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第八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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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多出來的一床被子被楓荷誤以為是昨夜炭火沒供上,結果姑娘又給自己壓了一床被子。

出去時還和衣媽媽講,要不要再放兩個火爐,免得姑娘夜裡著涼。

衣媽媽想想說也好,她就瞧著今兒姑娘哪裡不對,許是涼著了。

這大過年的,染上風寒可就不好了,千萬不能馬虎。

昨夜除夕守歲,婉婉才知道,原來宮變那時,在叛軍手下救下她的那位老將軍,竟是她的外祖父。

容懷仲對這事也很是意外,畢竟亡妻蘇氏從他們認識時便是孤女,他從未想過她會有家人,更未想過她的父親竟是赫赫有名的梁州王,她竟是藩王的女兒。

妻子去世十四年後,突然來了位嶽父與他相認,容懷仲也不知自己當時是何心情,不過再三確認果真是亡妻父親不假後,萬一沒了雙親的容懷仲不禁熱淚盈眶,將他視如自己的生父,替亡妻盡孝。

當晚容懷仲和花重德兩人便來了個不醉不休,而婉婉則是也跟著蹭了酒,才有了拉著先生非要大婚的事兒。

婉婉有點後悔昨兒她的酒後行為,雖然她是期待著嫁給先生沒錯,雖然她喜歡先生喜歡到,見到他就想抱抱,親親,舉高高。

可是她到底是一個女孩子呀,哪裡有一上來就拉著人家非要成婚的?

六月不行,就四月,四月不行,就三月,昨日他們的對話仍然歷歷在目,高湛一退再退,結果她還是不肯,非要原地成婚。

雖然她得逞了,先生與她簽訂了婚書,昨夜還摟著她睡了舒舒服服的一覺,可她的矜持都去哪裡了?

如今想起,後悔的腳趾摳地。

「婉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不舒服嗎?」

今兒是初二,婉婉醒來後便來到花廳,與父親和外祖父一起用早飯。

而這已經是今日第二次被問這個問題了,婉婉捂著她發燙得臉頰,死不承認道:「有嗎?」

管家說:「方聽衣媽媽說,姑娘昨夜著涼了,半夜還多加了一床被子。」

管家伯伯適時的解釋,讓婉婉囧迫的心悄悄放下來一點。

容懷仲一聽,當即扌莫上女兒額頭,「呀」了一聲,「果然有些燙。」

坐在一旁的花重德坐不住了,當即吐槽了上京這惡劣天氣,哪裡有他們梁州好,一年四季如春,婉兒去了保準不會生病。

一月得上京還正值嚴冬,的確是冷,花重德說:「好外孫兒女,趁著還沒被太子拴住身子,快跟祖父去梁州耍耍,哪裡可比這凍死人的上京城好玩多了。」

花重德一心想要在婉婉沒成婚前,帶去梁州轉轉。

其實婉婉也想去的,畢竟哪裡是母親從小生活的地方,她對母親得印象實在太少,所以很想了解。

「嶽父大人,小婿敬您一杯。」昨兒翁婿二人喝得不醉不休,今容懷仲不用上朝,便提議二人再透透,如此這早上的飯桌上,罕見出現了酒壺。

花重德拿起酒杯和容懷仲對飲,隨即容懷仲便笑嗬嗬的提出自己的請求,「您看,您帶婉兒回梁州,能否一並也將小婿帶上?」

婉婉想要了解母親,去一去母親呆過的地方,可容懷仲未嘗不是,他以為自妻子去世之後,未來的日子隻能靠腦海中的回憶存活,卻不曾想,有生之年,他竟還能看一看她的童年,看一看她曾生活過的地方。

花重德還未等拒絕,婉婉卻先開了口:「可是父親,我最近沒有打算去梁州啊!」

她和先生的婚書還在她的妝奩裡壓著呢,她就是想去,怎麼也要與高湛商量一下再走,總不能一聲不吭的說走就走。

畢竟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啊。

老父親被噎得一哽,而花重德也並沒有帶他去的想法,這事便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宮變那日,容懷娟趁亂逃走,卻在出城時,被梁州王的人抓住。

害死他女兒的凶手,花重德二話不說,砍掉了容懷娟得腦袋,這件事,花重德告訴了容懷仲,容懷仲沉默了許久,隻道:「嶽父大人不必解釋,我沒有妹妹,從來都沒有。」

隨後那幾天,容懷仲的心情都很沉重,但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見了上門投奔的外甥女,喬清樂。

母親死後,喬二爺很快就定了續弦,後院的姨娘們也終於做了把翻身奴隸。

喬聞丙有大房護著,且是家裡的小爺兒,依舊無人敢惹,可喬清樂就不一樣了。

平日裡驕縱任性,為非作歹,苛待下人,再加上喬二爺對容懷娟一恨之入骨,如此也不管不問她這個女兒,

宣平伯府再容不下喬清樂,她隻能厚著臉皮投奔舅舅,容懷仲出麵,為喬清樂訂了門還算不錯的婚事,遠嫁了。

時間一轉便從初一到了十五的元宵佳節,和經歷一場浩劫,死氣沉沉的除夕相比,此時的上京城已經恢復了不少生氣。

那日宮變,到底死了多少人,毀了多少人得一生,單從門客爆滿的冥事鋪子,城內城外不斷的嗩吶聲,和揚得漫天遍地都是的紙錢,便知邕王到底做了多少得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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