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自救第146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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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棲琉生:因為是來自同期的注視!

等到了601的門口,他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不過下一秒他就掛上了笑容,看上去無懈可擊,而且似乎很擅長那種甜蜜陷阱。

栗棲琉生在動漫裡看過很多次了,降穀零笑著的時候總是很難讓人拒絕他的請求,但真正見到還是會給人很大的沖擊力,他隔著監控都覺得降穀零周邊的甜蜜因子超標了!比他萊特模式的時候還要多不少!

說起來,降穀零很喜歡嚇唬小孩子——雖然這惡趣味不是什麼好習慣,但是看上去真的有意思——意思就是說,栗棲琉生也想嚇一嚇降穀零,他忽然就懂得降穀零的惡趣味了!不在其位不知其趣!

門鈴響起,深棕發的男人把疲憊都隱藏好,決定和降穀零……不,是安室透演好今天的最後一場戲,然後他就能殺青了。

起身開門,男人露出和對麵的安室透如出一轍的甜蜜笑容,一瞬間門竟然有一點在照鏡子的荒謬感。

萊特沒有錯過金發同期紫灰色眼眸中的震驚,他笑容不變:「安室,是吧?」剛加入組織沒多久的安室透道行還不夠,掩蓋得還不夠好。他在發現自己流露出真實感情的一瞬間門心中就暗道不好,覺得完蛋了。

如果萊特是自己的同期栗棲琉生,那麼他在進警校的時候是萊特還是栗棲琉生?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早就暴露了?那現在這個萊特已經不是栗棲琉生了,是在給他設置陷阱,好帶去琴酒那裡邀功嗎?可這個便當……是在讓他被蒙蔽感官,放鬆警惕?是萊特特意把他要過來的嗎?

這一瞬間門,安室透的心裡想了很多,他忍不住又從另一個角度想。

要是同期一直沒有揭發,難道是在警校時期被他們所打動?不,這個想法太荒謬了。栗棲那麼討厭d販,他不相信栗棲會不知道黑衣組織肯定不會放過這條暴利的線,那栗棲琉生到底是為什麼站在這裡?

總不可能一直不揭發,現在想要挾他?

剛才他暴露的太多,思維高速運轉的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幾乎沒有隱藏的機會了。

安室透麵對臥底進組織的幼馴染和栗棲琉生的態度是不一樣的,並不是說他不信任栗棲琉生,隻是相對於栗棲琉生,他會更相信諸伏景光。因為hiro是和他一起長大的人,所以他知道有關對方的絕大部分事情,根本不可能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加入的組織。

……已經到這種地步了,總不可能會更差了。

安室透維持住笑容:「是的。萊特大人,初次見麵,我是安室透。」

萬一是栗棲琉生有個雙胞胎兄弟呢?……雖然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看上去就是栗棲琉生的男人居高臨下的垂眸用深綠的眼眸把他掃視一遍,這種感覺如同x光一樣,他感到自己瞬間門就被掃透了。原來隻是維持笑容都很難了,他想。

安室透慢慢抬起自己的手,以免被萊特應激反應而誤攻擊,手中提著的白色透明塑料袋裡裝著一份便當:「我想,萊特大人需要一份晚飯?」

萊特似乎是在考慮要怎麼處置他,沒有第一時間門拿走便當,而是倚靠在門邊,看著他發呆。

安室透的笑容僵住,試探著說:「萊特大人?」

萊特回神,抬手接過,卻沒有提到處置他的問題,而是說:「把你那份也拿上來一起吃吧。」

安室透立刻說:「好的。」

「走電梯。」,萊特就這麼杵在門口,說出了讓安室透恨不得拔腿就跑的話,「不要走樓梯了。至於監控的話,我想你能很好的隱藏自己。」

安室透明白自己現在從六樓沖下去,也很有可能被埋伏,他深知栗棲琉生的格鬥能力,就算是現在,隻要栗棲琉生稍微用心拖住他,兩個人纏鬥的時間門也就足以讓人抓住他了。

所以比起那不體麵的方式,他寧可去賭,也許現在能逃脫呢?如果萊特有那個意思,他就會被抓,不管是走樓梯還是坐電梯,都是一樣的。

安室透在萊特的注視下,步履沉重地走向了電梯,按下按鍵等待的時間門裡,每一秒都無比漫長,讓他忍不住胡思亂想。

可他好像賭贏了。

金發的男人站在電梯裡,木然的看著電梯到了一樓,然後打開門——外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牽著小狗的老太太佝僂著月要背,帶著老花鏡,眯著眼睛看他:「哎呀,是沒見過的小夥子嘞!」

