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秦書·秦王世家》（1 / 2）
秦王陳珂，其先不可考，書載為神農之苗裔也。始皇帝三年，封於中牟，初為長安伯，後改長安候，二世皇帝十七年春，仁皇帝追秦王，一生無嗣，後始皇帝幼子、公子胡亥繼之。
秦王政二十六年，珂以墨者官秦，居少府，無大錯，常不言。
初至鹹陽，與逆賊淳於交，常嘆於市。
時人常傳，偶見珂，不假於色，悲嘆莫名，時人皆疑，不知其所為。
秦王政二十六年，夏。
議政於朝，時丞相斯言：天下不可分封，當為郡縣。朝野震動，無人不驚。淳於逆賊聯公子扶蘇、珂等人公然反叛，逆高祖始皇帝於朝，高祖大怒，欲斬珂於朝堂，以震天下。
值此危難之際，珂無畏，義正辭言，陳郡縣之弊數十。
朝堂諸公，驚為天人。
斯為之傾倒，欲罷不能。
朝罷，高祖皇帝見珂於章台，幾經談、奉為公子之師，令珂教之，成則珂之功，不效則不追也。
秦王政二十六年，珂於夢中見仙神，得仙法造物，呈之。
高祖大喜，贊曰：「此為神跡、乃祥瑞。」
後人聞此事，常思之，後得珂為墨者，約為墨者之術，又為「科技」、「規則」者。
秦王政二十六年，冬。
珂得天授，與高祖談，後高祖改元始皇帝，是為始皇帝元年。
珂為仁皇帝師，常感天下之危，時時謹記，不敢忘己身。
初仁皇帝為珂之徒，然則受腐儒淳於之害，克己之禮，為錯。二十六年夏，七月十三。仁皇帝見珂，珂於睡中，仆欲喚之，仁皇帝曰：「此為吾師，豈有弟子見師而催師之禮？」
「吾當侍之，侯之，不可驚吾師。」
仆聞言，不敢動。
少傾，珂醒，聞言，大驚，錯履迎之，見仁皇帝告罪。
仁皇帝驚惶，不知為何，當即問曰：「師何至於此？」
「師者如父，何辱我？」
珂謹身慎行，問仁皇帝曰：「荀子言：禮有三本：天地者，生之本也；先祖者，類之本也；君師者，治之本也。無天地惡生，無先祖惡出，無君師惡治，三者偏亡，則無安人。故禮，上事天，下事地，尊先祖而隆君師，是禮之三本也」」
「是故，天地在祖前，君在師前。」
「吾為臣，爾為君，何為師禮？」
仁皇帝惑，問之：「若禮之錯，何復天下。」
珂言：「法為天下之本，禮為天下之綱；況此不為禮乎？」
「先賢之言，君於師前，是故，師當為君禮，君不必為師禮。」
仁皇帝不解，固之。
珂又言：「君禮之師，吾禮之君，何如互之而免，不拘之。」
仁皇帝聞言大喜，曰：「當尊師言。」
此可見秦王之性，近乎自然、謹身而慎之。
元年冬，珂望天下而觀之，得天數之定，知曉世間事。入宮，見高祖，曰：「吾得星相，淳於逆黨之心不死，欲連六國餘孽而攻秦。」
「其必先惑公子而亂綱常，動陛下而亂人心，以神鬼莫測之事定人倫之事，合天下之眾欲覆秦也。」
高祖聞言，喜怒不驚。
珂又言：「臣有一法，可定天下。」
高祖聞之心喜，令珂獻計。
珂密談，定平天下之計，後逆賊果伏，天下安定，此為珂之功也。
二年春，珂欲變法，上從之。
即詔令珂為蓬來總督，使仁皇帝從之。
珂初至，殺郡守王某於總督府，是時蓬來眾人心驚，不敢動。後於蓬來變法，使蓬來之民而安，蓬來之地而富，天下無有不景從者。後立百家宮，收天下賢才為用，此為珂功二也；再改蓬來之製，使各司其職，幾為大同也。是時，聚攏賢才數百，此之為蓬來前身。
二年冬，珂奉召而離，時蓬來之民景從，旁道之側幾萬眾，此之為珂之慈、而民不願離也。珂幾欲淚而高歌，做《別歌》以送萬民。
珂初離，蓬來自絕三日之娛，乃為祭珂，此之為前所未有者。
三年春，珂回鹹陽，初為奉常，後為左丞相，掌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