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我們的婚後生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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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嘶。」祁舒箋的眉頭皺了起來,既不好意思又想求安慰:「好像崴腳了。」

陸沂青扶著祁舒箋的手臂,低頭看向祁舒箋的腳,語氣擔憂起來:「嚴重嗎?」

祁舒箋站直了身子,試探著往前走了幾步,隻是帶著些微的疼痛而已,她搖了搖頭:「不嚴重,有一點點疼而已。」

陸沂青看著她,半蹲下來,皺著眉頭,聲音要比平時溫柔許多,但卻還帶著些微的嚴肅:「真的嗎?」

似乎不怎麼相信祁舒箋的話。

「真的啦——」祁舒箋再次點頭,再次動了動腳上的鞋子:「我穿的又不是高跟鞋,而且這鞋子又這麼貴,沒關係的。」

她彎下月要來拍了拍陸沂青的肩膀:「真的沒事,你快起來。」

陸沂青站起了身子,還是伸手扶住了祁舒箋,她看向祁舒箋腳上的鞋子:「那你下次可以再買貴一點。」

「噗哈哈哈,沂青,你怎麼像個推銷的。」祁舒箋笑了兩聲,她指了指掉在不遠處的平安符,她對陸沂青道:「沂青,去撿一下。」

陸沂青應了兩聲,往前走了幾步,將平安符撿了回來,又回到了祁舒箋的身邊,吹了吹平安符身上的灰塵,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

她將自己的那枚從口袋裡拿了出來遞給祁舒箋。

祁舒箋愣了一下又笑了開來,她沒伸手接:「我這回會好好的保存的了,你把剛剛那個給我吧。陸沂青沒應,她直接將平安符塞進了祁舒箋的口袋裡,伸手挽住了祁舒箋的手臂。

祁舒箋笑意盈盈的:「那好吧。」

還好這個山本來就不太高,祁舒箋崴腳的地方離山腳也很近了,不一會兒就到了山腳。

陸沂青還是擔心祁舒箋的腳,沒有讓她開車,自己開車帶她回了兩人的家裡。

祁舒箋還有點疑惑:「怎麼回家了?不住爸媽家了嗎?」

陸沂青打了方向盤:「不方便。」

祁舒箋沒有多想,順口道:「有什麼不方便的?」

反應過來後,她愣了一下又笑道:「你要和我……」

陸沂青:「……」

「不是這個。」陸沂青緊抿著下唇,清秀的臉透著一點紅,她想了想還是道:「在爸媽家又不是沒有。」

怎麼說的好像我不願意似的?

她剛一說完,白皙的臉上就透著一點紅,她真的是被祁舒箋帶壞了,天天在這種事上琢磨許久。

祁舒箋盯著她泛紅的耳垂看,眨巴了兩下眼睛:「有是有……」

她頓了一下,聲音低了一點:「可是說好的一周三次的,在爸媽家就,就……」一次。

陸沂青斥她:「祁舒箋!」

「嗯?」祁舒箋笑嗬嗬的,她繼續調侃:「那我也沒說錯嘛,能補回來嗎?今天才初七,離十五還有遠呢。」

她想了想:「我們勤快一點可以補回來的。」

陸沂青:「你閉嘴。」

「好啦好啦——」祁舒箋打了個哈欠應了一聲,她歪頭看了一眼陸沂青,陸沂青已是又羞又無奈了。

到家的時候,陸沂青扶著祁舒箋坐到了沙發上,她走到了臥室裡從櫃子裡拿了藥箱。

祁舒箋一見她拿著這個,臉上便帶著些許的不好意思:「沒必要吧,就崴了一下。」

陸沂青走了過來,彎月要蹲下來似乎就要給祁舒箋上藥了。

祁舒箋實在是不好意思,她沒覺得疼到需要道這種地步,她急忙將腳放在了沙發上,望著陸沂青不太贊同的眼神,她拍了拍旁邊的沙發上:「你坐在這裡給我上。」

她話音剛落就反應過來了話裡的漏洞,急忙又補充道:「坐在這裡給我上藥。」

陸沂青整個心神都放在給祁舒箋上藥的事情上,一時間還真沒有想那麼多,她坐在了祁舒箋的旁邊,將祁舒箋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

