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們領證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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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陸沂青用行動告訴祁舒箋,她給的。

祁舒箋愣怔了一會兒,她好久才反應過來。

她心裡的那一團小火苗又開始搖曳起來,她想自己應該更加醉了。

祁舒箋還記得要提前給陸沂青說來著,她神色正經道:「大美女,我想親你。」

祁舒箋見到陸沂青幽深的眸子開始閃動起來,她不需陸沂青的回答,她隻需要好好的親上去就行。

祁舒箋口勿了上去,口勿在陸沂青的嘴角。

淺淺的,甜甜的。

陸沂青這回顯然是已經適應了,她隻是靜靜的等待著心裡那種奇異的悅動過去,她恢復了過來。

陸沂青從包包裡拿出了幾張紙巾,輕輕的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唇印:「我給你親的——」

祁舒箋的心似乎被填滿了,她又開始暈暈乎乎的了。

陸沂青給她點了杯檸檬水,讓她些微喝了點,好讓她能夠醒醒酒。

祁舒箋乖乖的,她很聽陸沂青的話,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甚至是將來。

她咬著吸管,一口下去甚至喝了大半。

陸沂青懷疑她真的渴了,也懷疑她是真的醉了。

祁舒箋醉起來時候總是哼哼唧唧的像是個被欺負的孩子,偶爾還會用濕漉漉的眼睛望著陸沂青。

但祁舒箋上次醉的有些狠的時候估計是兩三年前了。

這幾年祁舒箋醉的狠得時候,陸沂青想自己應該是不在她的身邊的,她突然開始後悔剛剛的動作來。

祁舒箋怎麼會做半點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來呢?

陸沂青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她剛想說些什麼,眉毛處卻覆上了一雙手。

陸沂青聽見祁舒箋用著幾分喟嘆的聲音道:「陸沂……青,我都聽你的話了,你怎麼還皺著眉頭啊?」

她歪著頭對著陸沂青傻笑:「笑笑好不好?我喜歡你笑。」

陸沂青真切的聽到了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一下一下的。

她想那應該是她克製不住的欣喜與感動,她的眉頭平緩起來,唇畔略微動了幾下,她說不出話來,嘴角的弧度卻像是怎麼都下不來似的。

「嘿,真好看。」祁舒箋坐的規規矩矩的,她一向不吝嗇誇贊。

陸沂青緩了緩心神,她拉上了祁舒箋的手,柔聲道:「箋箋,我們回家吧。」

7日早晨醒來,祁舒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她記得陸沂青昨晚帶她回來的時候神情溫柔,像是對待珍寶似的一勺一勺的給她餵了醒酒湯,。

祁舒箋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還是隻是太沉溺於陸沂青的溫柔了。

她記得昨天的事情,她記得兩次親口勿陸沂青時的感覺,一次比一次令人心動。

她也記得陸沂青拿出微信給她掃的時候神色間的羞澀與寵溺。

但最最令她心動的是陸沂青喊她一起回家時的神情,繾綣又溫柔,幾乎讓祁舒箋相信陸沂青是真的愛著她……

但她知道的,不過是醉酒時的錯覺了吧。

人生三大錯覺之一原來是這種感覺。

祁舒箋望著天花板,心裡卻忍不住想被陸沂青愛上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祁舒箋的腦海裡想起一個人影來-張慕瑤。

她緊接著皺起眉頭來,張慕瑤怎麼會配的上陸沂青呢?

可她確實先自己一步偷走了陸沂青的芳心。

當年的時候,祁舒箋就曾不止一次的想陸沂青喜歡女孩子為什麼喜歡的不是自己呢?

是因為自己不夠漂亮,不夠溫柔,還是……不夠讓她有安全感呢?

在她發愣間,陸沂青敲了門進來,長卷發紮了起來,眉眼間帶著幾分笑意,她背後似載著暖黃色的光,朝祁舒箋溫聲道:「箋箋,起來吃點東西吧?」

祁舒箋的心房似乎開了個小口子,她想自己應該是還沒有醒酒,不然沂青怎麼還是這樣一副溫柔又令人心動的樣子?

