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下場轉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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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羽正式進駐《定山河》劇組拍戲的當天,劇組的長預告和言圖一股腦都發了出來。

在等待燈光攝像擺位置的時候,蘭溪羽坐在道具土坡上百無聊賴地刷手機。忽地光線一暗,他拾頭看去,卻是齊墨穿著戲服走到他身邊,手握劇本坐了下來。

整個場子的人幾乎都看向了這邊。

第一眼是看齊墨————以往拍戲休息期間,齊墨可從來都不跟同組演員互動,他們控製不住八卦的好奇心。

第二眼是看蘭溪羽————待看清楚齊墨找的人是誰之後,工作人員蠢蠢欲動的八卦欲望也都消停了。

嗨……這不是那位"限定情侶"麼?

一開始還覺得他倆的新聞新鮮,現在都膩了,動不動就在熱搜上飄著,見怪不怪。

要是哪一天這倆人官宣了,大家可能也就是砸吧砸吧嘴,說一句"果然如此"。但要是哪一天這兩人鬧掰了,大家反而會打起精神再努力吃一頓瓜。

齊墨他們今天要拍攝在軍隊的戲,蘭溪羽舉著個帽盔放在頭上,活潑的性子倒是像極了劇本中的兼乾。

「有幾點意見。」齊墨開口,「說得不一定完全對,僅供你參考。」

蘭溪羽聽出了齊墨是想給他提建議,便立刻收斂了姿勢,做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來。

「兼乾的身份是臥底,所以前期一定要收斂鋒芒。」齊墨說得很耐心,「你的眼神太外露了,稍微往回收一收。」

「外露?」蘭溪羽倒是聽懂了齊墨的話,但沒明白怎麼算是外露。

恰好胡青眉導演路過,聽到他倆的交談,笑著湊近了說:「齊墨說的意思是你看他的眼神不要太直白。蕭乾不會那麼直接地看鴻鵠,你站在他旁邊,眼睛都快黏他身上了。」

這麼曖昧的話從第三人嘴裡說出口,蘭溪羽倒有些不自在,把頭上的帽子往下拉。蘭溪羽對齊墨感情不一樣,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齊墨看出了蘭溪羽的窘迫,用手撥開帽子,看著陰影下抬起的碧眸:"沒事的溪羽,你盡量帶入角色,從踏進這個場地開始我就不是我,是鴻鵠。你眼前的也不是齊墨,是鴻鵠。明白了麼?」

許是齊墨這副教人的樣子太認真溫柔,本來想加入討論的胡青眉硬生生忍住了沒吭聲,她站在旁邊興致盎然地聽了一會兒他倆交談,隨後像是有了什麼靈感一般,勿匆快步離開了這兩人身邊。

【定山河第三集第二幕】

【「哎,你的頭發,天生就是白色的嗎?」一個士兵湊近了問。

月上中天,營地中傳來炙烤鹿肉的香氣。鴻鵠在地裡挖了個坑,架上篝火,串了串鹿肉。

「他們說你是個怪人,不善言談,今日瞧見,果真惜字如金啊!」那名士兵語氣甚至有些激動。這人把自己裹成個粽子模樣,厚著臉皮待在他身邊一下午了。

鴻鵠剛從身上抽出一把小刀,澆酒淬火,聞言直接將小刀插在了鹿肉上。他站起身,逆著月光冷冷地瞧了眼那位心直口快的新兵:「離我遠點。」

疾風營的眾人都知道,他們軍中的那位白發少年,戰功立了一個又一個,入伍三月即為伍長,一年半即為百夫長,進階之快令人咋舌。

但是鴻鵠孤僻古怪的性格,令戰友們欽羨他的同時也畏懼他——鴻鵠從來都是坐著入睡,一點點響動都會驚醒,四更練武,夜深方返,不與任何人結交攀談。

新兵看著那柄剛剛淬過火的小刀,嘻嘻一笑。

「就不,鴻鵠,你小小年紀這麼厲害,我要跟著你。跟著你能打贏,所以就能活命。我的百夫長大人,你不會讓自己手底下的兵死在你麵前的吧?」

鴻鵠安靜地看了看這位新兵,最終收起了刀子,丟下一句:「隨你。」

夜半時分,瞭望崗哨的號角吹響,眾人從營帳裡急急忙忙集結的時候,看見那位白發少年正從地上以趴伏的姿勢爬起。

鴻鵠呼出一口氣,踩熄了剩下的一盞篝火,將刀指向西北。

「打頭陣的是輕騎,約百匹,後麵跟了幾匹重騎和鞘重車。北風,不宜火阻,應拔營前撤,襲後方。」

「來不及。」隊伍為首的中郎將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但下一秒,他的眼睛就瞪圓了。鴻鵠將刀插回鞘中,翻身上馬:「我去斷他們的輜重!」

「鴻鵠,你瘋了!你一個人怎麼斷輜重!」中郎將著急地大吼,鴻鵠卻騎馬踏月而去。

中郎將哆嗦著嘴唇,瞧著鴻鵠離去的背影,聽見哨崗吹了第二聲號角,咬牙抬手:"兄弟們聽令!全體拔營!右翼前撤!給我先剁了他們的輕騎團!"

惡戰當夜,祁連山下了大雪。

這場雪持續了五天,直到凜冽的北風呼嘯著灌滿山穀,河水皆凍,天氣才重新晴朗起來。

正在北方漠城辦事的崇仁太子,在放晴的那一日來到了疾風營的駐地。

五日前,疾風營打了一場漂亮的攔截戰。大軍從右翼切入,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輕騎團慌不擇路,打到一半又聽到輜重被奪的消息,頓時軍心大散,死傷過半。

斷了輜重,奪了糧草的人,正是那晚單刀赴會的百夫長,鴻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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