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59章(1 / 2)
門外,隻見王郡庭不知死活地撲倒在地,一個戴麵具的黑衣人抬腳一踹,把地上的王郡庭踢進院子角落的灌木叢中。
夕舟見此忙收起靈識,迅速打開門。
而後牽起黑衣人的手就往房裡走,還不忘反鎖房門。
她輕笑一聲,牽著黑衣人的手走到床前,兩人相對坐下。
黑衣人拿下臉上的麵具,表情淺淡,眉眼冷艷,正是翟忘憂。
夕舟臉上難掩驚喜:「大師姐,你不是說分頭行動嗎?」
翟忘憂微微勾唇,似是被她臉上的歡喜所感染,溫聲道:「我亦是為了秘境而來,你在明,我在暗。」
原來是這樣的分頭行動。
夕舟握著翟忘憂的手,看著麵前膚白如玉的人,手指動了動:「大師姐,你看到我給你傳過去的話了嗎?。」
等她回來,一起努力修煉。
如今不等自己回,大師姐就追來了,天大地大都沒有修煉事大,所以…
傳過來的話?
翟忘憂一愣,隨後想起…
她打量了一下室內,入目皆是陌生,沒有一絲熟悉。
熟悉的隻有眼前這個人,嫵媚明朗如暖陽。
她偏頭看向一邊:「不妥。」
夕舟環顧四周,隱約明白了一些,大師姐雖然口是心非,但有時候又格外矜持。
比如很早之前,她說以天為被,大師姐說不妥。
又比如在小秘境的山洞中,大師姐也說不妥。
再比如在凡界山頂,大師姐一步步後退,說不妥…
還有眼下,在完全陌生的環境裡,大師姐似乎極為缺少安全感。
夕舟莞爾,沖著翟忘憂揚了揚眉,自儲物戒中拿出一張床,是她自己在外門時夜夜睡過的床。
「大師姐,我們今晚睡這張床吧。」大師姐已經見過這張床了,相對來說,多少算是熟悉吧。
翟忘憂盯著見過幾次的木床,嘴唇漸漸抿成直線,紅色衣袖下的手握了又鬆,最後垂眸走到床邊,直直躺下閉上了眼睛。
看起來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決絕。
夕舟看的哭笑不得,她用手撫著翟忘憂的黛眉,輕聲道:「大師姐,我們今晚不修煉,好好在這裡歇息一下,在你眼裡我就是那麼急色的人嗎?」
她也是個很矜持的人好不好,之前那些…都隻是為了修煉。
翟忘憂聞言,默默看向她,雖然沒有說話,但那眼神仿佛在說:就是。
夕舟啞然。
不行,得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她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經道:「大師姐,我與你待在一處,什麼都不做也覺得極好。」
翟忘憂的睫毛顫了顫,翻身麵朝向另一邊。
房間裡的燭火被吹滅,一床錦被蓋下來,身後的人也躺到床上。
翟忘憂稍稍挪開一些位置,月要間便被人攬住。
她動作一頓,耳側落下片片呼吸聲。
溫溫熱熱的唇貼著耳朵向下。
翟忘憂閉了閉眼睛,唇角咬了一下,把到了嘴邊的『放肆』咽回去。
「大師姐,轉過來好嗎---」夕舟緩緩把她抱緊,「我隻親一親你,不做別的。」
翟忘憂又咬了咬唇,肩膀顫了一下,沒有動。
夕舟等了一會,見懷裡的人沒有動靜,不由挑眉:「大師姐,你若不轉過來,我可能就真的會做點什麼了,還是說,你故意不轉過來,就是想讓我做…。」
「噤聲。」翟忘憂轉過身來,冷冷道。
夕舟在心底歡呼一下,借月色扌莫著翟忘憂的眉眼,傾身口勿了上去。
月色溫柔,散落滿室,初冬的風已經很冷,卻吹不涼錦被下熾熱的呼吸。
翌日,翟忘憂醒來,便感到一陣困乏。
夕舟見她眉間疲憊,便伸手揉著翟忘憂的月要。
昨夜,她真的什麼都沒做,但又似乎把除了那一步之外的都做了。
若不是怕冷風鑽進被子,她恨不得口勿=遍大師姐身上的的每一寸…
翟忘憂身子一僵,而後放鬆,任由她輕輕揉著。
夕舟抬眸,柔柔注視著翟忘憂。
昨夜那能怪她嗎?
她真是一個有定力的人,分明是大師姐太誘人…
一如此刻,大師姐眉目慵懶,神情依舊清冷,卻透著一股纏綿悱惻的風情,她怎麼能忍得住。
夕舟移開視線,在心底默念:色即是空,空既是色,色…
這個女人太犯規啦,等回到北山峰一定要連本帶利把大師姐給…
「我會隱在暗處,你且安心。」翟忘憂閉目養神片刻,按住夕舟的手。
王宗主應當也來了禦刀宗,且有可能和她一樣隱在暗處。
所以,她不能離夕舟太遠,神魂印記雖然能護著這個人,可遇上同樣是分神期的王宗主,依然存在一定的危險。
還有那個黑衣老道,與王宗主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好。」
夕舟收回手,自覺地拿起床邊的紅色外衣,像個貼心的小丫鬟一樣伺候著翟忘憂穿衣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