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他你去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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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證明自己什麼一樣,每天一遍遍強、暴著那個雌性,給他食物和水,續著他的命。

雌性的消失沒過多久就被發現了,因為雌性的珍貴,致使整個部落的人都出動去找,鶲怕事情敗漏,想嫁禍給橫,可是雌性身上的勒痕和尖刺紮的孔還在,一眼就能認出是他乾的。

他犯了難,怎麼才能讓人感覺是橫做得呢。

鶲還沒愁多久,在他瞌睡的時候上天就給他送來了枕頭,贏狩獵時的雷電之力引燃了森林,他看著大火覆蓋後的一片飛灰喜不自禁。

他在森林燃燒的夜晚,避開人群,用樹枝引了一把火,將那個倒黴雌性的皮燒得麵目全非。

贏帶來的大火毀了他們捕食常去的森林,威望大減,從人人敬仰的獸人變成了談之色變的禍害。

沒了贏的光環籠罩在鶲的頭上,他也逐漸被人們承認,畢竟他並不差隻是贏過於優秀了,且他比贏情商高,更會交際,沒過多少時日,人們就改觀了對他的看法。

在雌性消失之後他裝出一副大受打擊的模樣,和大家說與消失的雌性兩情相悅,甚至連共處的細節都講的頭頭是道,畢竟他在對雌性表白之前就有過無數次幻想,沒想到事到如今還有他用。

之後又在無意中透漏贏的本性多麼凶殘,在大家心中種下了贏會殺同族的種子。

時機差不多了,鶲這天趁橫出去捕食,將雌性的屍體丟在贏的洞穴,叫上一個獸人,假意給贏送大家捕到的獵物。

一切都如計劃般完美,獸人在他的帶領下「無意中」發現了屍體,又在他的引領下發現是丟失的雌性,最後將此事告知了整個部落,驚動了祭司。

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峙時,贏隻辯駁了一句,他反問道:「我為什麼要殺他?」

而此時的鶲又似突然想起什麼,一副不知該不該說的樣子,似是考慮了很久,他終於開口:「橫,雖說我們有親緣關係,但你做錯了事,我也不能幫你隱瞞。」

他避開了贏投向他的目光,似是為因他的所作所為而劃清界限,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恐懼,害怕與贏對視。

「小圓之前同我說過,橫想與他交、配,他雖之前仰慕過橫,但現如今已經打算為我繁衍後代,因此拒絕了他,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件事……。」

他話並未說完,但大家已懂他的弦外之音,而正巧此時祭司派出查驗屍體的獸人發現雌性已經受孕,還未成型的蛋殼裡是隻已死的小鳥。

聽到這個消息時鶲也是一愣,那是他的孩子,隨即他低下頭癲狂地笑了起來。

看啊小圓,你這不是受孕了嗎,現在全部落還都以為是橫的孩子,你也算是成為了橫的雌性,實現了你死前說的為橫繁衍後代的夢想。

他身邊的獸人以為發現了真相的他太難過了,聳動著肩膀在低頭無聲啜泣,還安慰了他一番。

一切證據都指向贏,贏也沒有分辯,既然大家都認定是他做的,說什麼也沒用,何況自己並不是很在意眾人對他的看法。

贏帶來的災害和鶲無意中的引導,人們對贏殺了雌性深信不疑,大多數獸人智商並不高,哪能想到這皆源於鶲的算計。

但是大家忌憚贏的力量,若真的處死贏,他定不會束手就擒,最後隻是將他逐出部落。

但贏走前冷冷地掃鶲的那一眼,讓鶲在橫離開後的那段時間都不敢自己出門捕食,戰戰兢兢了好一陣。

令他不解的是贏居然沒找他報復回來,就這樣銷聲匿跡了。

鶲本以為再也不會見到贏了,沒想到祭司突然召喚全部落獸人開會,他那天給大家看了他得到的警示,是贏在某天回到部落,暗沉的天空下,黑紫的雷電肆虐,將獸人、森林全都化成了飛灰。

祭司會製作很多奇怪的工具,還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獸人們都很信任他。

於是在大家商討中決定應該趁贏還未成長到如此厲害的地步,先下手為強,將他扼殺。

鶲在這個最終方案頒布的一瞬間,心在猛烈地跳動,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還有什麼是比死對頭去死更讓人興奮的呢,若不是周圍全是獸人,他還要維持自己的積極陽光的人設,他怕是會當場笑出聲來。

布滿尖刺的藤條被他揮得「啪啪」作響,他知道若橫盡全力自己不是對手,不過嘛,他應該是舍不得用雷電毀掉這片森林的,畢竟他的寶貝還在樹上。

想到這他更無所顧忌,催動樹枝阻礙空中飛來飛去的橫。

贏輕巧地閃避,往森林裡退去,他想將鶲引開樹屋,那是餘佘的心血,他不想在打鬥中損壞。

鶲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圖,似笑非笑地道:「怎麼,怕傷害到樹上的寶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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