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一提的往事和值得在乎的...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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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飯後,就背上了兩個骨鍋,跟著帶路的小鳥向有海的地方飛去,離得確實很近,飛了一會就能感覺到空氣變得粘膩潮濕了許多,餘佘甚至能抬手行雲,落手布雨。

靠近水會似乎會讓他變得更強,他好奇地變出一隻跟贏獸形一樣大的水鳥,在空中隨著贏飛舞。

又飛了沒過多久,就能聽見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了,餘佘有些迫不及待地從贏的身上向下看去,隻見岸邊的細沙一望無際,白浪無邊,與海接連,蔚藍的大海與天空呼應,真正的海天共一色。

他等不及贏落地,自己就跳了下去,鹹鹹的海風撫過臉頰,正午的陽光照耀在海麵上,波光粼粼。

贏在他後麵見他跳了下去有幾分擔心地加快了速度。

餘佘從未見過海,他自出生起就是豪門的犧牲品,少年時代也曾看著同學放假旅遊的照片感到羨慕,也有過期待。

他記得最清楚的那次,是小學五年級的國慶放假回來,班裡有個同學去了海邊玩,那天大家都圍著他,看他手裡打印出來的照片,餘佘也不能免俗。

有在沙灘上玩沙子的,有抓螃蟹的,有在水裡遊泳的…

十幾歲的孩子已經有了攀比之心,同學們總是會羨慕自己看起來就不俗的穿搭和昂貴的遊戲機,他也因為眾星捧月感到沾沾自喜,可那照片中,並不富貴的一家三口的燦爛笑容,像記重錘,徹底打碎了他給自己建立的虛幻城堡。

他開始懷疑自己常年累月不曾見過麵的父母,是否真的像管家說的那樣忙碌,小孩子總是比大人更敏銳些,其實早就多多少少有些預感,隻不過他寧願相信管家伯伯不算精明的謊話,也不想去承認父母真的是不愛他。

當這層窗戶紙被無意中捅破後,太多的跡象表明他就是個可憐的小孩,除了富麗堂皇的房子,和花不完的錢,他一無所有,他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古怪陰鬱,連管家伯伯在麵對他時都少了些真情。

再後來上了初中,是個有名的貴族學校,一個班裡的大多都是圈子裡的,豪門那些不光彩的事,誰也瞞不過誰。

那是他第一次聽到「姐姐」這個字眼,後來才聽別人說,那人是因為看不慣自己總是一副清高誰也不理的樣,所以打聽了他家的秘辛,想給他個難堪。

現在已經想不起那人的名字了,隻記得當時自己像發了瘋般抓住了那個嘲弄他的同學,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厲聲問道:「什麼姐姐?我哪裡來的姐姐?」

那人見他是真的不知情,被他這個樣子嚇得慌張之色換成了三分可憐,七分嘲笑:「對啊,你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比你大了四歲,而且最近聽我媽說,你媽好長時間沒露過麵了,聽說好像懷孕了,算算日子都快生了,你又多了個同母異父的弟弟…或者是妹妹,真羨慕你啊,什麼都不知道,像個傻子一樣活著也挺好,這樣就不用擔心你爹媽的錢都留給你那些兄弟姐妹了。」

他那時隻覺得天崩地裂,他總是以為自己再優秀些,或許他們就會注意到他,可原來他們還有別的孩子。

大他四歲的姐姐和……未出世的弟弟妹妹。

全世界人都知道,隻有自己被蒙在鼓裡,他想去問問自己差在哪裡,他不甘心,他總是還帶著些期盼的。

那天他下午的課都沒上,行屍走肉般出了校門,隨手攔了個出租車,他先是去了父親的公司。

他沒進去歇斯底裡,他隻是默默地等在公司旁,等他下班跟在他的車後麵,看著他進了家門,但他沒有離開,就坐在別墅的不遠處,盯著偶爾玻璃窗上透出的剪影,坐到了深夜。

他就這樣也沒去上課,一直跟了一個星期左右,但這天有些不一樣,他被發現了。

是他的那個姐姐,注意到了他。

那天他父親沒有直接回家,反倒是去了附近的超市,他帶著幾分疑惑,因為有什麼需要都會有家裡的仆人去買,根本不用自己去的。

但當他看到在那裡等著的母女,他明白了,這對他們來說,隻是調劑生活的方式,他不知是抱著何種心情跟在他們後麵,看著他們一家其樂融融,父親會對他姐姐笑,會問她要什麼,姐姐也會撒著嬌說要這個那個。

他離得並不遠,能清楚地聽見他們的談話,父親說東西太多了要送回車上一趟,讓姐姐在原地等一下。

在他們離開後,那個姐姐推著購物車直奔他而來。

「你就是我那個弟弟吧,爸爸和秘書偶爾會談論你的近況,我從秘書那看過你的照片。」

她穿著鮮艷的紅裙子,加上腳上帶點跟的鞋子,比當時剛發育的餘佘還高了些,十八、九的年紀張揚得很,連說話都帶著幾分盛氣淩人。

周圍人來人往,並沒人注意到他們,餘佘張了張嘴不知說些什麼,她也沒準備等餘佘說什麼。

隻見她從購物車裡拿出了一瓶飲料,遞給了他。

「我渴了,你能不能幫我擰一下。」

或許那點殘存的血緣關係作祟,也或許是年紀還小的他太過單純,餘佘沒有防備地接過來幫她擰開,在遞回去的時候,她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將飲料倒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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