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巧舌如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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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富貴一個老人家,是馬屁拍到了馬腿上,頓使慕容騰戈黑著臉說道:「怎麼?本將就不能來嗎?」

全漢軍都是你的,你愛到哪裡就到哪裡,誰還攔得住啊?周富貴心中嘀咕了一句後笑道:「軍主這話,可是折殺小將了,軍主就是要去天上摘星星,小將非但不敢阻攔,還甘為軍主的人梯呢。」

不知羞恥的小馬屁精,周富貴此言一出,慕容騰戈的左右一起心中大罵道。

一旁默不作聲的阿爾布穀心中似乎是有所感悟。

漢人的嘴皮子就是厲害,阿爾布穀心中暗道,小小年紀居然知道迎奉上官?怪不得能討得慕容騰戈的歡心呢。

阿爾布穀渾然忘了,或者是選擇性遺忘,躍馬河一戰的情形。

「你這小馬駒」慕容騰戈聞言,黑臉之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用馬鞭指著白虎旗笑問道:「他們在做什麼?」

「軍主不是看見了嗎?」周富貴答道:「教閱他們,以備戰陣廝殺。」

「廢話,我又不是瞎子,難道看不見嗎?」慕容騰戈瞪了周富貴一眼後又問道:「此為何陣法,他們又用何技拚殺?喊得驚天動地的」

「軍主」周富貴兩手一攤道:「你問的是那三人嗎?沒有什麼陣法,不過是一人膽怯,二人成狼,三人成虎而已,人多膽壯至於為何技?不過是小將瞎琢磨的。」

周富貴不想與慕容騰戈多說,其實周富貴的三人陣還是頗有講究的,是一人持長槍或長矛或鈎鐮槍,一人持盾,一人持弓箭、短刃,如此一來,便攻防兼備了,特別是兩個三人陣,再加上一人的話,便能變成「七星北鬥陣」,如此,就具備更強的攻擊力與防禦力

了。

「三人成虎?說得好!」慕容騰戈贊了一句後,疑惑的看著周富貴問道:「瞎琢磨的?小崽子,本將看你們有攻有守,是頗有章法,是瞎琢磨的嗎?」

「嗬嗬,部大啊,小將乃鄉野鄙夫,哪裡知道什麼陣法啊?」周富貴仍是不想多說。

「嗯」慕容騰戈仍是半信半疑的:「小崽子沒一句實話,不過就算是你瞎琢磨的,能夠琢磨出如此妙法,也算你這小馬駒有點本事。」

「嗬嗬,多謝部大!」周富貴聞言笑道。

「謝我作甚?本將還要治你的罪呢。」慕容騰戈麵色冷峻的看著周富貴說道。

「治罪?部大何出此言啊?就因為教閱士卒嗎?」周富貴聞言驚訝道。

「哼,我來問你,為何擅自修改軍中法令?」慕容騰戈看了一眼阿爾布穀後說道:「軍令乃是上製,為我大軍多年之法,你居然擅自修改?該當何罪?修改軍法如同違抗軍令,依律當斬!」

阿爾布穀連呈得意之色。

「是哪個倒臥墳頭的鳥人,說老子修改軍令的?一派胡言!」周富貴聞言連連叫屈道。

阿爾布穀臉立即就由得意轉為羞憤

「你別管是誰說的,是否有此事?」慕容騰戈忍住笑,看著周富貴問道。

「沒有!」周富貴斬釘截鐵的大聲答道:「大軍軍法,我等豈敢不從?小將不過是在大軍軍法之上,稍作補充與完善罷了,部大,大軍軍法小將可是一個字都沒動的,況且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國有大法,家有小法,小法需在大法之下,難道這也有錯嗎?」

「沒錯!算你這張嘴厲害,哼,油嘴滑舌的。」周富貴解釋得合情合理的,使得慕容騰戈較為滿意的點頭道:「軍法一事,就算你這個小馬駒過關了,不過本將還有個疑問。」

周富貴勤加訓練士卒,對此,慕容騰戈還是較為滿意的。

簽軍漢軍是什麼?就算一群烏合之眾,為送死的軍隊或修橋鋪路、押運糧草之軍,慕容騰戈為漢軍統帥,其實他一點都不高興,不過是率領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

若是軍中各旗都如周富貴這般,說不定能整出什麼名堂,給慕容騰戈爭光呢。

「部大還有何疑問啊?」周富貴聞言問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不瞞你說,大軍不日就要開拔了,你這麼做有用嗎?」慕容騰戈問道。

「哎,小將相信一個道理,那就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啊!」周富貴嘆道。

「哈哈」慕容騰戈大笑道:「為了活命嗎?你還是太過年少了,這種話可不能宣之於眾啊!」

「哎,部大,是小將年少,不知朝廷大事,可是部大,小將還明白一個道理,隻有活人才能殺敵,死人是不能殺敵的。」周富貴又嘆道。

「哈哈」慕容騰戈又是一陣大笑。

「部大,小將旗中缺錢、缺糧、缺馬、缺兵器,總之什麼都缺,你老是否?」周富貴隨後得寸進尺的問道。

「」慕容騰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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