陸沂青見她呆呆的望著自己,她往前走了幾步坐到祁舒箋的旁邊,伸出手扌莫了扌莫祁舒箋的腦袋:「怎麼了?」

「陸……沂青。」祁舒箋喊她,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置信,這樣溫柔的陸沂青讓她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她又緊接著出聲:「有早安口勿嗎?」

她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陸沂青先是一怔,而後目光繾綣起來,她低下頭來看向祁舒箋勾人的眼睛,她淺淺的笑了起來,溫暖細軟的唇落在了祁舒箋的額頭上。

祁舒箋整個人像是跌在了雲端裡,輕輕軟軟的,她呆呆愣愣的伸手扌莫到了那處被親的地方,嘟囔道:「原來我真的是在做夢啊。」

陸沂青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柔聲道:「別再犯傻了。」

切實的觸感讓祁舒箋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陸沂青:「我不是在做夢?」

陸沂青輕聲道:「是的呀。」

原來她以為自己在做夢啊,陸沂青看了一眼傻兮兮的祁舒箋。

日有所思,也有所夢。

祁舒箋她是經常做夢夢到自己嗎?

是思念嗎?

還是其他?

她夢中的自己又是什麼樣子的呢?

陸沂青想到了剛剛的那個額頭口勿,所以她夢中的自己是主動獻口勿的人嗎?

陸沂青未來的多想,祁舒箋已經拿了睡衣往浴室走去了。

昨天的時候,祁舒箋半是清醒半是迷醉,洗澡的時候倒是像清醒了一般,自己一人完全可以應付的過來,這讓陸沂青稍稍放下心來。

她還沒做好看祁舒箋身體的準備,而且祁舒箋也不允許她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自己的身體。

8日中午祁舒箋特意請了假去一中接陸沂青去領證,她的車子停在學校門口不遠處的停車位上。

等著無聊,祁舒箋翻了翻家裡家裡的戶口本,這種感覺說起來真的很奇妙。

在求婚的時候,她還在想著她和陸沂青相處的就很舒服,即便是僅僅有友情在,她都能夠和陸沂青好好的生活下去。

估計還要比許多貌合神離的夫妻生活的開心。

但沒想到僅僅是過了一個國慶,她的心態就有了些變化,她開始變得貪心起來,她希望陸沂青更喜歡自己一點,也希望自己對陸沂青……更心動一點。

國慶以未婚妻妻的身份相處了一周,於她們而言更像是婚前的試婚。

對於這場試婚,祁舒箋無疑是滿意的,她想起昨晚的事情來。

祁舒箋早上吃完了飯在家裡工作,陸沂青也積攢了一些工作,兩個人以前也是經常一起工作,互不打擾,哪怕是結了婚,她們似乎也並沒有很大的改變。

但下午的時候,祁舒箋發現了陸沂青的些許不對勁兒來,她好像有心事,具體表現在陸沂青似乎多看了她兩眼,次數並不多,估計也就兩次而已,但神色衛微動。

祁舒箋停下手中的工作,她給陸沂青端了一杯熱水過去,溫聲道:「怎麼了?沂青?」

她想了想,態度端正了許多:「你是有話和我說嗎?」

陸沂青轉過頭來看她,咬了一下唇,似乎在詫異祁舒箋看出來了。

她聲音又變的正經了許多:「舒箋,你今天是不是要回家啊?」

「嗯?」祁舒箋皺了皺眉頭,她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回家:「怎麼了?」

陸沂青冷淡的「哦」了一聲,她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沒事。你去工作吧。」

祁舒箋扌莫不著頭腦,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像突然反應過來似的,走了兩步站在她身後。

陸沂青也感覺到了,她停下鼠標的動作,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祁舒箋看了一眼電腦屏幕,她指了指那些習題:「你明天和你同事商量好了嗎?下午我們去領證。」

領證二字她說的很是淡然,但她是學的陸沂青,越是緊張越是淡然。

一想到真的要和陸沂青領證,她就淡定不下來。

「嗯。」陸沂青應了一聲,似乎比祁舒箋更加淡定。

祁舒箋不怎麼滿意她的反應。恍惚間,祁舒箋似乎靈光一閃,她又驚又喜的:「你催我回家不會是要我回家拿戶口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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