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教主最嫵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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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楨都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小院的。

一回到房間,整個人都跌進了床裡,身體恢復了自由。

強製劇情結束了。

但今晚的經歷,讓他顛覆了對《第一製卡師》這本書中謝楨的認知。

無論是實力還是人設。

膽小怕事,在修行上毫無建樹的謝楨,居然可以獨自進入黑夜的灰霧之中,一馬平川毫無阻礙,還有那無可匹敵的一劍,無論怎麼看也不可能是一個所有人口中的廢材。

這樣的秘密,居然欺騙了所有人。

藏得之深,心思之隱晦,讓人寒毛直立。

對書中的謝楨的認知,消息完全來自旁人,也就是說若所有人都被蒙在鼓裡,那麼自然的,他也會被蒙蔽。

一個從不以真麵目示人,將虛假的表相展示給所有人,實在讓人驚悚了,就像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朋友,突然有一天,你發現他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假的,都是營造出來的,沒有一點是真實的,甚至相去甚遠。

那種膽寒,發自心底人的本能,謝楨現在算是體驗到了。

還有就是,據許還真的交代,大羅天的青銅古刻他也是受人所托,以瞞天過海之法進行銷贓。

不過是一個為了貪圖利益,一無所知的被牽扯進來和被利用的人罷了,那麼運作這一切,背後的人又是誰?

好像所有人都有一種隱藏在水裡的感覺,讓謝楨呼吸都有些困難,這是一場看不見的博弈,誰勝誰負,或許成了一場殊死搏殺也說不定。

書中的謝楨,在走鋼絲,稍不注意可能就要命喪其中。

實在讓人感嘆,他的危機還不僅僅來自莫扶舟。

最後也沒有擊殺許還真,估扌莫著是想要通過許還真扌莫清背後之人。

經過剛才的事情,也不知道背後之人還不會再次接觸許還真。

但那青銅古刻現在還在拍賣行等待拍賣,明麵上,許還真還是這件古物的所有人,也就是說售賣的錢拍賣行會交給許還真,若是背後之人還想要這錢的話,就必定還會有所接觸。

剛才發生的事情,實在太超出謝楨的想象了,以至於他第一時間都沒想著開寶箱,這還是第一次。

謝楨驚魂未定,等深呼吸了好久,這才從知道的情報和震驚中清晰過來。

嘆息了一口氣:「風雨欲來。」

誰能想到,看似平靜的登仙城下,暗潮湧動得居然如此厲害。

也不知道他這浮漂一樣的存在,在這暗潮之中扮演的是何等角色,他倒是不想參與其中,奈何就像剛才一樣,總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搖了搖頭,這才將目光看向直播平台。

又是一個紫色的寶箱,特效光芒真的閃爍全屏。

果然風險與收獲是對等的。

謝楨這才感覺到了一絲安慰,伸手點向寶箱圖標。

安靜的深夜,一本書出現在了謝楨麵前。

書很厚,見過那種大的字典嗎?比字典還厚一倍有餘。

書保存得很好,但紙張發黃,充滿了古意。

謝楨稍微一愣,主線劇情這麼高品質的寶箱,開出來的僅僅是一本書?

不由得看向了書的封麵,隻見上麵寫著《孫星河製卡筆記》。

謝楨的眼睛猛地縮了起來,哪怕是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並沒那麼充分的謝楨都知道孫星河是誰。

