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嗎(2 / 2)
「我們的副掌門現在還在病房裡躺著呢!」
天知道天機一脈的莫謝謝到底是惹了哪路的神仙,渾身上下是掛滿了黴運buff,但問題是這個黴運buff它不克本人,它就是見鬼了的隻克別人——平日裡倒是無所謂既克不到本人也克不到別人,但是隻要誰和莫謝謝組隊,真的,隻要和他組隊,那最後的結果必然是慘的連路人甲都看不下去的。
而且更要命的是,和他組隊的人實力越強這黴運buff的等級就越高。
比如說不信邪不聽勸非要挑戰黴運buff的天師盟副掌門,別說考核了,他走到考核的地方的時候就隻剩下半管血了——年過半百快要奔百的副掌門無師自通的學會了平地三百六十度摔,一路摔到考核的地方,然後副掌門很堅強的準備帶著莫謝謝通過第一關——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不知道從哪蹦出來兩頭野豬直接將已經用了符篆保護自己,然鵝符篆卻莫名其妙就失靈,而且明明有練氣護體,卻莫名其妙變成了練氣護野豬的副掌門給拱上了天。
現在修道界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天師盟副掌門被兩頭野豬給ko了?
「我們都把副掌門給貢獻出來了都不行,難道你還想讓我們把掌門給貢獻出來嗎?」天師盟高層眼裡似乎帶上了淚花,戲精附體道:「你知不知道我們家副掌門現在都有江湖綽號,叫做『進擊的小野豬』了啊?」
「我都不敢和他說,我們家副掌門那氣性你們難道不知道?他還躺在病房裡呢,我都怕他一個想不過來沒準從此因豬生恨,直接開個大型豬豬屠宰場啊!」
「說出去我們天師盟還要不要臉啦?!」
「」
其他勢力的高層默默點頭,並且裹緊了自己身上單薄的小衣服。
可不是麼,各個大勢力基本上都被殘害過,要不然大家怎麼會知道莫謝謝的『專克隊友』的黴運buff,隻有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全是血淚經驗給堆出來的啊。
「」
莫要繼續嘆氣,「都是命。」
已經嘗試了無數次了,可現實卻是他的小徒弟這輩子大概都不能夠找到隊友了,估扌莫著得掛著『實習小天師』的銘牌一輩子了。
這邊的集會熱熱鬧鬧感慨著世事無常,而另一邊。
香燭、墨筆、鮮花、素餅、牛排和紅酒。
一場神父看了會流淚,道士看了想打人的神秘儀式在兔國某個房間裡悄悄上演。
「我已經齋戒十日,沐浴更衣甚至還噴了香水,我必不可能失敗的。」
「請神請不來,請無常也請不來,編製外但是登記在案的總能讓我請一個吧。」
一個長相極為斯文好看,頭發明明柔順但卻似乎有自己的想法非要尾端蜷起來的青年一邊自言自語的碎碎念,一邊一臉虔誠的在桌子上畫著外行人看不懂但內行人想尖叫罵人的符文。
左起成勾下落為豎,自下而上起道號,從上而出為冥文。
「還差最後一筆了。」
卷發青年感覺自己的手心出了汗,他極為仔細的看了一遍勾畫好的符咒,然後又瞟了一眼特意訂做的,但凡眼沒瞎就絕對能看得到的超大號靜音鍾表,再次給自己鼓了鼓勁。
「最後一筆,最後一筆,穩住,就差最後一筆了,冷靜一點,莫謝謝你要冷靜,筆仙啊筆仙,你快點來吧」卷發青年念叨了幾句便下定決心,握著毛筆的手開始已經快要沒有空白地兒的宣紙上進行最後的移動——
移動不了了。
因為有一隻骨節分明卻異常冰冷,有著尖銳似乎隱隱泛著幽光的黑色指甲的極為好看的手握住了卷發青年想要移動毛筆的手。
「小可憐,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子夜的時候不要玩奇怪的遊戲?」
「」
莫謝謝緩緩地抬頭,順著握住他手的這隻好看的手緩緩地移動視線,以電影慢鏡頭般的動作看向了忽然出現坐在桌子對麵的,麵上戴著遮蓋了四分之三的臉,但看上去就很飄逸很輕柔似乎隨便吹一下就能被吹起來的黑色薄紗,此時隻能看到一個姣好下巴與薄情唇線的,穿著玄色衣服的陌生男人。
「」
莫謝謝盯著男人,久久的未說話。
掛著黑色麵紗的男人唇線上翹,一邊收回手一邊用形容不出來的溫和語氣道:「葉公好龍,現在知道怕了?那便」
啪!
「那便和我在一起吧!」
莫謝謝雙眼放光,直接扔了毛筆此時雙手緊緊地捂住了黑紗麵具男人想要收回去的手,麵露薄紅語氣激動道:「我的摯友啊!你迷路了二十多年現在終於找到我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開工快樂~
聽說你們到處造謠我被狗子和橘座包養了?這是個謠言,畢竟狗子和橘座賺的糧食並不能乾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的我我也想吃軟飯,希望狗子和橘座努力一點,爭取早點來養活我~
哈哈,現在又可以和大家說晚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