眼睛裡帶著年輕人裝扮不出的渾濁,她的牙齒也掉了很多,似乎是個不喜歡假牙的老頑固,此時還很熱情的招呼他:「你結婚了沒啊,看上去好像是外國人嘞。」

安室透的心驚膽跳症狀瞬間門就沒了,他這次麵上的從容就是真的從容了,他笑著說起了英語,好像聽不懂老人的話一樣,然後態度自然的離開了樓道,出了外麵的門。

他大步走到了車邊,鑽進去拿到了便當,並且他很不可思議。但是他仔細去看手裡的便當盒,還是溫熱的、在散發著熱量的,而自己還沒有遭受到任何的襲擊,也沒有人逼問他的身份和計劃。

他終歸還是站在了601的門前,因為他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一個很可能深入組織的機會,或者說是從同期身邊套消息的機會。

這是明謀,他就算不是心甘情願,也必須踏進去,因為部門內部沒有一個能夠深入組織的,大多都停留在了中層人員的程度。

房門沒有鎖,萊特還有閒心打開了電視,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說真的,栗棲琉生是不是知道他是降穀零才判斷出他不會傷害自己的,所以就這樣好整以暇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大喇喇的坐在這裡等他。

安室透想說服自己,栗棲琉生是萊特,但也是臥底,可是他怎麼也想不通,想去想栗棲琉生是他們這邊的人,但為什麼栗棲琉生能一畢業就成為代號成員?他無法解釋,想不出一個通順的邏輯鏈。

這條邏輯鏈上差了最關鍵的一點,如果他不知道的話,是沒有辦法串連起來的。

也就是說,他還沒有辦法交付真正的信任。

「進來吧,過來坐啊。」,萊特笑眯眯的,看上去比萩原研二還笑容燦爛,讓安室透發覺了和栗棲琉生平時性格的反差實在太多,「便當也拿過來吧。」

這種反差讓人害怕,安室透也實在無法習慣他這種態度。

他的速度不夠快,因為他看著門口的拖鞋陷入了沉默——他總覺得方便行動的鞋才好讓他能夠及時逃脫,這樣無法用力還容易打滑的拖鞋讓他十分抗拒,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雖然抗拒,但是動作間門還是老老實實的換了鞋,提著兩份便當進了屋:「打擾了,萊特大人。」

萊特還掛著那令人作嘔的笑容:「這就對了。仔細看看,原來你的容貌也很出色呢!吶,有沒有和我一起調杯酒的想法——」

意味深長的話語尾音被拉長,讓安室透的笑容徹底僵住,他的笑容消失了,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嚴肅又恐怖:「還請不要開這樣的玩笑,萊特大人。」

萊特眨眨眼睛:「誒?如果不是玩笑呢?」

安室透金色的頭發仿佛每一根發絲都寫著『拒絕』,他聞言又稍微掛上了笑容,隻是淺淡而不達眼底:「如果萊特大人能不忘了我的話……」

他的話沒有說完,但在場的人能明白他的意思。

萊特笑了笑:「你是在向我要好處啊。」

他支起上半身,把下巴搭到安室透的肩膀上,手臂也攬了上來,似乎一下就能把他圈入自己懷裡:「膽子很大嘛。」

安室透挑挑眉,從容不迫道:「在底層生活的人,總要懂得適時的交易,這樣才能活得長久。」

他慢悠悠的補上一句:「而且就我個人來說,我以為我被叫來是因為我的情報能力出色?」

言外之意,總不能是因為容貌出色才被叫過來吧。

他的態度是沒有抗拒,但也沒有迎合,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被乖乖抱著的安室透像個木偶一樣,除了說話的時候鋒芒畢露又偶爾有些圓滑,其他時候還是很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任人擺弄。

「哦——」,萊特仿佛在笑,「上一個拒絕我的人,還是琴酒。」

安室透看不到萊特的表情,但是他覺得萊特應該沒有在生氣,隻是很像是那種毛茸茸的雪豹,現在心情愉悅,就趴伏在地上用尾巴懶洋洋的掃來掃去逗弄他。

是他眯起紫灰色的眼睛,把算計隱藏在其中。

他在思考,萊特到底是不是栗棲琉生,而栗棲琉生是栗棲琉生還是萊特?

這樣的思考實在是太為難他了,可現在萊特的態度怎麼就好像不認識他一樣?不,在門口時候他就已經暴露了自己波動很大的情緒……嘖,事情變得麻煩了。

思維拉扯回來,安室透沉靜的說:「萊特大人,您是在說琴酒大人有資格拒絕您,但是我看不清形勢,沒有資格嗎?」

他低低的笑起來:「也許我也有這麼一天呢?」

肩膀上的人久久沒說話,安室透內心擔憂,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果然下一秒,萊特真切的笑出聲來,胳膊也給了他一個久別重逢的、用力的擁抱,聲音倒是很輕很輕,要不是在他耳邊,他幾乎無法捕捉到:「降穀,你真的是想笑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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