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2 / 2)
甚爾身體僵直,除了打架不可避免的肢體接觸,對這種親密舉動有些不習慣。但也不是特別排斥,就是突然意識到懷裡的奶娃娃軟的不可思議,一時間都不敢用力怕把她給捏碎了。
之前怎麼帶出來的?
好像是拎著。
在大街上傻站了會,甚爾開始動了。九月也沒問去哪裡,決定權不在她手上。
最後甚爾帶著九月去了酒吧。帶著個奶娃娃,看麵相疑似拐賣孩子,老板手都按在桌下的報警器上了。
套話道,「這是您的妹妹嗎?真可愛。」
九月看不到,但能猜到帶孩子來酒吧有多不靠譜。
甚爾多大來著?
聽八卦沒聽全,好像是能生娃的年紀。九月毫無心理負擔的用腦袋蹭了蹭甚爾的臉,叫了聲,「爸爸。」
甚爾緊抿著唇,從剛才起就麵癱著的臉也看不出什麼情緒變化。煩躁的點了根煙,深吸一口氣吐出煙霧。
「咳咳…」
九月脆弱的支氣管有些受不住,偏過頭躲避煙。看她咳得難受的樣子,皺眉把煙又給摁滅了。
心頭的火氣直接宣泄在酒吧其他客人身上,「把煙滅了。」
「哈!?」
那桌的客人大概喝的有點多,不耐煩的站起來一副要乾架的模樣。老板還來不及勸架,就看甚爾隨手抄起身邊的東西準備動手,想要乾架的紋身男又坐了回去把煙都給滅了,還扇風驅散試圖讓煙霧不要往那邊漂。
不要慫就是乾?
開玩笑!那可是焊接在地麵上的,輕鬆徒手掰下來那拳頭的力道得有多大?
老板默默的又給甚爾上了酒,還大出血的還給九月熱了杯牛奶端了個果盤。
端起酒杯仰頭一口氣悶完一杯酒,感覺嘴裡甜膩膩的味道還是沒有沖下去。
甚爾盯著小丫頭頭頂的花苞頭,靈感的嗅覺可以嗅到裡麵還藏了一顆糖。又覺得嘴巴裡甜膩膩的。
煩。
叮當——
九月想吃塊水果,眼睛看不見戳了空戳到了盤子。
甚爾看她笨手笨腳的搶過叉子隨便叉了一塊懟進小丫頭的嘴巴裡,要不是九月反應快用舌頭頂了下差點要經歷第二次被噎死事件。
再次感謝五條家主。
不然遇到個不靠譜的沒有養娃常識的飼主恐怕活不到三年就要再次轉生。
哎,想念楓了。
嘗了下,嘴裡的是沒去皮沒去籽的葡萄。
頓時就覺得小少爺剝碎的葡萄果肉還可以了,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現在有點腐敗,真是由儉入奢易啊。
因為甚爾剛才的震懾僅剩的客人都結賬走人了,酒吧裡詭異的安靜。
不知道聊什麼。
甚爾一杯酒一杯酒的接著喝,九月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果盤,老板打著哈欠使勁掐自己大腿提神也不敢說要閉店趕他們走。
枯坐到天明之際。
有一絲光線順著窗戶照進來,甚爾突然站起身,嚇得眯瞪眼的老板立馬站直了身體討好的問道,「客人,您還需要什麼?」
在他懷裡睡的不是很安穩的九月也被驚醒了,悄咪咪的扌莫扌莫嘴角有沒有口水。
甚爾把九月丟在櫃台上,「用小丫頭抵賬。」拍拍屁股就走了。
九月:「???」
這什麼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