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五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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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王府慘遭轟炸,炮聲連天,其情形之慘烈,這怕是歷史上第一個沒有滅國,就被炸了王府的王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而事後翊王不但不查找凶手,還自己默默的修起了屋頂,朝堂對此眾說紛紜,民間更是因此大佳贊揚翊王殿下的善德善心,說他是個好人。

置於婉婉,自從那日她炸完房頂,由高濛掩護,成功逃離現場後,就一直窩在家裡避風頭,一連十日連蕪華院的門兒都沒出過。

她主屋的房頂竣工後,還讓楓荷偷偷去打聽翊王府的房蓋維修進度。

楓荷跑去對麵茶館打聽,回來說:「那小二說,王府的屋瓦都是特製的,需要從崇州定製,並不能立刻買回來,所以這一來一回,再加上燒製運輸和請工匠安裝的時間,少則三月,多則半年,反正一時半會安不上的。」

這消息都是府裡工匠喝茶時討論的,所以很靠譜。

婉婉聽完,一頭紮進她久別重逢的床榻裡,開開心心的打了個滾,忍不住道:「唉呀,還是自己的屋子最舒服呀。」

楓荷在一旁忍不住偷笑,姑娘這是在得意什麼?得意王府的屋瓦沒她們院子安得快?

可姑娘損毀得不過是偌大王府裡靠外邊的一處屋殿,既不住人,估計也不儲物,說到底連主人寢殿的房簷都沒碰著,壓根不影響任何日常起居。

可她們小姐可是生生的又被迫去了廂房,住了整整十天呢,所以小姐高興個啥?

婉婉說她才不管呢,她就是高興,雖然沒能同樣炸了寢屋,可至少他損失比她大呀,就憑這個她就能再多吃一碗大米飯。

楓荷連忙製止,「姑娘可別再這樣沒心沒肺的吃吃喝喝了,您看您胖得,再胖下去,剛做的裙子都要穿不下了。」

婉婉這幾日心情好,又不能出門,每天除了看書理賬,最大的樂趣就是問廚房,今兒又做得膳食?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胖了呢,聽楓荷這麼一說,忙捂住自己的臉頰,這手感,這圓潤度,「我這——也沒胖呀!」

楓荷目光下移,說:「小姐您扌莫臉做什麼,您快低頭瞅瞅您這月匈口,再不控製以前的衣服就都要穿不了了。」

楓荷比婉婉小,一馬平川的她這些日子發現了個問題,那就是小姐的月匈脯開始偷偷變胖了,而且還是肉眼可見的極速鼓起,她覺得肯定是姑娘貪嘴,把自己給吃胖了呢。

婉婉穿了一身藕荷色寢衣,低頭看了看以前鬆垮,現在則明顯有些緊張的衣料,飽飽滿滿就像是兩座小山丘,的確比以前圓潤很多。

小姑娘嘗試著想要往回按按,結果於事無補,她決定今兒的雞腿不吃了,且從明兒開始就不吃飯了,定要把這兩處胖得地方給瘦回去。

不然再照著這個樣子發展下去,以前的衣服尺寸都不夠了,她可是有好幾套心頭好啊!要是穿不了……不,就沒有穿不了這個可能,她肯定能瘦下來,肯定能穿!

衣媽媽聽說小姐要減肥,還是減那處,便忍不住笑:「姑娘這是多和自己過不去,就是不吃飯,那兒也餓不瘦呀!」

婉婉剛燃起的積極性,還沒開始呢,就被衣媽媽打消了,不免有些哀怨,「為什麼?」

衣媽媽覺得有些好笑,便和兩個姑娘科普了下女子成年後身體該有的變化,就像是當初婉婉月事初潮一樣,這都是女孩子步入成年的特征,並非是貪嘴吃胖,也不是餓上幾頓,說沒就能沒得,都是正常現象。

楓荷雖還沒到那個年紀,可她也不是沒見過別人家的小姐的月匈脯,別人家小姐的月匈脯若比喻成小山丘,那姑娘那就是摞了兩個小山丘,姑娘這月匈脯,說不是貪嘴長胖了,怎說得過去?

「柔姑娘和鬱姑娘都比咱們姑娘年紀大,可誰都沒咱們姑娘這胖呢!」

楓荷說完又看向衣媽媽的,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媽媽都那麼大歲數了,也沒見比姑娘鼓,可見不是年齡的問題,還是姑娘貪嘴吃胖了呢。

楓荷是一口咬定姑娘就是吃多了,婉婉摳著手指有些委屈,民以食為天,她就是偶爾多吃兩口而已,置於這麼嚴重嗎?

衣媽媽瞧著明顯比同齡姑娘略微顯胖的月匈脯,大抵回憶了下是什麼時候開始有這麼大明顯變化的?

該是在小姐有了月事之後,越來越接近成年,像個大姑娘了。

「這個是沒有辦法比較的,每個人體質不同,身高胖瘦也不通,所以那兒也有不同,有大有小,因人而異。」衣媽媽耐心解釋。

「那姑娘就屬於大得那個了唄?」楓荷詢問。

衣媽媽用她多年的經驗,又瞅了瞅姑娘的月匈脯,做出很負責任的分析「對!」。

她決定,一會回去就為姑娘縫做幾件抹月匈月匈衣,回頭讓姑娘試著穿上。

結果衣媽媽說不單不能瘦,還要包起來,這下婉婉開始發愁了,那些漂亮的裙子呀,早已真不能穿可怎麼辦啊!

