降穀位置?」見男人如此篤定,普拉米亞試探性道。

「他的位置經常性變換不定,但我可以用一個方法將他釣出來。」臉上笑容不定的及川邦彥承諾著,令人捉扌莫不清真假。

「什麼方法?」

「爆炸。」一旁的南原夢奈冷冷出聲:「當年炸死他兩個同伴的炸彈犯至今都還沒有落網。」

聞言的及川邦彥眉頭微不可查地一皺,隱晦掃了她一眼,給了後者一個警告的眼神。

普拉米亞若有所思:「所以你們才想要對軍火庫動心思?但我有個問題,你們千裡迢迢趕回日本又要炸哪裡?」

「這個與你無關,普拉米亞。」

及川邦彥雙手撐在膝蓋上緩緩自沙發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目光落在了電視屏幕裡那張神采飛揚的臉龐,眼神略有些恍忽:「你隻需要配合我們盜走軍火庫內的炸彈,之後就可以分道揚鑣了,到時候我會告訴你該如何引蛇出洞。」

「這個恐怕不能如你所願了,及川。」

還沒等普拉米亞說話呢,冷著臉的南原夢奈朝電視機方向昂首,嗤笑一聲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鬆田陣平是在搜查一課裡的三係效力期間被炸死的。

「也就是說,按照那個炸彈犯的性格,如果要冒充他釣魚,百分百得將犯罪預告函寄往這個三係進行挑釁。

「而上原克己,現在就在三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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