祁舒箋見陸沂青的眉頭鬆了許多,她動了動腳丫子,向她道:「放心了吧,真的沒什麼事情。」

陸沂青一下子製住她的動作,還是不怎麼放心似的輕輕地揉了揉祁舒箋的腳,給她上了雲南白藥。

祁舒箋安靜了下來,盯著陸沂青的臉看,她又動了動自己的白嫩腳丫:「沂青,難不成你喜歡這個?」

陸沂青:「……」

她將祁舒箋的腳從自己的身上放下去,手上將藥箱合了起來,剛要站起身將藥箱放回原位,祁舒箋就已經攔月要抱過來了,手上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陸沂青懵了一下:「乾什麼?」

祁舒箋朝她笑了一下,略帶急切的口勿鋪麵而來,牙齒輕輕的啃咬著陸沂青的薄唇,時不時逗弄她幾下。

陸沂青周圍的氧氣似乎變得稀薄起來,她幾乎喘不上氣來,醫藥箱掉落在地的聲音讓她清醒了一些,急忙閉緊了牙關,不再讓祁舒箋得逞。

她按著祁舒箋的臂膀,見祁舒箋投來不解的目光,她皺著眉頭,不贊同道:「你都這樣了……」

「又沒事嘛。」祁舒箋又低頭去口勿她卻被她輕巧的躲過,陸沂青的聲音低低的:「沒洗澡,我不想。」

祁舒箋怔住了,她從陸沂青身上起來,臉上有些發白,她是第一次聽到陸沂青在這方麵拒絕她,她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陸沂青整了整被祁舒箋弄亂的衣服,她看了一眼不太高興的祁舒箋,還是湊了過去輕輕的親了親祁舒箋的嘴角,以示安慰。

祁舒箋很快就恢復了情緒,又朝著她笑了起來。

晚飯的時候,陸沂青給陸芬打了電話說自己和祁舒箋已經回家的事情來,行李等過幾天再去拿,陸芬也沒多說什麼,又交代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祁舒箋崴了腳,雖沒多大事情,陸沂青也沒讓她乾一點事情,剛吃完飯就讓她去洗澡休息了。

陸沂青洗澡的時候多洗了一會兒,想著祁舒箋的神情,她還特意換了睡衣,出浴室的時候,她看了一眼全身鏡,觀感還不錯。

她輕呼了一口氣推開了浴室的門。

祁舒箋並沒有向以往一樣看過來,她……睡著了。

陸沂青挑了挑眉毛,其實也該想到的,又是爬山又是崴腳的,祁舒箋確實是也該累了,她掀了被子鑽了進去,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也睡了過去。

這一夜祁舒箋睡的並不安穩,不一會兒就額頭上就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水,陸沂青一向睡眠淺,她很快就發現了祁舒箋的不對勁兒,輕輕的推了推祁舒箋:「箋箋——」

祁舒箋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耳邊是陸沂青輕柔的聲音:「箋箋,你是做噩夢了嗎?」

「嘶——」祁舒箋搖了搖頭,難受的皺起眉頭,她道:「沂青……我腳疼。」

「腳疼?」陸沂青急忙開了燈,祁舒箋的臉上滿是汗水,還帶著一點蒼白,陸沂青嚇了一跳:「箋箋,你怎麼回事啊?」

語氣裡已然帶上了些許的哭腔。

陸沂青急忙去看祁舒箋的腳,不同於上藥時的白白淨淨,一點擦痕都沒有的樣子,這會兒已經紅腫了許多,她道:「祁舒箋,我們去醫院吧。」

祁舒箋點了點頭,連忙換上了衣服,準備開車去醫院。

出門的時候,祁舒箋看向陸沂青,陸沂青的眸子裡帶著濃濃的自責,下唇繃的緊緊的。

一向穿的正正經經,妥妥帖帖的陸沂青,這回穿的襯衣卻過於長了些,從外套裡伸了出來,並不妥帖。

祁舒箋突然覺得眼睛有些發紅,並不是疼的,隻是感動而已。

陸沂青真的是太好了。

她扯出一個微笑:「沂青,沒剛剛那麼疼了,你別擔心。」

「祁舒箋,我……」陸沂青嘆了一口氣,語氣自責又後悔:「我怎麼能不擔心呢?」

「下午我就該帶你去醫院的。」

「下午真的沒事的。」祁舒箋也看向自己的腳,她都不知道怎麼崴了下腳會這麼疼,以前穿高跟鞋時候又不是沒有過。

霎時間,她想到了什麼,她記得上次車禍的時候好像就是腳上的傷比較嚴重,該不會是……傷到舊傷了吧?