-

秋風蕭瑟,月上枝頭。

翊王府議事殿,胡,白,容,三位大人披星戴月趕來,全因今日皇帝當眾斥責安國公歷年偷漏賦稅,總額累計三十萬兩白銀,罰其奉銀一年,並補交所有賦稅並罰金這事。

白大人被氣得倒仰,「搜集了這麼久證據,忙活了這麼長時間,三十萬兩白銀啊,可夠淮北難民吃上三年的口糧,這麼大一筆,聖上竟連官職都沒降,爵位也沒削,就隻斥責了幾句,罰奉繳金這就完事了?這懲罰未免也太輕了吧。」

安國公濫用職權,以自身便意手段算計偷漏賦稅長達十年之久,謀取個人私利三十餘萬兩,此等醜事被揭出後,引起朝臣一片嘩然。

胡大人也是意外:「我有想過此事並不足矣徹底撼動安國公在朝堂中地位,但至少也要被將職降罪,有所處罰,可沒成想聖上庇護至此,竟連根頭發絲都沒動,咱們這次算是打草驚蛇,此後邕王怕是要有所動作了。」

賦稅乃國家命脈,皇帝向來對稅收嚴苛至極,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此事未發之時,胡大人還說這次洪家再無翻身之日了,就算不能徹底鏟除也會給予重創,可事實結果是,他們還是輕視了安國公在聖上心裡的位置。

當年先帝駕崩,聖上還是少年皇帝之時,力王狂瀾輔佐聖上登基,老安國公當年這份擁君之功,不僅讓自己榮耀一生,還庇護了他的後代。

「此事一出,不但未能將邕王掣肘,反倒證明了聖上偏袒庇護之心。」白大人氣不過,「現在安國公門前巴結之人眾多,知道的是犯了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升官發財了呢,我就不明白了,聖上為何處處偏袒邕王,偏袒貴妃!」

白大人說完,還未意識到這話過了,胡大人偷偷懟了他一下,讓他慎言,如此白大人才意識自己一時激動,失言了,不禁偷偷去瞧殿下神色。

胡大人連忙打岔,「殿下,事已至此,咱們為今之計唯有再發製人,不能坐隱待斃。」

始終默不作聲的男子輕「嗯」了聲,瞧不出情緒,卻不怒自威。

「這件事,本王自有打算。」

待胡白兩位大人走後,容懷仲單獨被留下,高湛將一份名單遞給容懷仲,容懷仲展開一看,大驚,「這……這不是當年鹽稅的徹查名單!」

男子不置可否,他道:「當年那份是改動過的,這份才是真的。」

容懷仲看著上麵雖未有安國公名字,但每一個人卻都與安國公有千絲萬縷的關聯。

當初殿下突然決定向安國公發難,容懷仲還覺得有些激進,恐還不是時候,可如今看著這份人員名單,他忽就明白了殿下的用心,之前不過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而已。

也是有意讓聖上顧念老安國公的情,聖上可袒護一次尚可,決不會袒護第二次。

而此時再給安國公重重一擊……

而比案便是當年他徹查鹽稅險些被陷害,得翊王相助的那次,始末他最為清楚。

容懷仲了然,拿著名單俯身道:「臣已知該如何做了。」

-

時間一轉到了九月十九觀音會,最熱鬧的當屬觀音山,這日全上京城的夫人小姐都會去觀音廟拜觀音。

據說有求必應,靈驗得很。

天沒亮,丁懷柔就跑來拉著婉婉去拜觀音。

婉婉有些哀怨,她年輕,一不求身體康健,二不求美好姻緣,三不求多子多福,唯一明麵春帷兄長科舉,可她閉著眼睛都知道哥哥必會入圍,那麼她放著好好的覺不睡,她求什麼?

丁懷柔一語驚醒夢中人,「傻婉婉,咱們求財啊!」

姐妹兩兒合資的商鋪正在如火如荼的裝潢中,預計年底開張。

丁懷柔起這麼早,自然是去有求必應的觀音娘娘麵前求生意紅火,蒸蒸日上,她和婉婉可賺盆滿瓢滿,月要包鼓鼓啊。

婉婉原本打了個滾跑去裡麵的身子又滾了會來,她坐起身,一頭墨發胡亂的垂在兩側,一雙睡眼泛著金光。

「求財?」

丁懷柔重重點頭。

婉婉這才徹底睜開半夢半醒的眼皮,叫楓荷來幫她梳妝打扮。

什麼小金元寶發簪,金算盤耳鐺,銅錢穿得瓔珞流蘇荷包,裙擺上的錦鯉,玉佩上的貔恘,金蟾,白菜,如意,葫蘆,反正隻要是招財的物件,隻要你肯仔細找,必然都能在婉婉身上找到。

最後腳上再蹬上一雙用琉璃珠子串成的聚寶盆錦鞋,丁懷柔在一旁都看懵了。

「婉婉,你這是要求財,還是散財呀?」

婉婉扒拉下發髻上的小金元寶輕輕搖晃,然後在鏡子前轉個圈,滿意道:「柔姐姐你不懂,我這是行走的招財進寶,求財最管用!」

丁懷柔忽然覺得她選擇和婉婉一起做生意是非常正確的選擇,就著這麼個穿法,想不引起財神爺注意都難。

路上她忍不住問:「你哪弄得這麼一身——招財進寶?」

丁懷柔難以想象,這是一個閨閣女子日常穿戴?最重要的是,她也沒見婉婉穿過呀?

婉婉翹了翹她鞋尖兒頂著兩個小盆盆的腳,笑嗬嗬道:「不是我的,是我母親的呀!」

這身招財進寶裝可謂是求財必備戰袍,「當年我母親坐上上京城第一女商人,便是穿了這身拜了財神的那年,所以衣媽媽說,母親對這身的財運風水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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