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們領證了(1 / 2)
(五)
《笑林廣記》
一本笑話集。
一向刻板嚴肅的陸老師看笑話集,祁舒箋都能想象到陸沂青看這本書時平淡無波的模樣。
那場麵簡直比這本笑話集還要讓她覺得搞笑。
她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陸沂青關了吹風機,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但祁舒箋憋笑憋的太快,隻臉色微紅了一些,陸沂青也隻以為她是剛洗完澡,臉色泛紅也是正常。
陸沂青走到床頭櫃處,從抽屜裡也抽出了個厚厚的紅包。
祁舒箋眨巴了兩下眼睛,立馬坐了起來,皺起眉頭,似乎很是懊悔:「咱倆改口也得給紅包?有這習俗嗎?」
她怎麼不知道?
陸沂青清冷的眸子裡透出幾分笑意:「不是我給的,是我爸。」
她將紅包塞到祁舒箋手裡:「我爸剛才有些緊張,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原來如此。」
祁舒箋頓時喜笑顏開起來,她估扌莫了一下重量應該和陸阿姨給的差不多。
她立馬從床上下來,將掛在衣架上的把包包拿了下來,她硬塞著又把紅包塞進了那款小巧的口紅包包裡麵,口紅包包又大了幾分,鼓鼓漲漲的,且有些裂開的預兆。
祁舒箋穿著一身陸沂青常用的白色睡衣,但在她身上卻就又顯現出了另一種別樣的感覺,勾人的,可動作又那麼幼稚,又……那麼可愛。
陸沂青別開自己目光,既像是無奈又像是躲避似,她從衣櫃裡拿了自己的一個包出來:「用這個裝吧。」
她有些擔心那個2,3萬的口紅包包被祁舒箋的紅包給撐壞。
祁舒箋沒理解她的意思,但陸沂青既然說了她聽著就是:「好啊。」
她將口紅包包裡的紅包拿了出來,一股腦的倒在了桌子上,但取出來的時候,邊邊角角似乎被卡住了,祁舒箋有些著急,她用了力氣將紅包抽出來。
「呲……」
陸沂青確信自己還是聽到了那一聲響動,幾萬的包包還是被撐壞了。
祁舒箋一臉驚喜:「沂……青,你早就知道這包包會壞啊。」
她可惜道:「可惜了,這紅包紙褶皺了一些。」
看著祁舒箋如此的模樣,陸沂青心底又泛起一絲絲奇異的感覺。
祁舒箋她,總是把自己照顧的很好。好到讓她相信祁舒箋是真的愛著自己。
像普通的剛剛踏入婚姻的新婚妻妻一樣,心心念念的都是對方。
那紅包還沒祁舒箋的包包貴,但祁舒箋確視她如珍寶,也不過是因為紅包是自己爸媽給了的吧。
祁舒箋正背對著她,手指一點一點的在平褶皺紅包。
「箋箋——」陸沂青喊了一句。
「嗯?」祁舒箋詫異的回了一句,她轉過頭來望向陸沂青。
陸沂青離祁舒箋很近,近到祁舒箋能清晰的看到陸沂青發紅的眼尾。
祁舒箋的手指頓住了,心髒卻劇烈的跳動起來,她光灼灼的看向陸沂青。
慘了,她想親她,想讓她哭的更慘一些。
祁舒箋沒忍住,她一下就咬住了陸沂青的唇瓣,帶著幾分強勢,帶著幾分迫切,但還好她口勿的那個人似乎很喜歡這種感覺,隱隱的回應了起來。
回應的慢慢的,淺淺的,祁舒箋感受到了她的不適,但她似乎更想口勿她,直至她親的那個人軟軟的推了她肩膀兩下。
陸沂青喘不過氣來了。
祁舒箋鬆開微涼的唇瓣,她眼看著陸沂青的身子晃了一下。
她的腿發軟了。
陸沂青也注意到了,她避開祁舒箋的目光,臉但卻倏的紅了起來,呼吸也重了許多。
「沂……青,抱歉。」
陸沂青的明亮的眼睛裡似有波光閃動,她疑惑的看了一眼祁舒箋。
親她之後,為何要……道歉?
「我沒忍住,沒來的及告訴你。」祁舒箋笑意盈盈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想親你。」
陸沂青心中的那一點疑問,一點褶皺瞬間被祁舒箋抹平了。
她從來都不知道,祁舒箋如此會說情話。
她又開始偽裝了。
陸沂青冷淡的「嗯」了一聲,她感受到力氣的恢復了,但祁舒箋知道她又開始偽裝了。
陸沂青不再看祁舒箋繾綣的目光,她轉向了浴室,她想她需要冷靜一下。
陸沂青洗完澡出來後,祁舒箋正躺在床上看雜誌,那雜誌陸沂青都不太記得是什麼時候的,但祁舒箋看的一臉正經。
陸沂青掀了被子鑽進去,祁舒箋立馬就把雜誌放到床頭櫃上,也跟著鑽了進去。
她目光灼灼的看著陸沂青:「沂青,你要睡覺了嗎?」
陸沂青清冷的眼眸染著幾分水光,想到了剛剛的那個長口勿,她不自在的「恩」了一聲。
她側頭見祁舒箋還是一臉欣喜,像是帶著幾分期許,她像是想到了什麼般,陸沂青的腦袋往前湊了湊,對著祁舒箋的側臉親了一下。
這是她答應的晚安口勿。
親完後陸沂青又背過身去,像是在轉移話題又像是在敷衍,小聲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