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滿地皆是小寶貝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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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之淪喪,仙盟已經墮落成這般模樣了嗎?

看看那忙得不可開交,為虎作倀的樣子。

心絞痛!

聲音都是顫抖地嗬斥道:「賊子,爾敢!」

「天光華日屠戮百姓,朗朗乾坤,這世上沒有正道了嗎?」

比起這些新進城的修士,登仙城的仙盟巡邏就淡定多了。

「又來了一批?」

「誰去給說明一下情況,這都第幾批了。」

「反正我不去,前麵的人都被罵得狗血淋頭了。」

謝楨殺得都沒什麼興質了,長街之上擺滿了蓋上白布的屍體,那絕世凶祟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按理,在登仙城暗地裡安排這麼難以想象的局麵,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才對。

「殺得還不夠麼?」謝楨嘀咕了一句。

乾脆激活了倩女幽魂卡,放出了姥姥。

姥姥一出,那些曾經進過紅塵寶鏡的修士,突然直接滿臉漲紅,興奮得難以形容。

「姥姥加油。」

「姥姥,我真的很崇拜你。」

「你殺人的樣子太雍容華貴了。」

「啊啊啊,我居然看到了姥姥。」

尖叫聲,喝彩聲。

以及責罵聲,那些才進城的修士氣得眼睛怒睜,登仙城的修士已經道德淪喪到了如此地步了嗎?竟然……竟然對一個邪祟充滿了崇拜之情,甚至超過了對仙盟那些守衛正義,舍身衛道的名宿。

他們恐怕永遠無法明白,在現實中遇到紅塵寶鏡中的角色的這些修士此時的心情。

姥姥啊,統領蘭若寺地底魔窟的一方妖魔,手下女鬼無數,當是一方霸主,以前殺得他們丟盔棄甲,現在卻「棄暗投明」,幫助他們征討邪祟。

「鎮守登仙城的仙首是哪一位,竟然容忍和縱容這等血案……」

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仙盟巡邏答道:「鎮守此城的乃是陳玄真人,我等也是奉命打掃現場。」

「道友,你別看現在這場麵如同邪祟作案,其實殺的全是活屍,隻是你們,恩,我們都分辨不出來而已。」

「這場麵以後多瞧瞧,就習慣了。」

嘶!

這是仙盟修士該說的話嗎?

退一萬步說,即便死的這些全是活屍,豈能如此手段殘暴地展示給百姓看?看看那些悄悄打開窗子觀察的百姓,臉都慘白得不像話了。

仙盟清譽不要了?

來人之中,有一位海外尊者,乃十二聖天中無盡海名宿。

無盡海離登仙城稍遠,他來參加清談會算是來得早的了。

實在無法忍受這離譜的殺戮場景,什麼仙盟修士除祟,這完全就是屠殺。

尊者站在一隻搖搖晃晃的黃色紙鶴上,背後的卡箱飛出一仙瓶,正要施法阻止,這時一柄飛劍攔在了他麵前。

尊者一看,正是陳玄的與世同君劍。

陳玄此時也是剛好趕來:「靈泉尊者且慢,登仙城除祟在即,耽擱不得。」

靈泉尊者是個白須的仙風道骨的老者,平時最是嫉惡如仇:「好你個陳玄,我當是仙盟巡邏借你之名行凶,沒想到當真是你指使,都言你名聲極差,私情糜爛,極其不檢點。」

「這倒也罷了,仙盟大義之前還是識得大體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如此是非不分之輩……」

陳玄本是來找大羅天那位名宿要辨別活屍的辦法,沒想到沒頭沒腦地被一頓罵,還私生活糜爛不檢點?

臉都不好看了,他的名聲都……都傳到無盡海去了?