據仙盟典籍記載,三千年前,有一泰山北鬥一樣的製卡宗師,開創了極簡流卡片製作體係的傳奇人物,名字就叫孫星河。

這人當真是一個傳奇,眾所周知,卡片的製作都是十分繁雜的,復雜的線條能讓人崩潰,特別是高級卡,成千上萬的線路,哪怕是製卡師都會看得頭皮發麻。

但也就是在那個時代,一代傳奇人物橫空出世,他另辟途徑,將製卡學進行簡化。

一開始,所有人都不看好,甚至傳出頗多笑話。

但就是這樣,孫星河一路披荊斬棘,走出了一條全新的流派。

古往今來,歷史上的製卡宗師自然不少,但大部分都是拾人牙慧,而像孫星河這樣開創一流派的宗室就少之又少了。

在仙盟的歷史書上,留下了精才絕艷的,任何人不能忽略的一筆。

但是吧,孫星河這人一生研究製卡,大半生都呆在製卡室,鮮少和人接觸,也沒什麼朋友,甚至沉迷於製卡,也沒個道侶,自然也就沒有後人。

在他死後,他的研究成果一時間被人爭奪,這場混亂甚至被載入了史冊,被稱為蒙羞時刻,在那樣的研究成果麵前,似乎所有人都撕下了虛偽的麵具,露出了貪婪的本性。

爭奪實在太混亂了,最終傳說中的研究成果在混亂中不翼而飛。

用仙盟史冊的文字記載來形容,那是整個仙盟,整個修行界無法忽視的重大損失。

也是這件事後,仙盟重現製定了針對保護製卡師成果的規則。

謝楨也不敢肯定這個孫星河是不是仙盟記載那個,但這麼厚的密密麻麻的筆記,怎麼也得是個一生都奉獻給製卡事業的偉人學者。

書頁泛黃,上麵的字還是手寫,密密麻麻如同蠅頭蒼蠅,還有很多線圖的研究,應該是原本,這樣的東西價值本就非凡。

謝楨趕緊看向直播平台上的開箱提示信息。

「獲得極簡流開創者孫星河筆記一本。」

僅僅這麼一句話,差點讓謝楨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以前獲得的那些東西,和這本書比起來,簡直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這是立足之本。

謝楨現在看的製卡相關的書,都是仙盟麵向所有人宗門的製卡書,他每天看書練習,也積累了不少經驗。

但也都是最基礎的東西而已,若要想在進益,很難,因為真正寶藏級別的製卡書籍都在各宗門自己手上,是不會拿出來供各宗弟子學習的。

而大羅天的製卡典籍早就毀滅了,他又是大羅天教主,沒有人會讓他參閱別人宗門自己的典籍的。

現在有了這本孫星河的筆記又不一樣了。

哪怕是拾人牙慧,謝楨也能在製卡師方麵為大羅天趟出一條路來。

謝楨心中的激動可想而知,幾乎是用朝聖的心情翻開了書頁。

小心翼翼。

內容也十分的簡潔明了,估計是這位傳奇的風格,沒有多餘的任何文字,全是製卡研究筆記。

比如這第一頁,講述的一種極為常見的製卡紋路的結構,分析其工作原理,然後重點在後麵,大篇幅的文字描述如何將這種紋路進行簡化,和簡化的原理。

所有的卡片都是由金屬墨水銘刻的紋路結構組成,所以別小看這種專門講解和改進紋路,看上去最基礎的東西有時候更為重要。

正因為基礎,才能最終築起萬丈高樓。

謝楨如癡如醉的看著。

就這麼一頁,差不多用了謝楨一晚上的時間,沒辦法,其中很多東西如同醍醐灌頂一般,和他以前看的仙盟的普通典籍有很大差別,值得他反復查看,反復琢磨。

等看完第一頁,哪怕僅僅是一個開始,也讓謝楨如同看到前麵浩瀚的知識的海洋。

人就是這樣,哪怕是成績再差的人,一但發現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也會超乎想象的投入無限的精力進去。

