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惡習陋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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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可能!」

蕭家屯一間木屋之中,周富貴聽嵇多邇說起蕭家屯中的女子皆為蕭關山的女人,呆了片刻後說道。

「如何不可能?」嵇多邇聞言看著周富貴說道:「周裨將啊,進屯之前,我就對你說過,休要多管閒事,難道你忘記了嗎?」

「你是說過休要多管閒事。」周富貴點頭道:「可周某也聽你問起蕭寧山去了何處,他手下說去了屯中之人的喜宴,屯中的女子都是他的女人,又去參加哪門子的喜宴啊?」

「砰!」嵇多邇將木杯重重的頓在桌上後,鬱悶的說道:「他去做什麼,又與你何乾?」

「嗬嗬」周富貴見狀陪笑道:「嵇多邇副將,你叮囑在下之言,在下當然謹記於心,不敢忘卻。隻是嵇多邇副將啊,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就談些風聞趣事。打發無聊時光,又有何妨啊?」

「哈哈」嵇多邇聞言不禁笑出了聲,周富貴說的在理,於是嵇多邇大笑一聲後,看了看四周,一邊用指頭在桌上比劃,一邊低聲笑著,笑得異常猥瑣:「他是去取紅丸,屯中哪家有喜事,他均是要去取紅丸的,而被他取過紅丸的女子,不是他的女人,又是誰的?周裨將啊,今日這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可不能讓第三人知道啊,特別是蕭堡主。」

「啊?」周富貴聞言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的,一時之間,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此為此地的習俗,周裨將不必大驚小怪的。」嵇多邇繼續猥瑣的低聲笑道:「他連他的親生女兒也不放過呢」

「靠!禽獸,衣冠禽獸!」周富貴聞言大怒道。

周富貴也似乎知道一些檄邊荒野邊民的習俗,那就是女子要出嫁時,就先要與父親共度春風,此刻聽嵇多邇說起此事,卻仍是震驚不已,並異常憤怒。

虎毒不食子,人毒不堪親,世上居然還有如此衣冠禽獸?周富貴感到又震驚又萬分疑惑,疑惑此事的真假。

「小聲點啊,周裨將你又來了不是?」嵇多邇見狀連忙說道:「這是此地的習俗,你又何必如此這般模樣?難道你想替那些個女子出頭嗎?我就實話告訴你吧,你敢出頭,不用他動手,全屯之人便會對你群起而攻之,因而就稍安勿躁吧,吃了這頓酒,就回去好好歇息,歇息夠了還要繼續趕路呢。」

「也是,來來來,嵇多邇副將,再吃三杯酒。」周富貴聞言點頭稱是,舉起碩大的木杯說道。

一方土地有一方的習俗,陋習也好,惡俗也罷,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周富貴心中暗道。

況且欲行俠仗義,需有行俠仗義的本錢才行的。

「呼呼呼」

魏良拎著一盞油燈,抱著一捆稻草,推開了柴房的破木門,冷冽的寒風便「呼呼呼」的往屋裡灌,魏良趕忙掩上了破木門,雖然還是有寒風漏進來,不過情況要好上許多了。

不是每個人都像周富貴那樣,有溫暖的木屋歇息,有可口的飯菜,有美酒可喝,絕大多數刑徒隻能是擠在柴房、馬廄、破茅草屋等處過夜。

魏良將稻草鋪在了地上柴禾上,再用幾根柴禾堵住了破木門漏風處,便躺在由稻草、柴禾構成的地鋪上,裹了裹身上的破棉襖,頓感身上熱乎多了,

「哇」正當魏良閉上眼睛,打算進入夢鄉之時,一旁的一個破木架之下忽然傳出一聲嬰兒的哭聲,頓將魏良嚇了一跳,慌忙翻身而起,提著油燈,拔出月要刀,便往木架下看去。

木架上堆滿了柴禾等雜物,木架之下卻有四隻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魏良,模樣是著實嚇人,嚇得魏良「哎呦」一聲,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月要刀脫手,「當」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老爺老爺饒命。」

片刻後,木架之下爬出一名十餘歲的少女,懷裡抱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爬出木架後,跪在魏良麵前哀求道。

「我你是什麼人啊?」魏良見隻是一名少女及其她的孩子,而不是什麼野獸或鬼怪之類的,才稍稍放心,還刀入鞘,提著油燈,一邊細細的打量,一邊和顏悅色的問道。

「老爺,奴是蕭家屯之人,奴的名字叫艾草。」名叫艾草的少女見魏良麵善,於是也是稍稍心安,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說道。

「我不是什麼老爺,隻是一名囚徒。」魏良自嘲的笑了笑後又問道:「你是蕭家屯之人,在這裡做什麼?」

「奴奴」艾草恐懼的看了眼破木門之後,跪在魏良麵前,低聲泣道:「請大哥救奴母子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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