全是流言蜚語,當不得真。

陳玄趕緊打斷,不然他看這氣憤得快透不過氣的尊者更加不離譜的話都要說出來了。

「靈泉尊者,你隻知現在的場麵血腥,慘不忍睹,有失仙盟體統,但你可知,若是不除去這些活屍,對登仙城將是怎麼的災難?」

陳玄其實看到現場也腦門直抽,但比起除祟,這些他都能忍,誰讓他們自己分辨不出來活屍,沒辦法用自己的方式除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人殺殺殺,比邪祟還凶殘。

靈泉尊者都被氣得笑了:「你當我是什麼都不懂的三歲小娃?活屍無法分辨,更沒有先殺再辨的先例。」

「你看看,他提劍就殺,甚至連辨一辨的樣子都不裝一下。」

「陳玄,你今日阻我,你將是仙盟的罪人。」

陳玄也是苦笑:「靈泉尊者,無盡海遠離這登仙城,可能還沒有得到具體的消息,仙盟以前是沒有辨別活屍的辦法,恩,現在也沒有,但並不代表這世上就沒有能分辨之人。」

「再者,你就不覺得奇怪嗎?怎就你一個人想要去阻他,城裡的其他仙盟名宿就都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他行凶不成?這登仙城中,除了我勾陳天外,離劍天,上央宮,文淵閣,耀金天,如意天的名宿皆在。」

靈泉尊者顫抖的手都不抖了,離奇的問道:「當真?」

這不可能,就算其他聖天的人無動於衷,但上央宮和文淵閣不可能坐視不管,這些讀書人一身浩然之氣,在罪惡麵前哪怕殉道都絕不會屈服。

陳玄說了一句:「你說的那個窮凶極惡之徒,昨日還殺了一個如意天的名宿,你看如意天有半點動靜沒有?」

靈泉尊者和他身後帶著的弟子聽得膛目結舌,名……名宿都斬了?

他們有點混亂,完全搞不清楚情況了。

此時,謝楨數著今日殺人的數量,差不多了。

飛身離開。

陳玄一看,就要去追,這位大羅天名宿神出鬼沒,這一次走了也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會出現。

他必須得拿到辨別活屍的方法。

可惜被靈泉尊者阻了一下:「陳玄真人,還請將事情原委說清才走。」

陳玄那個急啊,往後麵一指:「扶舟劍仙來了,有什麼問題你問他,我現在有急事耽擱不得。」

說完不管不顧,追了過去。

隻是這麼一耽擱,哪裡還有人影。

落入一胡同時,正好看到了胡同裡麵的謝楨。

陳玄一愣:「你怎麼在這裡?」

謝楨心裡也想罵娘,倒是躲遠一點啊,這不跟被抓一個正著差不多。

隻得道:「我剛才從仙盟大廳離開,我腳程慢,剛好路過此地。」

謝楨臉上慘白慘白的,然後「哇」的一聲跑去旁邊吐了。

剛才那些畫麵,簡直不是人做得出來。

若是什麼死屍,謝楨在經歷過邪窟之行後也能坦然麵對了,但活屍不一樣啊。

它除了靈魂是邪祟,身體和活人是沒有半點區別的,有血有肉。

剛才殺的時候,一劍捅一個,血往外麵直飆,撒了一地。

一捅就捅了上百人。

謝楨實在沒忍住,整個人都癱了。

陳玄看得腦門直抽,大羅天的人簡直都是奇葩。

有些人吧,殺起人來別說眼睛都不眨了,那真跟砍瓜切菜沒有區別,藐視生命比邪祟更甚。

而有的人,連看到個死屍都能又吐又驚,軟得跟個軟腳蝦。

這兩人的性格就像是兩個不同方向的極端,他們怎麼就不能融合一下?那樣才能是一個正常人啊。

這時,莫扶舟和靈泉尊者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癱在牆角的謝楨問了一句:「這是?」

陳玄在一旁說道:「嚇的。」莫扶舟,靈泉尊者:「……」

謝楨調整了好一會才站了起來:「你們說,這人怎麼能這麼凶殘,太不像話了。」

「剛才看得我都沒站穩。」

直播平台的彈幕全是「哈哈哈」的大笑回復。

「播主,你一天不裝是會死?」

「天天裝豬吃老虎呢。」

「好想現在揭穿播主。」

謝楨看到這條彈幕都哆嗦了一下。

完了,以後被揭穿,可怎麼得了,他光是想一想就頭疼到不行。

謝楨說道:「諸位若無事,我就先行離開了,我身體有些不適。」

他留在這裡,總感覺有一種時刻就要被揭穿的錯覺,他先避避風頭。

幾人看著謝楨顫巍巍地離開,看得直搖頭,哪怕有那人萬分之一的心狠手辣,也不至於如此。

這時,莫扶舟看向謝楨離開的方向說了一句:「從仙盟大廳到大羅天,需要經過這裡?」

陳玄一愣:「或許是閒逛至此。」

搖了搖頭:「可惜剛才一耽擱,竟然又被那人走丟了。」

謝楨一邊走心裡一邊道,殺了這麼多人,那凶祟居然都沒有現身,豈不是說明天還得接著殺?

