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冰營苦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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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既受命,總專征之柄,犒師於野,畢而下令焉,不從令者必殺之。夫聞鼓不進,聞金不止,旗舉不起,旗低不伏,此謂悖軍。如是者斬之。呼名不應,召之不到,往復愆期,動乖師律,此謂慢軍。如是者斬之。夜傳刁鬥,怠而不振,更籌乖度,聲號不明,此謂懈軍。如是者斬之。多出怒言,怨其不賞,主將所用,崛強難治,此謂橫軍。如是者斬之。揚聲笑語,若無其上,禁約不止,此謂輕軍。如是者斬之。所學器械,弓弩絕弦,箭無羽鏇,劍戟澀鈍,旗纛凋敝,此謂欺軍。如是者斬之。妖言詭辭,撰造鬼神,托憑夢寐,以流言邪說恐惑吏士,此謂妖軍。如是者斬之。奸舌利嘴,鬥是攢非,攢怨吏士,令其不協,此謂謗軍。如是者斬之。所到之地,陵侮其民,逼其婦女,此謂奸軍。如是者斬之。竊人財貨,以為己利;奪人首級,以為己功,此謂盜軍。如是者斬之。。。」

「比試武藝,初試定為上等三則,中等三則,下等三則。再比,仍如原等者,不賞;進一則者,賞銀錢五十;進二則者,賞錢百文;超進一等,賞銀五二百。一次原等,免責;二次原等,打五棍;三次原等,打十棍;五次以上原等不進者,打四十棍,革退。如有不願打者,每一次追五十錢, 二次追一百錢, 三次追三百錢,即付武藝考進之人充賞。」

「一人當先,九人不救,致令陣亡者,九人俱斬。 陣亡一人,即斬獲真賊一級,九人免罪;亡一得二, 九人通賞。大隊照例。凡當先者,一隊被圍,二隊不救;一隊被圍,本大隊各隊不救;一都被圍,別都不救;一營被圍,別營不救,致令陷失者,俱軍法斬其隊營之長」

「」

「我的老天啊,這斬那斬的,這打那打的,這到底有多少斬啊?多少打啊?」

「密密麻麻的,誰知道啊?」

「兄弟們小心點啊,一不小心,就會犯了太歲了啊,成了短命鬼了。」

「撮鳥,這是練兵還是殺人啊?」

「還練什麼兵啊?保命要緊!」

「我等是來充軍的,可就這麼斬來斬去的,小命早晚丟去,還不如回牢房算了。」

「可是這獎賞實在太豐厚了,小弟打聽過了,還能立功升官呢,如此就放棄,豈不是可惜了?」

「正是,正是,不但賞賜豐厚,聽說立功之後,家裡還能減稅、免稅,如此,不如拚一拚號樓,全家也就不會餓死了啊。」

「可這好是好,這也太嚴苛了啊,弄不好小命就丟在這雪凜城了啊」

「哎,真是為難啊。」

「此有何為難的?不觸犯軍法,不就啥事都沒有了啊?」

「兄台所言大是,回頭我就去背去,定要爛熟於心。」

「噓,別說話了,來人了。」

雪凜城南某處訓練場之中,四百餘來自各處之人,圍在訓練場門口,探頭探腦的觀看,並且議論紛紛的。

這些人均是將要進入冰骨營訓練之人。

訓練場是在雪凜城城南,用木柵圍起來,方圓約十裡,訓練之外還有拒馬、鹿柴等,訓練場附近另有飛熊軍士卒嚴密看守,進入不容易,出去就更不容易了。

訓練場門口立了十數個大木牌,木牌之上張貼著白紙,白紙之上寫著,不知是飛熊軍軍法還是訓練場的條例,林林總總的一大堆,是異常嚴苛,嚴苛得近乎冷血。

周富貴、許滿倉、索達成、薛文台、楊信宏、陳昆坤、薛文台等人也在其中。

周富貴也是吃驚不已,也是被驚得半響說不出話來了。

周富貴並非未見過世麵,也是見識過這個世上的軍法或條例的,可如此嚴苛、冷血的軍法或條例還是頭一次見到,不過呼衍晟是個極善治軍之人,其中是有罰也有賞,重罰之下也有重賞。

應當是飛熊軍軍法,最後周富貴心中暗道。

正在此時,呼衍晟的侍衛統領圖提斯領數十騎來到了訓練場。

圖提斯原本就是軍中教頭,後成為了呼衍晟的親兵侍從統領,此時呼衍晟命圖提斯訓練這四百勇士,當然訓練完成才能成為勇士,半途而廢者或中途死傷者,也就是被淘汰的,就不能稱其為勇士了,還會被發配至雜役軍,做些雜役之事。

圖提斯騎在一匹異常神駿的白馬之上,其胯下坐騎,右臀上掛著一個帶著鋒利刀刃的圓盾,如此圓盾不但能防,而且還能攻,周富貴當然已經見識過了,白馬左臀部掛著一副強弓,圖提斯月要下懸著就是他的重達十斤的重劍。

圖提斯頭戴一頂鐵盔,鐵盔之上為一叢沖天纓,上身一副護月匈無袖皮甲,露出了強健的月匈肌及胳臂,下身為一件裙甲,露出了兩條粗壯的大腿,當然腿毛也是密密麻麻的

四肢健壯,寬圓的肩膀,高挺強健的月匈脯,優美的肌肉線條,圖提斯結實得像鋼樁鐵柱一般。

圖提斯的數十名手中的服飾也幾乎與他是一模一樣的,令人驚奇不已,而周富貴卻是驚詫不已。

許滿倉、索達成、薛文台等人是不知道的,他們未見識過,又如何知道?可周富貴卻不同,周富貴大體猜測了圖提斯等人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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