謝楨現在的狀態大概就是這樣。

大腦的興奮讓他根本睡不著覺,想睡也沒辦法。

謝楨繼續往後麵翻了翻,整本厚厚的筆記,都沒有寫具體的哪怕任何一種卡片的具體製作方法,全都是對各種各樣的紋路結構的剖析和簡化。

這是一種思路,一種精神,一個流派的方向,或者說這個流派的傳承。

雖然沒有任何一張卡片的製作方法,但卻比任何卡片製作都要珍貴。

等天快亮了,謝楨這才勉強入睡,實在舍不得睡啊。

但養精蓄銳也是為了更好的去看這本書,去沉浸在真正的知識的海洋中。

所以第二天,謝楨起來得稍微有點晚。

而外麵,發生了一件大事。

昨晚,有邪祟擊穿了登仙城中一戶府邸的門戶。

看似簡單,但其中包含的東西卻讓人恐怖,因為能擊碎如同世上最強的言靈組成的房屋的門窗,隻有灰霧中最絕世的凶祟才能做到。

但事情又有很多疑點。

莫扶舟趕去的時候,看著現場,眉頭緊皺。

現場還殘留著一些冰冷的邪氣,看上去的確像是邪祟作案。

但疑惑的是,現場還殘留著犀利的劍意,門窗被破,更像是劍意所為。

這劍意消散得厲害,也探究不出個具體來。

還有一個疑點,被害人許還真雖然身受重傷,但並沒有死。

一個強大無比的邪祟,能破掉堪稱世上最強言靈之稱的門窗,入室行凶,最終卻沒有能將人殺死

這不可能。

但許還真一口咬定,昨夜入侵的就是邪祟,並沒有在提供其他任何線索。

莫扶舟雖然疑惑,但這事明麵上不歸他管,發生在夜晚的邪祟襲擊事件歸夜行神官的管轄範圍,他屬於斬妖天官。

隻管白天發生的邪祟的事情。

夜行神官向來神秘,就像潛藏在仙盟陰影中的一股勢力,白天根本不會露麵。

當然同為仙盟兩大部門,斬妖天官前來查看一番,也沒有人會攔著。

謝楨得到消息的時候也是一愣,許還真居然隱瞞了一些真相。

稍微一想大致也明白了其中關竅,許還真不敢說,因為他期滿十二聖天耀金天的拍賣行幫人銷贓,事發的話,他會受到仙盟的極大的懲罰。

就算說了,那麼黑漆一片,他連人的臉都沒看著,也查不出什麼。

而且,他也害怕被牽扯進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件中,那青銅古刻價值不菲,恐怕來歷不簡單,一但被查,他的罪責就更大了。

所以他寧可打碎牙齒往肚子吞,承受昨晚的驚嚇,也不敢泄露半分。

當然,這是謝楨的一個猜測而已,也有可能是背後之人有什麼挾製的方法,讓許還真不敢透露半分有關青銅古刻的事情。

這些事情其實都不是謝楨關心的,而是……許還真被留了一條性命,也就是說《第一製卡師》中的謝楨是想通過許還真來扌莫清背後之人,那麼就肯定還會有下一步行動。

謝楨是又害怕又期待。

害怕的是,跟這麼個不知道深淺的背後之人周旋,生死都未卜啊。

期待的是,一但被迫進入強製劇情,他又能開最好的寶箱。

他昨晚開出那本傳奇一樣的筆記後,自然對下一個寶箱充滿了期待。

現在嘛,謝楨準備沒日沒夜的投入學習中。

得了那麼好的東西,他若是還不努力,會天打雷劈的。

謝楨開始了閉關進修,除了吃飯他都不出房間的門。

連做飯都讓珍寶他們自己搞定。

主要就是蒸一些饅頭,菜直接在外麵的飯館買,外麵的菜雖然沒有靈力,但就著饅頭吃,也不錯。

進入紅塵寶鏡的試煉,也讓門人收取費用。

說兩耳不聞窗外事也不完全對,吃飯的時候,或者有時出門呼吸一下空氣的時候正好遇到來使用紅塵寶鏡的其他弟子,也能聽到一些其他消息。

比如,拍賣行青銅古刻拍賣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這樣的東西,一出現都會引得各宗的注意。

