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福緣(1 / 2)
第二天一大早齊墨就到了清源寺所在山的山腳,他向來守時,寧可自己早點過去等別人,也不願意讓別人等他。
《限定情侶》節目組派了一位攝像師跟他們全程。齊墨看攝像師扛著個巨大的攝像機比較辛苦,就提了個建議——上山的時候他跟蘭溪羽拿著雲台自己錄,等到了山月要的清源寺,攝像師再開機器錄像。
攝像師自然是十分感激,忙不迭地找人幫忙把機器設備運到山月要去,他自己也提前先上山做準備。
齊墨帶著口罩在山腳等蘭溪羽,偶爾被遊客認出,也隻是解釋說在錄製綜藝節目不方便簽名合影。他的粉絲都比較隨和理智,並不會多做糾纏。
大約二十分鍾後,蘭溪羽準時到達,除了背了個不小的登山包以外,還給齊墨帶了個挺酷炫的遮陽帽。
「我覺得這個挺適合你,一會兒太陽起高了挺曬的,戴上點兒能少受罪。」蘭溪羽邊說邊給齊墨戴了上去,弄好了還端詳一番,滿意地點點頭,「嗯,好看,我眼光真好。」
齊墨被他這番自戀的說法逗得直笑,倒也沒戳破,把雲台支上開了錄像,兩個人並肩就往山上走去了。
「這麼熱的天,想想還是白秋染聰明,音樂廳起碼有空調。」蘭溪羽爬著台階抹著汗,感慨著。
「白秋染喜歡聽古典樂,言潮也是個藝術家,人家兩位渾身都是藝術細胞,去那地方正合適。」齊墨說。
蘭溪羽朝他靠得近了些,壓低聲音道:「哎,關於白秋染和言潮,我有小道新聞,保準你先前沒聽過。」
齊墨見他說得神秘,接話道:「什麼小道新聞?」
「圈子裡有位名氣挺大的前輩最近在追白秋染,白小姐正在糾結中,恰好言潮跟那位前輩還認識。那人想讓言潮幫忙,卻被言潮拒絕了。」
齊墨揚起眉毛:「你怎麼連這種事都清楚?」
蘭溪羽眨了下眼睛:「咱們就等著吧,估計他們從音樂廳回來事情就會有轉變,圈子裡一堆人等著吃瓜呢。」
「說起來吃瓜,你昨天可是拱了個火。」齊墨話鋒一轉,「我發了張月匈針素描,你在底下的評論區點贊是不是故意的?」
自從生日那晚兩人談過一會心,齊墨跟蘭溪羽說話時候的狀態和語氣也是越來越放鬆,不拿蘭溪羽當外人。以往齊墨是絕不可能跟工作夥伴這麼隨意聊天開玩笑的。
蘭溪羽把耳邊碎發向後攏了攏,笑道:「是。」說完,他指著齊墨月匈前的寶石月匈針說:「沒見過登山去寺廟還帶飾品的,你不怕路上人這麼多,給你弄丟了啊?」
齊墨卻說:「我用加固膠重新做了它的背麵,現在除非是有人把我的襯衫用刀子劃了剪子剪了,要不然月匈針是肯定掉不了的。」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倒也不覺得路途漫長。
行至一半,上山的路陡然變得狹窄,兩人不得不改為一前一後地走。
路邊護欄修得歪歪扭扭,看上去像是輕輕一碰就會散架的模樣。同時,這部分區域的台階也又高又陡,非常地不規律,走起來很艱難。
蘭溪羽見狀走在前麵朝齊墨伸出手,齊墨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兩個人互相扶持著前進,一點點把其他人甩在了身後。
他們用了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爬到了半山月要,在山月要附近一塊兒五十平左右的空地上停下來休息。
【三倍蜜糖】群中有顧江半小時前發來的遊樂場照片。
【今日也很開心的小江】:[圖片],人好多啊,隊伍長得感覺望不到頭。
【今日也很開心的小江】:齊老師,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
【齊墨】:快到了。
【今日也很開心的小江】:剛剛在爬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