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你還不相信我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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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生猜測的很對,年遠跋北上的軍隊不止兩千人,理由很簡單,整個南州及曹州甚至陽州邊境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大夏軍卒,而且還非普通的士兵,如果李安生此時在這路過一定能認出來,月要間雪狼符,血紅狼目,大夏雪狼軍。

南州邊關城門上,大夏十將軍竟然在場兩位,要知道,早先大夏唐皇李麒喪禮,大夏十將軍都隻有宋北風在朝,而在此時的南州城牆寬道上,宋北風不僅來了,所站位置居然還隻是右側,居中則站著一位年輕的白衣太尉,文銜泥。

自古朝中三品以上文官都很少有直接出現在戰場的,頂多就是遠居帳中或軍中出謀劃策,而文銜泥在南州的出現,代表了一切。

白衣太尉另一側站著的是位純粹武夫,王暑,與宋北風並為大夏十將軍,實打實的用拳頭打出來的位置,境界卻不過才入門境巔峰,六尺漢子臉上也不樂觀,疤痕道道,仿佛梁柱之上的雕龍飛鳳,活靈活現。

漢子聲音粗獷,「軍師,我想打頭陣。」

這是大夏的規矩,隻要是在軍中,五品以上文士,無論品級,一律稱之為軍師,平等對之,簡而言之,如果有多位「軍師」提出向左謀策,則由文官們唇槍舌劍「門內」辨定,另外需要選出三位武將旁聽,最終做出決策,無論官職大小,一視同仁,但有一點,誰提供的策謀如若出了差錯,最後由那名文官和旁聽的三位武將一同承擔後果,而那名文官一人至少要背負一半

責任,責不過代,自己背不了的,親自上陣殺敵用人頭來湊。

文銜泥並未說話,一旁宋北風開口了,視野依舊停留在南方,「或許還有餘地,別急。」

漢子朝城牆外吐了口唾沫,罵道,「我去他娘的餘地,三萬條狗呲牙咧嘴跑這麼遠,還能是來溜風來了,我不管,軍師,頭陣一定要讓我王暑教訓教訓年這群笱娘養的。」

宋北風沉默,文銜泥閉上眼揉了揉額頭,「王將軍說的沒錯,年這次來勢洶洶,避怕是避不開了,這樣,宋將軍,等鼓聲響起之時,你來打頭陣,王將軍,你負責在後方仔細盯著戰場,尤其要注意與宋將軍交戰之人,盡量記下那人,或者那些人的手段,為宋將軍壓陣。」

王暑有些不滿,「軍師為什麼不讓我打頭陣?」

白衣軍師眺望南方,「這是軍令。」

漢子隻得不情願地一拱手,「王暑領命。」

文銜泥繼續道,「宋將軍,此戰你不許勝也不許敗,年若不是徐玄贈出戰,我要你示敵以弱,倉皇逃跑,爭取把敵將引之城牆百尺內,一劍斬殺,王將軍,此時則需要你一人出城斷後,敢不敢?」

黃袍漢子聞言眼睛一亮,聲如古鍾,「哈哈哈,怪不得軍師不讓我第一個沖,原來是要當縮頭烏龜啊,王暑領命!」

宋北風無奈一笑,「軍師呼我北風即可。」

另一聲音跟隨響起,「對對對,軍師也叫我地瓜就行了。」

文銜泥神色古怪,「好的,地瓜將軍。」

白衣太尉說完這些後,寫了兩封信,讓宋北風送出,一封寄給身在陽州邊境的李長歌,內容簡要,「請王爺立率軍隊一萬赴麥冬、白芨,南、曹邊境開戰後,我會再與王爺書信一封,王爺可帶馬、沈二位將軍共往。」

意思很明白,除了馬鑿光,大夏唯一的一位文人十將軍,沈如,大夏唯一的一位女將,其他任何人你都得給我留下。

另一封也是讓宋北風傳出,不過是送往正守在曹州邊境的背刀老司空,酒長清,內容也很簡單,「我已傳信,勿親自出城,徐玄贈軍帳在落葉山南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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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韓國,弱水溪。

炊煙繚繚,一白衣女子俯在溪水旁鯨吞牛飲,邊喝邊咯咯笑著,「我要吃到你啦。」

女子就這麼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吃著」水底的遊魚,白裙上沾滿了泥汙,臉蛋由於久在水中,倒是潔白如鵝蛋。

不算女子沒入水中的臉的話,她可真髒呢,全身都很髒,除了纖塵不染分毫的一隻手。

無名指上戴著枚不怎麼起眼的木戒。

沒多久,女子的肚子就鼓了起來,猶不罷休,依然大口大口地喝著並不算清澈的溪水,直到一個老婆婆顫顫巍巍地拄著木棍來拉她,「孩子,魚兒快要被你吃盡了,我們該回去了。」

老嫗不敢說「回家」,老嫗覺得自己沒有家,就像這個被自己在岸邊撿起的女孩一樣,也沒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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