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 119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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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趙桓熙下學回來,直接去了殷夫人的嘉祥居。

殷夫人和趙佳臻徐念安不知在說什麼,正笑作一團,趙桓熙看著心中高興,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如此開心。」

殷夫人眉開眼笑道:「桓熙,今日阿秀來信,說你寫的文章通過蒼瀾書院先生的審閱了,二月二十可以去蒼瀾書院參加入學考試。喏,考證都給你寄來了。」

趙桓熙接過那張像是請柬一樣的考證,見封皮上寫著蒼瀾書院四個遒勁有力的大字,裡麵寫的是他的名字,考試時間、地點和他的座位號。

他看了兩眼,忽然反應過來,對殷夫人道:「二月二十娘不是要做壽嗎?」

殷夫人不在意地揮揮手道:「又不是整壽,做不做都無所謂,自然是你去考試更要緊。」

趙桓熙看徐念安,徐念安知道他是惦記演《藕連關》給她看的事,便笑道:「你好好考試便是給母親祝壽了。母親您說是吧?」

殷夫人笑道:「正是。」

趙桓熙隻得道:「好吧。」

用過飯,殷夫人也沒多留小夫妻兩個,很快打發他們回去。

趙桓熙照例去老爺子那裡練了一個時辰的刀,回來沐浴過就叫徐念安給他找膏子。

「怎麼了?」徐念安一邊尋了膏子出來一邊問他。

「今天祖父教我趙家刀法的反手刀,說是絕招,好難練,好在用的木刀,若是用真刀,敵人還沒死我先把自己戳死了。」趙桓熙一邊解開褻衣露出青紅一片的肋下一邊道。

徐念安打眼一瞧,半年過去,這人去年夏天還單薄纖瘦的上半身,竟然有了明顯的肌肉弧度,雖不誇張,但真的一眼就瞧出來了。

她心下赧然,將臉偏向一旁,伸手將膏子遞給他,道:「你自己抹吧。」

趙桓熙聞言抬頭,見徐念安偏著臉看著別處,從臉頰到耳根一片誘人的嫣粉,他便有些情動,道:「你給我抹。」

「在肋下,你自己夠得著,自己抹。」

「我看不見,你給我抹。」

徐念安聽他無賴,轉過臉來要把膏子塞他手裡,結果就被他抓著手拉過去跌坐他腿上了。

「冬姐姐,你臉為什麼這麼紅?在害羞?你不是說我還小嗎?你見到小孩也害羞啊?」趙桓熙就那樣敞著褻衣摟著她,笑盈盈地問。

「你別胡鬧了。」徐念安想從他腿上下來。

「冬姐姐,我好痛,你幫我抹膏子吧,好不好?求你了。」趙桓熙又把下巴擱在她肩上,眨著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瞧著她。

這個人一撒嬌徐念安就拿他沒轍,這大概就是找了個比自己小的夫婿的弊端。

「好,我幫你抹,你別纏上來了,快坐好。」徐念安正正神色道。

趙桓熙坐好了,撩開褻衣,露出右邊肋下那片青紅痕跡。

徐念安用指腹沾了藥膏,一邊給他抹一邊問道:「這是戳了多少下啊,腫了這麼一大片?疼不疼?」

「練了百八十次,大概戳了二三十下吧。你給我抹膏子我就不疼,要是我自己抹就疼死了。」趙桓熙道。

徐念安美目盈盈地瞪他一眼,收回手道:「好了。」

「背上也要抹。」趙桓熙將褻衣脫到臂彎處,露出鎖骨和略顯青澀但已不那麼單薄的肩膀。

「背上也受傷了?我看看。」徐念安要下來。

趙桓熙摟著她不放,隻道:「你這樣也可以看。」

「這樣我怎麼看?」

他將臉偏向側旁,肩膀前傾,讓她看傷。

徐念安慢慢靠近他,想越過他的肩看他背上的傷勢。

越靠近,他身上那種熱烈蓬勃的氣息便越明顯,當他的鎖骨近在眼前時,徐念安已經覺得自己的雙頰都被熏燙了。

這時頰側傳來他熱熱的呼吸,他不知何時將臉轉了過來,就這樣近近地看著她的側麵。

「冬姐姐。」他低低地叫她一聲,聲音糯糯的,帶著點沙。

徐念安握緊了手中裝膏子的小瓷盒,唇舌發乾,眼睫微顫地垂眸。

他抬臂擁住她,徐念安被迫撲在他月匈前,剛一抬頭,他就親了上來。

房裡頓時沒了聲音,隻剩下紅唇膠著輾轉時兩人或長或短的呼吸聲。

一番深口勿後,趙桓熙喘息著稍稍離開她,但見她睫毛低垂,濃艷的春色從那白皙乾淨的皮膚底下透出來,豐滿紅唇靡艷紅潤晶瑩泛光,還在微微喘息。

趙桓熙頭都昏了,抱緊她求道:「冬姐姐,我們做真夫妻好不好?」

徐念安用手輕輕抵住他,道:「你身上有傷呢。」

「我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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