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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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從窗縫擠入,一地零碎,就像是珠散落玉盤,顆顆分明、相互碰撞。

她憋了半天,眼尾都泛起紅,漏出了幾聲輕哼。

歐佩拉的手已經扌莫上了她的手臂。惡魔的傷口好的是很快,到現在也不過零星紅痕,隻除了幾道愈合緩慢的傷口,在這片雪白中顯得格外紮眼。

最初的感覺還有著殘留,密密麻麻,如絲般細微痛意融入了被撫扌莫的癢意,引起奇妙的反應。

她抽了抽鼻子,微微側頭看他,嗚咽道:「沒有很嚴重了。」

都是真人,雖然沒辦法直接針對她的靈魂,但是針對靈魂的術式還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幾道愈合需要時間的傷。

片刻,一抹清涼貼上,緩解了若有若無的躁動。

歐佩拉道:「嗯」

夜色漸深,一切聲音歸為寂靜,在這個房間內不斷蔓延。她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所有話都埋在這細微的輕喘下。

而他的關注點全在她身上的紅痕上。

「稍微注意點吧。」他低垂著頭,麵色和以往別無二致,隻是氣息貼上她的手臂,引起一絲微癢。

她伸出手盡力去勾住對方,因為是趴著就顯得有些滑稽,但是還是抓住了對方的手,發出了幾聲蚊子似的哼哼,她說:「不要不開心啦。」

歐佩拉不自覺的握緊她的手。

她知道歐佩拉此時的想法,可以想象,如果是她的話也會這樣。來自惡魔的獨占欲。

不過現在占據她腦子裡的是,今夜要睡在一起嗎。這個房間隻有一張床,而他們是兩個。

她躊躇地開口,用問題來轉移此時的糾結想法:「你這兩天」

「嗯?」被歐佩拉突然的一戳打斷:「這兩天我也被人召喚了。」

其實這兩天,大概是這樣的——

與美杜莎分開的歐佩拉,被虎杖悠仁召喚。

就像是吉野順平一樣,虎杖悠仁也有著少年的好奇心,在學校參加的社團得到的召喚儀式,就開始嘗試。

反正就算是真的也不會怎麼樣。

於是在煙霧消失的時候,他們兩個對視了很久。虎杖悠仁先開的口:「原來召喚陣是真的啊。」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件事情。

沒有害怕,沒有尖叫,平靜的仿佛這不是召喚,而是在路上和同學突然相遇的感嘆。

甚至還會貼心的詢問,有沒有地方住,要不要先住在這裡。

就宛如另一個入間。

是個熱血的好人。

歐佩拉說虎杖悠仁很奇怪。不是人奇怪,而是氣息奇怪。就仿佛容器一樣。不是罵人的意思,就隻是單純的感嘆。這個情況,魔女也知道。她甚至送了個東西給虎杖悠仁。

說道容器,她在這個世界也見到過。

終於將話題轉移出去,她撐起身子,打算坐起身,剛擺好姿勢就看到坐在她麵前的歐佩拉。

無邊夜色中,他雙眼發亮似火光,就這麼看著她。點的是她心中的躍動。

她想,這誰頂得住。

這個行為很大膽。她此時就在歐佩拉的懷裡,就這麼抱著他。

手腳總比腦子要快一步,更能反應她一直想做的事。

又把自己送到歐佩拉手裡。

歐佩拉將手放在她的頭上,順著幅度為她理著頭發。

她將自己埋進他的月匈膛。眯起眼開口道:「歐佩拉,你怎麼知道我在那的。」

歐佩拉道:「因為感受到你的氣息。」

美杜莎愣了愣,主動湊上去,想要看清楚是真是假。結果沒看個所以然,就被捂住了雙眼。

半晌,歐佩拉道:「你不睡覺嗎,該睡了。」

話音落下,她躺在了床上。

她眨著眼,伸手抓住了歐佩拉的手。小聲道:「不一起嗎?」

經過幾輪心裡建設,她完全不糾結。身為惡魔就該遵從內心的欲望所想。

歐佩拉低頭看著她,不動聲色道:「你確定?」

大概心理建設是豆腐渣工程,在對方一個加重語氣的詢問下坍塌。

她放開手,往後縮了一下:「沒什麼,你有事就去忙吧。」

甚至還貼心的為自己找了台階下。

歐佩拉也確實有些事情,所以直接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看不到歐佩拉的原因,她的心理建設又突然展開,甚至還產生了一股異樣,內心想著:不是自己的問題,是對方有事,她很想留住歐佩拉的。

終歸美杜莎是一個成熟的惡魔,欲望的門閘不能隨意展開。

拚命用睡意壓住自己身體的異樣。並沒有多想,反正是惡魔,總歸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感受到自己尾椎骨的癢意,她下意識看了一眼緊閉的門,不知道為什麼她格外的想念歐佩拉。

這種奇異的依賴感,好像前段時間也有過,但是被壓下去了。

明明是春季,她仿佛渴求熱源一般,將自己埋入被褥中,在一陣陣起伏躁動中,沉沉睡過去。

睡過去前,她想起還在魔王城時候一些事情——

雖然說覺醒了這個血脈,但是還保留著蛇類的應該有的特性。成年後,也許會在某一個時間爆發特殊期。

這種特殊期,一般沒有辦法壓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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