祁舒箋餘光看了一眼陸沂青,陸沂青她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陸沂青帶著祁舒箋掛了急診,許是才初八,急診科的人並不多,醫生看了兩眼問了問題,便交代著去拍片了。

片子一出來,醫生便向兩人道:「輕微骨裂,看片子應該是舊傷復發導致的疼痛。」

「骨裂?舊傷復發?」陸沂青看向祁舒箋,眼睛立馬紅了一圈,眸子裡水光瀲灩的。

祁舒箋:「……」還真的是這樣啊。

祁舒箋想了想將車禍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她皺著眉頭,急忙保證道:「那次真的不嚴重的,而且都好幾年前了,我也不知道會留下舊傷。」

陸沂青的手緊緊的握著那張片子,怪不得祁舒箋當時都沒怎麼聯係過自己。

原來,原來竟是這樣……

她的心似乎被無數細細密密的針紮了過來,又痛又難過。

她想起自己想讓祁舒箋運動的事情來,陸沂青的臉倏的變得慘白起來。

醫生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兒,推了推眼鏡,解釋道:「從片子上來看,隻是輕微的而已,不用太擔心。」

祁舒箋也轉頭去看陸沂青,擔憂的喊了她一聲:「沂青……醫生都說了沒事的。」

「嗯。」陸沂青吸了吸鼻子。

醫生安排祁舒箋打了石膏,幸好祁舒箋的傷勢並不嚴重,也並不怎麼需要住院,在家臥床休息兩周左右就可以了。

回到家後,陸沂青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眸子裡染上了幾分水光,祁舒箋一看便別開頭去:「沂青,沒事了,不要擔心……」

她的心髒怦怦直跳起來,臉上紅紅的。

陸沂青看向隻給自己看一個後腦勺的祁舒箋,她想了想才想通關鍵,她斥她:「祁舒箋,你混蛋。」

她的眼淚倏的就流了下來,徹底轉過頭去不在看她。

你都這樣了,還想些亂七八糟的。

我都這麼自責了,這麼傷心了,你還……

祁舒箋被陸沂青罵的一愣,她立即轉過頭來望向陸沂青,她看到了陸沂青臉上的淚珠,心裡一下子緊繃起來,她伸了伸勾了勾陸沂青的衣服。

「對不起嘛——」

陸沂青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她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窗外幾乎已經大亮的風景,她走了過去將窗簾拉上了。

陸沂青轉過頭來問她:「你是不是很想?」

祁舒箋眼神有些閃躲:「也沒有啦。」

她壓低了聲音,不好意思道:「有一點點。」

陸沂青看了一眼祁舒箋打著石膏的腳,艱難道:「不行,你還在受傷呢。」

「那麼多方式呢。」祁舒箋小聲嘟囔了一句,沒敢大聲說出來,她繼續看著陸沂青的眸子:「那你能不能動給我看?」

陸沂青:「……」

祁舒箋動了動自己的腳,向她道:「我玩笑的啦。我怕自己憋死。」

她又可憐巴巴的看向陸沂青:「你以後是不是不帶我去戶外玩了?」

陸沂青應了一聲:「在家裡玩。」

「玩什麼?」祁舒箋興致缺缺,她又不是個瓷器,哪就那麼容易就摔壞了。

陸沂青神情正正經經的,吐字卻愈發的艱難,她道:「在床上玩。」

「啊?」祁舒箋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後又立即笑了起來,將旁邊的枕頭拿了過來蓋在自己的臉上,出口是壓抑不住的喜悅:「好的呀。就在家裡玩,論文裡有很多方法呢。」

陸沂青:「……」

接下裡的一周,祁舒箋安心的在家裡養病,陸沂青也在家裡陪著她,幾乎都沒怎麼出過門。

祁舒箋在客廳看電視,手裡拿著個抱枕,喊陸沂青:「沂青,把你的視頻借我用一用這個得用會員。」

「嗯?」陸沂青從廚房裡探出頭來,看了一眼電視機,上麵顯示著要用才能繼續往下看的界麵。

祁舒箋原來住的房子裡根本就沒有電視,沖的會員電視上自然也不能用。

陸沂青應了一聲,她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將手機遞給祁舒箋,順便又給祁舒箋塞了點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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