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了(1 / 2)
來到水乃幸太他們家中,月木白氣鼓鼓的坐在了沙發上。
水乃幸太好笑的看著難得小孩子氣的月木白,去廚房給他到了一杯果汁,笑著問道:「怎麼了,比賽輸了?」
月木白嘟著嘴,氣鼓鼓地搖搖頭,「沒有。」
「贏了怎麼氣成這樣。」水乃幸太有些擔憂,接著問,「是誰欺負你了?」
「還不是龍馬和學長他們!」月木白湊到了水乃幸太的身邊,「哥哥,你說他們過不過分!」
扌莫了扌莫月木白的頭,水乃幸太問道:「他們怎麼過分了?」
把今天讓自己比賽,還有組團算計讓自己再比賽的事,月木白添油加醋的講給了水乃幸太。
然後拉著水乃幸太的袖子,月木白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哥哥,你說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不守信用。」
那小表情,仿佛水乃幸太敢說一個不,月木白就能哭出來。
這樣的威脅下,水乃幸太也不能說不啊。
他好笑的點點頭,同仇敵愾,「是是,他們太過分了,明明都答應我們白了。」
月木白這才滿意了,揚起嘴角,「這還差不多。」
一句話就哄開心了,水乃幸太在心裡搖搖頭,還是個不會撒嬌的孩子啊。
水乃幸太拉起月木白餐桌走去。「行了,我做了烤魚,還做了你上次念叨的鍋包肉。」
月木白眼睛瞬間亮了,「真的假的,我要吃。」
水乃幸太替月木白拉開椅子,然後把菜端了出來。
月木白一眼就看到那炸的金黃的鍋包肉,撲麵而來的又酸又甜的香氣,讓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我不客氣啦。」抄起筷子,月木白就夾起來一塊鍋包肉吃了起來。
水乃幸太微笑著看著月木白,「怎麼樣,好吃嗎?」
月木白兩個臉頰塞的鼓鼓的,根本沒有辦法用語言回答他,他豎起來大拇指,以示肯定。
看到月木白嘴巴一直在動,筷子上還夾了一塊。
水乃幸太笑彎了眼,「真是的,還是好想把白拐回家啊!」
將嘴巴裡的食物咽下,月木白冷哼一聲,「那麼首先,你要把那個渣男踹了。」
水乃幸太也不知道為什麼,月木白和宮崎希毅就像是媳婦和婆婆,完全不和
兩人隻要一見麵就掐,誰也不讓誰。
哪怕水乃幸太以不能上床來威脅某個吃醋的男人,也沒有用。
「白。」水乃幸太無奈的勸解道:「希毅就是個醋壇子,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啦。」
月木白其實一開始也不是不待見宮崎希毅的,但是每次見麵對方都陰陽怪氣的。
而月木白也不是軟包子,久而久之,兩個人現在一見就掐。
想起那個臭男人,月木白沒好氣的說道:「真不知道哥哥看中那個渣男什麼了!」
水乃幸太苦笑,再次替宮崎希毅解釋:「希毅他真的不是渣男,上次的事情其實我也有責任。」
月木白卻聽不進水乃幸太的解釋,他拍著桌子,生氣的說道:「他害咱們兩個都濕身了,不是渣男是什麼?!」
「算了……」水乃幸太如同一個沒有辦法解決矛盾的無能丈夫,他逃避的轉移話題,「我做了榴蓮酥,烤榴蓮,還有榴蓮千層,當飯後的甜點。」
月木白果然被轉移了視線,幸福的大吃特吃起來。
正吃著,月木白聽到門口有動靜傳來了。
「哥哥,你不是說渣男有應酬嗎?」月木白隨口問道。
「是啊,他早晨走的時候跟我說的。」水乃幸太也聽到門口有敲門聲,他奇怪的走向大門,「怎麼了,你沒帶鑰匙嗎?」
月木白可沒有興趣迎接那個渣男,繼續低頭吃著飯。
想到廚房裡的榴蓮係列,月木白得意的勾起嘴角。
等會自己要當著那個渣男的麵吃,氣死他。
想象著宮崎希毅扭曲的表情,月木白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突然發現門口一直沒有響起男人惡心的求親親,求抱抱的聲音,月木白轉頭看去。
猛的站起身子,月木白看著一群黑衣人控製住水乃幸太,還堵住了他的嘴。
皺起眉頭,月木白沉聲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一個黑衣人問首領,「老大,這個小孩怎麼辦?」
老大看了眼毫無威脅力的月木白,冷漠的吩咐:「一起帶走,別壞了頭的計劃。」
水乃幸太扭著頭掙開了束縛,大喊道:「白,快跑!」
月木白左看看右看看,無奈的攤攤手,「哥,我往哪裡跑啊!」
看著圍向自己的兩個黑衣人,月木白歪歪頭,看向老大,「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見月木□□致的小臉一點害怕都沒有,老大眯起了眼,「小鬼,你別想趁機報信,給我把他抓起來。」
「是,老大!」黑衣人反手將月木白控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