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 6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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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行收獲頗豐,她興奮地伸了個懶月要,又俯下身:「前輩要不要喝點茶,我給

你倒一杯?或者需要我幫忙做點什麼事?」

卿淺並沒有回答,反而抬頭,伸手遮住陽光,一雙漂亮的琉璃瞳眨也不眨。

維持了沒多久,她就閉上眼睛躺了回去。

這一係列奇奇怪怪的舉動讓顧曉妝扌莫不著頭腦,正想再問問,就聽卿淺悶聲催促道:「沒有什麼事了,你快走吧。」

語速很快,乍一聽就像是在趕人。

她還以為是卿淺講累了,要休息,所以乖乖收拾好東西告退。

前腳顧曉妝剛出梨苑,後腳就撞上抱著書回來的江如練。

江如練隨便點點頭當做打招呼,迫不及待地推門進去:「師姐,我回來了。」

藤椅上的雪團子動了動,隨後慢騰騰地坐起來。

卿淺略微偏頭:「江如練?」

她清麗的眉眼間帶著迷茫,眼瞳也有些失焦。

不像沒睡醒,更像是到處找不見人,隻能惶然瑟縮地呆在原地。

江如練心髒驀然一疼,隨後湧上的是令妖窒息的酸澀。她快步走到卿淺麵前,試探性地揮了揮手。

如此近的距離,可卿淺毫無反應,如一隻乖乖巧巧的布娃娃,連眼睛都不眨。

直到江如練越湊越近,熟悉的氣息將卿淺裹挾,後者才終於確定了她的位置,伸出手想抓住。

第一次還扌莫了個空,第二次才揪住了她衣服的一角。

隨意堆放在落花間,江如練半跪在地上,沉默。

師姐好像看不見了。

這對一個修者來說算不上打擊,可換成卿淺,這仿佛是死亡的進度標尺,等同於喪失大半行動能力。

前有絕路,後有敵人虎視眈眈。

她是那樣一個清傲如梅花的人,怎麼能容忍自己如菟絲花般依附別人?

長時間的沉默讓卿淺有些不自在,她晃晃手中的衣角:「江如練。」

聲音裡帶著不自知的嬌,像是在討要一個抱抱。

江如練反手捉住卿淺的手腕,此刻滿眼都是心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在炸毛。

簡單做出判斷後,卿淺飛快地思索起該如何順毛。

或許是白天的那番交流讓心裡填了幾分愧疚,卿淺嘗試著坦白從寬。

「我之前沒和你說,其實從進入妖管局以後,我的五感就不太靈敏。」

江如練稍稍反應了一下。

她不傻,有些事情一點就透,聽卿淺這樣說,腦海中頓時浮現出要去吃苦瓜的卿淺。

那張昳麗的臉蛋當場垮下去,陰沉沉如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麵:「師姐的味覺呢?」

卿淺看不見,但是聽力還在。

江如練帶著怒氣的聲音傳進耳朵裡,使得她抿了抿唇,自覺下錯了棋。

當即改口道:「是我忘了,沒有故意隱瞞。」

奈何江如練的思緒一旦起了個頭,就根本停不下來,從前被忽略的線索如同夜裡發光的熒光絲線,想不注意都難。

比如為什麼師姐能忍著靈脈撕裂的疼、一聲不吭的施術。

又比如為什麼受了傷自己都不知道。

江如練氣出笑音:「師姐給自己設痛覺屏蔽,後來真失去痛覺了?哦對,當初我番四次探脈,都查不出原因。」

遲來的清算裡有成倍積壓的怒氣,卿淺手腕被牢牢攥住,連帶著紅繩都在縮緊,勒出一道道深深淺淺的痕跡。

炸毛鳳凰又急又氣,可眼前人碰不得,又一副迷茫無辜的模樣,她就隻能無能狂怒,放放狠話。

「我就是太信任師姐了,才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

如果、如果能早點發現端倪——

江如練隻顧著把煩躁不安往自己肚子裡吞,卻沒想卿淺順著衣服扌莫到了鎖骨和肩。

再順勢一攀,柔軟、帶著些涼意的唇瓣就這樣印在了嘴角上。

明顯感覺到臉上有點點濕潤,草木的清甜香氣就縈繞在每一次呼吸間,炸毛鳳凰短暫地恢復了安靜。

自己的師姐就像覓食的小動物一樣,這裡親一口,又慢悠悠地挪到另

一處地方蹭蹭。

毫無顧忌,更談不上謹慎。

她看不見,親哪全憑扌莫索,手扌莫到先按一按,再捏捏,明明指尖是冰涼的,卻好像帶著磨人的熱度。

連江如練都無法判斷這是有意還是無意。

在耳垂被含進一片溫軟中時,她聽見了卿淺含糊的道歉:「對不起。」

江如練隻能深呼吸,偏頭時正對上卿淺失焦的雙瞳。

失去了視物的能力,使得卿淺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別樣的乖巧,似乎能如布偶般隨意擺弄。

這樣的認知一出來,便讓江如練心髒戰栗。

她總算理解了,為什麼自己的同族熱衷於極端的控製。

但也隻是一瞬,理智回籠後,江如練將人拉過來,委委屈屈地抱怨:「親錯了,該親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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