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我們的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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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陸沂青掙脫了幾次沒掙脫開,也就順著她的意思去了,她小聲斥她:「我又不是小朋友!」

祁舒箋哄她:「是啊,誰不知陸沂青是一中最漂亮的陸老師呢。」

她看著陸沂青凍著發紅的臉:「才不是玩雪玩到不帶手套的小朋友呢。」

陸沂青轉過頭去不再回答了。

祁舒箋住的是村子裡的民宿,屋子裡沒有暖氣也沒有空調,但屋內圍了一個火爐子,還裝了個煙囪用來通煤氣。

陸沂青都沒見過這種房子,她四處打量了一下。

雖然祁舒箋已經很好的在改善房子了,但確實是年久失修,有些地方牆皮都脫落了,看起來實在不怎麼好。

祁舒箋拿了杯子給陸沂青端了杯熱水,拉著她坐在火爐旁烤火。

陸沂青手裡握著暖和和的茶杯,皺起了眉頭:「舒箋,我是不是給你帶來麻煩了。」

這麼慘的地方,她還要過來給麻煩祁舒箋。

「沒有啊。」祁舒箋笑起來的時候像太陽一樣,她正經道:「我真的很感動你能來看我。」

從上杭市到這邊各種交通工具加起來都得二十幾個小時,祁舒箋怎麼可能不感動呢?

而且,漂漂亮亮,端端正正的陸沂青把自己搞成這樣子,不就已經說明了她很重視自己嗎?

陸沂青盯著祁舒箋狐狸似的眼睛看,似乎確定了一下她沒有在騙自己,猛然間她像想到了什麼似的。

陸沂青將脖子戴的東西取了下來,淺淺的呼了一口氣:「祁舒箋,二十七歲生日快樂。」

是一塊懷表。

是她在淘舊店裡買的。

原有一塊更好的,可惜被張慕瑤扌莫在手裡把玩了許久。

祁舒箋滿眼的不可置信,她將那塊懷表接了過來,上麵還遺留著陸沂青身上的體溫,暖乎乎的。

她都忘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

所以陸沂青是來給自己慶生的嗎?

陸沂青你怎麼這麼好啊?!

陸沂青帶著幾分不可置信,語氣也軟了許多:「舒箋,你……是哭了嗎?」

「沒有。」祁舒箋別過頭去,帶著幾分顫音。

陸沂青點了點頭,她遞了一張紙巾給祁舒箋,語氣正經道:「抱歉,我眼花了。」

祁舒箋接過紙巾胡亂的擦了擦眼淚,帶著幾分顫音,又哭又笑道:「陸沂青,你現在都不可愛了!」都會逗我了。

陸沂青抱著自己的茶杯,端端正正的望著她,聲音低了許多,似乎帶著些許的羞恥:「我以前……可愛嗎?」

「沂青啊,你就不能多笑一笑嗎?小朋友就是要多笑笑才可愛。」

「陸沂青,你真漂亮啊,比那些可愛的女孩子好多了。」

沒有人說過自己可愛的。

「可愛啊。」

祁舒箋卻回的迅速,她看向陸沂青的側臉,眼見著陸沂青的臉一點一點的紅了起來,直至連小巧的耳垂都帶上了幾分紅色。

看,多可愛啊。

陸沂青似乎注意到了祁舒箋的目光,她不自在的別過臉去。

「哇哦,陸沂青,我剛剛說錯了。」祁舒箋呼了一口氣,眉眼彎彎的:「你現在更可愛了。」

陸沂青低垂著頭,長睫毛略微動了動,她的目光落在杯子裡的熱水,裡麵清晰的倒映著自己的臉龐。

害羞的,不好意思的……

真煩人……

也……真開心。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祁舒箋才脫下了左手的手套,陸沂青憂聲道:「舒箋,你的手怎麼回事?」

她的手有些紅腫,是凍瘡。

「嗯?」祁舒箋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似乎並不怎麼在意:「沒事,剛下雪那幾天和你一樣沒見過雪,貪玩了些,就凍到了。」

陸沂青從椅子上起來,她拉開自己的行李箱:「我還給你帶了點東西。」

她一個一個的往外介紹:「暖寶寶,手套,暖水袋。」

陸沂青皺起了眉頭,在大一堆保暖品中翻找著,直到看到了一樣東西,陸沂青眼睛一亮,將那盒軟膏拿了過來,給祁舒箋。

「舒箋,用這個。」

祁舒箋湊過來看了一眼,是一管凍瘡膏。

其實她得了凍瘡之後早就去村裡的醫院拿了土方子,按照藥性來說估計比市麵上的還要好一些。

但這可是陸沂青送給自己的。

她向陸沂青道謝:「好的,謝謝你。」

祁舒箋想伸手去接,卻見陸沂青皺神色有些繃緊,她想了想:「你是想幫我上藥嗎?」

陸沂青的目光果然閃爍了幾分,她咬著下唇並未回答,祁舒箋又無奈的笑了笑,她走過去拉著陸沂青又坐到了椅子上:「那謝謝你了。」

陸沂青將軟膏打了開來,裡麵帶著些許的藥香,她拿著祁舒箋的左手看,上麵的凍瘡很是嚴重,一向白皙的手背上此時卻結了血痂,一些地方甚至還殷出血跡來。

陸沂青的動作很是小心,她擠出藥膏一點一點的在祁舒箋的手背上塗抹,生怕自己哪一點做的不好,又讓祁舒箋沁出血來。

她真的……心疼了。

生了凍瘡的人,上藥膏的時候總是很癢,但祁舒箋的目光全然落在陸沂青的神情裡,她的目光裡滿是擔憂與心疼,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陸沂青的眼光深情到恍惚間讓祁舒箋以為,她是不是也曾經對自己動過心?

但現在更羞恥的是,她又想親她了。

祁舒箋不自在的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陸沂青的動作卻頓時停住了,她的目光擔憂的望向祁舒箋,很是自責:「很痛嗎?」

不痛,但別再說了,我真的很想親你。

祁舒箋搖了搖頭,她動了動自己的左手,隨便扯著理由:「不痛,就是好久沒人這樣照顧我了,很感動。」

陸沂青看了她一眼,又低垂著眸子望向她血肉模糊的手:「我在的。」

可惜,她的聲音太低,祁舒箋並沒有聽到。

塗完藥膏後,祁舒箋站起身來,她伸手扌莫了扌莫被窩,裡麵已經有了熱氣:「沂……青,今天晚上我們隻能先睡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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