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學支柱(1 / 2)
很快,兩人誰也不讓誰,就連月木白都不得不承認,這場比賽很精彩。
手塚憑借激進的進攻,再次拿下一局。
「這一局青學獲勝,比數3-2,換場!」
將水瓶遞給手塚,月木白看著他坐在自己身邊默默喝水。
聽到身後菊丸小聲的嘀咕:「哎哎,阿桃,你看那兩個人。」
桃城偷笑道:「他們兩個完全沒有在交談。」
直視前方的月木白抿了抿嘴,小聲的說道:「這樣下去不行吧,隊長。」
手塚平穩著呼吸,堅定的說道:「沒問題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月木白看了看時間,「能不能快一點,再這樣下去我就要悶死了。」
深深的看了眼月木白,手塚拿起球拍往另一邊球場走去。
菊丸偷笑,「果然是小可愛說的話。」
白了眼菊丸,月木白感受到口袋裡的手機在震動。
拿出手機,發現是幸太哥哥的電話。
將電話扣掉,月木白開始發消息,『白:哥哥,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
『幸太:你希毅哥晚上又應酬,不回來了。晚上有沒有時間,哥哥給你做好吃的。』
『白:好啊,我們的比賽結束就去。』
這時,聽到不二凝重的說道:「這場比賽不妙。」
回頭看去,就看到乾一臉嚴肅的看著比賽:「不二,你也是這麼認為嗎?」
「隊長,要輸了嗎?」月木白看了看比分,「這不是還領先嗎?」
大石看向不二他們,「你們什麼意思?」
場上的跡部回答了他:「你的手肘也許已經康復了,手塚。」
聽到周圍驚訝的聲音,月木白看向龍馬,「龍馬你也發現了嗎?」
龍馬看著手塚的手臂,「嗯,原來如此。」
「什麼,什麼。」菊丸聽著大家的啞謎,很是著急,「你們在說什麼嘛。」
「手塚,雖然你的手肘已經康復了,你的肩膀呢。」跡部觀察者手塚,「我看的出來。」
然後強力擊球直接將手塚的球拍打飛。
看到跡部堅定的眼神,月木白嘆了一口氣,「又要開始拉鋸戰了。」
不二依舊凝重,「是啊,跡部他在拖延比賽的時間。」
大石不是很理解:「他為什麼要拖延比賽的時間?」
嫌棄的看了眼大石,月木白說道:「大石學長,沒有發現嗎?他想要利用持久戰,引發隊長的暗傷。」
勝雄瞪大了眼睛,「隊長的暗傷?」
勝郎問道:「他的手肘,不是已經完全康復了嗎?」
大石被月木白一提醒,想起了醫生的話:「你是說持久戰會對手臂造成非常不好的影響。是啊,長時間的比賽就是他的致命傷。」
「不,他的手肘是痊愈了。」月木白觀察著手塚的手臂,「這麼漂亮的零式短球,手肘不好是打不出來的。」
「不過……」月木白猜測道:「雖然這兩年手肘受傷,但他也沒有放棄訓練吧。」
大石點點頭,「那又怎麼樣?」
「為了保護沒有好全的手肘,他習慣借用肩膀的力量打球。」月木白點了點自己的肩膀,「我想,這兩年的運動量已經留下暗傷吧。」
「什麼!」
不理會身後人的擔憂,還有場上精彩的比賽,月木白低下頭看信息。
『幸太:白想吃什麼,我這就準備。』
『白:我想吃魚。既然希毅那個家夥不在,我們買個榴蓮吃吧。』
『幸太:好啊好啊!對了,榴蓮千層你吃不吃?』
『白:吃!我都好久沒吃了!』
『幸太:好,那我多買兩個,還可以解鎖新吃法。』
水乃幸太是個榴蓮控,可是宮崎希毅卻完全受不了榴蓮,甚至味道都受不了。
為了氣宮崎希毅像防賊似的防著自己,月木白故意買了個榴蓮去他們家。
一開始他對榴蓮也沒有愛,結果榴蓮這東西真的越吃越上頭。
以至於每次宮崎希毅氣自己,月木白都會用這一招反擊。
一想到深夜宮崎希毅回家,聞到滿家榴蓮味的表情,月木白就想笑。
反正第二天他也得嫌棄自己趁虛而入,月木白毫無壓力的開始查榴蓮的做法,不時的發給水乃幸太。
反正就當為優紀的甜品店實驗新口味了。
比賽也在跡部的刻意下,打成了持久戰。
月木白無聊的玩著手機,雖然沒有看比賽,但是也能感受到周圍越來越敬佩的目光。
「這一局青學獲勝,比數6-5。」
龍馬出聲喚道:「白。」
將視線從手機移到了龍馬身上,月木白歪了歪頭,看著一臉認真的龍馬,「怎麼啦?」
「這場比賽,我會認真的看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