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難於上青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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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毗金城廷尉獄之中,周富貴同披頭散發、蓬頭垢麵的,臉色慘白,身體消瘦了不少,身上的囚服許久都未換洗過了,發出一陣惡臭。

入獄前,周富貴基本上還算是豐神俊朗的,可在毗金城之中的這段日子,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折磨得麵色枯黃、消瘦萎靡。

其實在毗金城廷尉獄之中,官差並未對周富貴用刑,原因就是周富貴迄今為止,仍是沒有定罪,不但沒有定罪,連一次堂都未過,沒人審訊周富貴。周富貴自被羈入毗金城廷尉獄之後,整個大燕朝廷就似乎是將周富貴遺忘了

不過雖未用刑,但數月暗無天日的日子,卻是令周富貴是異常難熬,原因是不言而喻的,首先囚牢之中環境是是昏暗、潮濕、陰森、恐怖,就連空氣中都帶著一股黴味與腐臭。

其次就是睡覺,陰冷、潮濕的環境如何令人安睡?不過睡覺也還罷了,周富貴畢竟正值壯年,隨便在哪裡蜷縮成一團,就能對付一夜,還是勉強能夠捱得過去的,可飯食卻令周富貴痛苦異常,幾乎都快堅持不住了。

獄中的飯食難以下咽,這也還罷了,吃下去以後,要麼就是拉不出來,肚子裡像灌了鉛一般,要麼就是一瀉千裡,如高山流水一般

許久的牢獄生活,將周富貴折磨得夠嗆。

其實飯食、睡覺令周富貴痛苦異常,周富貴隻想早早的被燕朝廷審決,早早的再次走上黃泉之路,可目前的情況卻是周富貴求生不能,求死也不得。

除此之外而牢獄之中最令人感到痛苦折磨的便是寂寞、冷寂,幾乎就無人與你說話,無人搭理你,身邊也無任何書籍或其他消磨時間的東西,以打法漫漫無期的牢獄生活。不過這種情況最近得到了改觀,不知是怎麼回事,前幾日有一名囚犯被遷到周富貴的隔壁牢房,使得周富貴終於有人說話了。

軍營艱苦,但與目前所處環境相比,卻如天堂一般。

其實毗金城最令人恐懼之處,簡直是聞風喪膽的,乃是毗金城的水牢。水牢者,即有水注入的牢房,囚犯於水牢之中無法坐下休息,更無法睡覺,水中還有各種汙穢之物與蟲豸,不出幾日,囚犯皮膚便會潰爛惡臭,一直爛到內髒,疼痛難忍直至死去。

若是周富貴被投入水牢,即便周富貴身強力壯,也堅持不了幾日的,即便周富貴是個沙場悍將,也會被折磨得人非人,鬼非鬼的。

「我說周將軍啊,你為何還不就食?」蓬頭垢麵的,周富貴的「獄友」,一邊咬著如石頭般,冰冷堅硬的雜糧飯,一邊對周富貴說道:「人生三樂事,吃飯、睡覺、喝酒,這吃飯可是頭等緊要之事啊,可馬虎不得。哦,對了,人生樂事,還有女人,我說周將軍啊,你可經枕席之樂邪?」

獄友說罷,還砸了砸嘴,露出了一口焦黃的,參差不齊的牙齒,一副心馳神往的模樣。

有人與周富貴說話了,可這人卻是個話癆,不過此時此刻的周富貴聽他說話,如奉綸音,

「嘎嘣!」

「哎喲!好痛!」

獄友說著說著,便咬上了一個硬物,差點崩掉他不多的牙齒,不禁大聲呼痛。

「哈哈」周富貴見狀不禁笑出了聲,倚在牢房牆壁上,將飯碗捧在懷裡笑道:「兄台,小心點罷,餓死鬼也比無牙鬼要好上許多。兄台,你問周某是否經枕席之樂,哎,實不相瞞,直到今日為止,周某尚不知女人香也!」

不知是怎麼回事,獄友知道周富貴的姓名,甚至知道了他的經歷,可周富貴對此人卻是一無所知。

「噝」獄友倒抽一口涼氣,將一顆小石子從牙縫中拔出來之後笑道:「女人香?嗯,周將軍此話說到緊要之處了,女人香啊,香噴噴的,思之回味無窮啊。」

「你在獄中多久了?好像你經歷過枕席之樂似的」周富貴斜睨了獄友一眼後問道。

「周將軍」獄友聞言得意的說道:「當年老夫身邊的妻妾、侍姬、舞姬、歌姬等等無數,群姬臉似花含露,玉樹流光照hou庭,隻可惜哼,哪裡像你?未經枕席之樂,便將命歸黃泉啊!」

「切,你不但是個長舌婦,還是個大話鬼,盡大話欺人。」周富貴嗤之以鼻。

「我大話欺人?」獄友聞言「怒」道:「草原上的羊群知道嗎?當年老夫的女人可是堪比羊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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