拍賣行為了能賣個好價格,一早就開始進行宣傳,畢竟為宗門購進一青銅古器絕對是一件大事,知道的人越多,能賣的價格越高。

所以宣傳期大概都會持續一月有餘,也就是說一個月之後,這件青銅古刻會在拍賣行進行拍賣,聽說現在登仙城各宗都有所異動,有人甚至回宗請了大人物前來。

現在還不知道這青銅古刻的作用,但能為宗內添一樣傳承,自然也是好的,價格合適,肯定就會下手。

若是超過了預期的價格,各宗也不會傻著搶。

謝楨聽得是膽顫心驚,因為青銅古刻拍賣那天,他覺得這具身體定會有所行動。

又要去踩鋼絲走獨木橋,懸崖不勒馬。

但現在嘛,他還是去專研他那本筆記吧,反正該來的他想擋也擋不住。

他原本是打算先將紅塵寶鏡卡製作出來,但現在得推後了,畢竟磨刀不誤砍柴工。

沒日沒夜,謝楨蓬頭垢麵的,幾乎都忘記了時間為何物,一直沉寂在那本筆記中。

說是沖動也好,激情也好,這種狀態十分難得,對於一般人來說,一生都沒有幾次這樣的沉迷。

對於謝楨的閉關進修,其他人也愣了好久才適應。

不過他們也不知道謝楨在乾什麼,反正每天關著門。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東方鹿聞的靈鳥都能撲騰著翅膀往院子中間的大樹上麵飛了,陳雲豹的阿拉斯加看上去也長大了一圈,都超過蘇子期的小柯基的身形了。

謝楨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蘇子期正對著樹上的金色的鵬鷹道:「鹿聞,你的靈鳥剛才是不是對我翻白眼了。」

「你看你看,它用眼睛橫我。」

「我好歹以前還偷偷餵過它呢。」

那金色鵬鷹站在樹枝上,如同俯視螻蟻的王,桀驁得很。

這時,蘇子期也看到了走出房間的謝楨:「教主?」

一時半會都不敢認。

胡子拉渣,蓬頭垢麵,糟蹋得很。

眾所周知,謝楨在仙盟的評價,除了相貌啥也不是。

如今,連相貌也沒有了。

謝楨也覺得自己快發臭了,原來沉寂在學習中也是可以沉迷的,虧得他整本筆記還沒有看完,不然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子。

趕緊讓蘇子期去燒點洗澡的熱水。

蘇子期都驚呆了,他們家教主這都是經歷了什麼啊。

謝楨舒舒服服的洗漱一番,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這才恢復了七八分原本精致的小哥哥模樣。

當然還是有些變化的,太久沒見到陽光,臉都蒼白了一些。

不過,他也僅僅是從那種廢寢忘食的學習狀態脫離了出來,他還有事情要做。

比如,紅塵寶鏡卡的製作。

不過這事兒得放在晚上,因為白天有人會使用紅塵寶鏡,而製作紅塵寶鏡卡,需要觀其神韻才能製作。

對於觀古器神韻製卡這種製卡方式,必須在製卡的時候將古器放在視線之內才行,一邊觀看一邊製作。

所以才有了,古器毀,傳承斷的說法,無法觀察到古器神韻,就無法通過這種方式製卡。

謝楨問了問,紅塵寶鏡的收益如何。

沒想到日積月累,居然還算不錯。

謝楨想了想,準備用這些錢租借一製卡時需要用到的篆刻台,幾隻篆刻筆,以及分析儀和製卡機也租借一套。

按年支付,等有錢了,就直接買下來。

為什麼租借而不去仙盟的製卡室?

一自然是因為古器製卡的方式特殊,需要製卡同時觀其神韻,他不可能將紅塵寶鏡帶去製卡室多久,每天還在被使用,在給他賺錢不是。

二是,他平常練習製卡技藝的時候,連個篆刻台都沒有,用的還是練習用的廉價篆刻筆,多少還是有些誤事,效率不高。

三嘛,他從那本筆記上受益匪淺,很多東西需要動手研究。

現在正是需要有一個自己製卡室的時候,他買不起,但仙盟對這些器械有提供租借的條例。

租金可不便宜,但謝楨想著先租回家,籌夠錢就直接買下來,既解決了現在的問題,也能擁有屬於自己的製卡室。

謝楨讓門人收拾出來一房間,他自己出門向仙盟的店鋪走去。

等回來的時候,工作人員抬回來一台一台精密的儀器,搬進房間,正在安裝調試。

儀器都是從耀金天的鋪子上租借的,耀金天的儀器是出了名的質量好,也是出了名的貴。

所以,謝楨回來的時候,資金卡差不多又空了。

都說製卡師是燒錢的祖宗,看看,光是設備都讓人傾家盪產。

調試安裝用了一些時間,差不多快到傍晚才弄好。

一間簡單的,擺放著精密的儀器的製卡室初具模樣。

古典與現代的結合,微妙地結合在了一起。

直播平台的彈幕都在感嘆。

「播主,看你還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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