雖然說這辦法的確有點道理,隻要那凶祟在意他布置在登仙城中的這些邪祟,那麼總不會任由謝楨一直殺下去。

一天上百人的損耗,就算那凶祟恐怕也無法無動於衷。

謝楨心道,殺吧殺吧,或許殺得多了就習慣了。

他已經躺平了,任由擺弄。

回到小院,謝楨第一次時間去開這次強製被控製身體後得到的寶箱。

這麼心酸得來的獎勵,他得好好用。

點開寶箱。

謝楨不由得一愣,麵前出現了一把二胡。

真的,謝楨看了半天,的確是一把二胡無疑。

「恭喜你,獲得情感之王二胡一把,古修士為音修改良的武器。」

音修?

謝楨心道,用劍的叫劍修,那麼也存在音修?

可惜他對二胡一竅不通。

拉了拉,跟驢叫一樣。

謝楨雖然不會二胡,但也有一定的了解。

二胡的音色悲涼淒慘,感情極其豐富,是渲染氣氛的不二之選,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二胡一響不是死人就是辦喪。

謝楨心道,說起利用感情,那非得無情聖天莫屬。

他大羅天就有一個無情聖天的聽學弟子,也不知道這二胡對折花君有沒有用。

至於怎麼使用二胡,也不是沒有辦法學習。

謝楨看向直播平台,就看他能不能忽悠到一個會二胡的觀眾教一些基礎了。

謝楨看了一眼剛才開箱時的剩下的信息。

「觀察起神韻,可以製作二胡卡。」

至少也是個古器不是,價值不菲。

謝楨對著直播平台說了兩句:「有人會二胡麼?這玩意我認得它,它認不得我。」

結果,還真有會二胡的,不得不說這個平台的觀眾是真的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音樂專業大三學生,二胡專業十四級。」

謝楨心裡一喜,居然還是個專業的,非是那些業餘。

謝楨打趣了一句:「大學生也上這平台啊,年紀輕輕要注意身體,不要老是去看隔壁小哥哥。」

這個網名叫高粱地裡的慘叫聲的大學生又在彈幕上打道:「我們寢室都看,有什麼問題?一起讀書一起玩槍,才是完整大學生活。」

謝楨:「……」

這家夥也忒騷了,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一個寢室一起,那畫麵實在不敢恭維。

謝楨說道:「有沒有興趣連個線?」

高粱地裡的慘叫聲:「播主,你終於肯和人對線了?你看看其他播主小哥哥,每天和人聊得多嗨,像你這種隻播不對線的很少見。」

謝楨直接點擊對方頭像,發出連線請求。

不多時,屏幕上多出來一個對方的視頻窗口。

謝楨不由得一愣,本以為是一個猥瑣之人,就是那種縱/欲過度沒精打采之人,但沒想到卻是一個乾乾淨淨的國風少年。

頭發蓋過眉角,整整齊齊的小碎蓋。

走在路上也是回頭率很高的清新小帥哥。

果然人不可貌相。

高粱地裡的慘叫聲:「播主,你在我們寢室特別出名,隔壁的小哥哥可以不看,但都不能錯過你的直播。」

謝楨一笑:「當真沒看?」

高粱地裡的慘叫聲:「嘿,我都是看完隔壁小哥哥再來看你,你懂的,那邊看半個小時就完事了。」

然後露出一個大家都懂的笑容:「以後叫我高粱就可以了,我真名真叫這個。」

「我們寢室的兄弟,還有好多直播間的朋友對你特別好奇,看你搭建的攝影場地,都比一些電影電視劇都要逼真豐富了,現在的電視劇都是摳圖,或者做後期,認真搭建場景的劇組太少了。」

「我們還在想,播主平時也很少要個打賞,也沒聽說過類似的電影正在拍攝中,你這是純直播啊,那怎麼賺錢?」

謝楨不置可否,答了一句:「花不了多少錢。」

場景……根本不需要他搭建。

高粱豎了個大拇指:「牛,大佬就是大佬。」

謝楨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真不是他要裝富或者其他,是解釋不了,也不知道解釋了的話後果會是什麼,隻得如此含糊其辭。

謝楨說道:「以前都是你看我直播,這次讓我看看你拉二胡如何?」

高粱:「你那些奇奇怪怪的小劇場我比不了,但說起二胡,我可是一哥,我馬上要代表學校參加市內的比賽了。」

說完又道:「我拉給大佬品一品,我這技術絕對風/騷得無人能比。」

視頻中,高粱不知道從哪拿來一把二胡,調試了一番,然後拉了起來。

絕逼風/騷,拉的是《忐忑》。

多清秀的一國風少年啊,怎的走的路線和畫風如此奇怪。

不過隻聽聲音的話,的確非同一般,技術無話可說。

高粱:「怎麼樣?」

謝楨直接給對方刷了個飛機。

用的是虛擬幣購買的。

謝楨直接道:「不知道高粱兄弟有沒有興趣當一回老師,我有一個門人,恩,一個小孩,我想讓他嘗試學一學二胡。」

「至於學費,我可以通過刷禮物的方式給你。」

其實,這種學民樂的高材生,家裡一般不缺錢。

謝楨也隻是嘗試性的問一問,至於同不同意,還得看對方。

高粱明顯猶豫了一下,然後道:「原來是榜一大哥要包/養我啊,我都還沒有做好思想準備。」

「不過,我最近忙著表演,教小孩的話,時間不固定。」

謝楨趕緊道:「隨便抽時間教一教基礎就行,能學成什麼樣不強求。」

連忙又刷了好幾個飛機和火箭。

高粱地裡的慘叫聲:「那行,我反正每天也會在線很長一段時間,就當打發時間了。」

直播平台上的彈幕:「別這麼痛快的答應啊。」

「讓播主播一點特別節目。」

謝楨一笑:「給你們播帥哥洗澡?」

直播平台彈幕:「呸!」

「呸+99。」

謝楨一邊和高粱視頻,一邊給對方發私信,主要談一節課的費用。

結果高粱回了一句:「你看著給就行,我不在意這個。」

謝楨:「……」

果然是個家裡不缺錢的主。

謝楨想了想,雖然別人說隨便給就行,但也不可能隻給一點,再說通過刷禮物的方式,別人隻能收到一半的錢。

謝楨一咬牙,將價格定在了一節課1000塊,也就是說對方能收到500。

費用再多就不行了,謝楨也得靠直播賺禮物才能支付對方。

謝楨心道,也不是每天都得上課,500一節課他努力一點還是能上得起。

又和高粱聊了聊,主要是回答對方關於自己直播中的一些疑惑。

還有就是高粱又拉了一曲改編的《小河淌水》,本是輕快的曲子,愣是被改成了二胡悲傷版。

謝楨覺得這娃多虧是學了國樂,不然非得是一個非主流。

想了想,時間尚早,乾脆給折花君安排一堂課。

直播平台是在謝楨腦海中,別人是看不到的。

要讓別人看到,需要讓高粱和折花君的水鏡卡連接,步驟稍微復雜了一些。

謝楨研究了一會,將折花君叫到了房間。

折花君牽著跟個毛絨娃娃一樣的紅白花巨貴。

謝楨將二胡遞了過去:「在二胡卡製作出來前,你先使用它。」

「至於如何使用,我等會讓人教你。」

折花君有些驚訝地接過二胡,這是一件傳承古器?

這是要教他一門大羅天的傳承啊。

謝楨說道:「認真學。」

聽學弟子以後得奉大羅仙令,這是對方的付出,甚至可以說是一道枷鎖,那麼謝楨自然也是要付出的,比如現在,花錢讓人教折花君二胡。

再則嘛,五百塊一節課呢,,一節課也就一小時,想想還是有點肉痛,不認真學,屁股都給他打開花。

謝楨將折花君的水鏡卡激活,連接到高粱。

謝楨大致介紹了一番兩人,然後將課堂交給對方。

折花君一臉懵逼。

這又是啥啊?

不僅能對話,還能看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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