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別費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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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時隔不知道多久、第一次嘗試失敗後,薑冉再一次為北皎做出了服務類性質的舉措。

說實在的他有點受寵若驚,甚至不敢輕舉妄動。

隻是靠在沙發上任由她自己探索發現,她藏在毯子下麵,他想要掀開看一眼她也不讓,脾氣很大地死死抓著毯子邊緣……

眼睛看不見的話,感官就會無限的放大。

比如此時此刻,北皎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連頭發都從這個宇宙中消失了,他不復存在,隻剩下了此時此刻被她柔軟的唇瓣觸碰的那一小片皮膚,擁有著至高無上、血脈噴張帶來的存在感。

瞪著華麗的天花板,北皎茫然地想,其實他還是有克製力的——

比如現在他也隻是一隻手握著她的肩,不讓她離開而已,事實上如果可以,或者如果現在在做這件事的人不是她,他很有可能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以求迅速地結束這一切。

而現在,他前所未有好脾氣、拿出了畢生的忍耐力,批準了她的一切探究精神……

盡管在北皎看來,她壓根就是借著甜蜜的手段在折磨他。

可能是在報復這些天他過於老實地守著這個家應該有的規矩,她現在一切溫吞又小心翼翼的動作幾乎都能夠殺死他——

而現在北皎也老實自覺地開始思考,將她扔到一旁、幾日不親近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對的,他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也有惦記他肉體的這一天……

一直以為他自己在熱臉貼臉屁股呢,畢竟聽她說過最多的話就是,「不要」和「別鬧」。

………女人的「不要」果然就是「要」噯?

都是可惡的騙子。

認真思考勉強能夠分走一點兒北皎備受折磨的注意力。

哪怕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直到毯子動了動,女人泛著洪光的麵頰出現在他的眼前,她唇色上掛著澤澤水光,眨巴著眼與他對視上了,她嗓音有些沙啞:「樓下是不是沒有套?」

「……嗯。」北皎無力地嗓子眼裡發出悶聲,「沒有。」

他的頭勾起來與趴在他腿間的人對視了幾秒,幾秒後重重仰躺砸了下去,常常嘆了口氣,「我去拿?」

薑冉正從他身上爬起來,聞言笑出聲——她居然笑出聲了,抬起手壓了壓毯子,「你這樣能順利收回牛仔褲嗎,會折斷吧?」

她語氣在自然不過,讓北皎想到了央視新聞報道載人航天器回收船艙的神聖與正經。

盡管她下一句話就很不正經:「還是就這樣上樓去?」

北皎沉默了下,想了想那個畫麵,確實不太雅觀。

猝不及防對視上女人狡黠閃爍的瞳眸,他翻了個身,側身麵對著沙發,徹底自閉了:他總覺得自己就要被氣哭。

「我就是實話實說,還生氣啦?」

薑冉看黑發年輕人陰沉著張漂亮臉蛋麵朝沙發,真的很難不笑出聲,一隻手撐著沙發邊緣,她半俯下身湊近他,她柔軟的指尖掃過他的耳廓。

就像玩弄含羞草一樣,反應幾乎是立刻的。

原本白皙的耳廓立刻充血漲紅。

薑冉看得愛不釋手,抓過他的臉,不顧他的反抗親口勿他的耳朵,而後上樓去拿作案工具。

她甚至真的沒有邀請他一塊兒上樓。

客廳的爐火劈啪作響,火源帶來的溫度真的讓客廳比二樓房間要暖和的多,薑冉脫掉了毛茸茸的居家服,底下還是珍珠白色的真絲的吊帶睡裙。

什麼都遮不住。

她跨在北皎兩側,抱著他的脖子,柔軟細膩的皮膚就在他的鼻尖清掃,他低下頭去,在她修長的頸脖留下一片濕潤的口勿。

她的目光逐漸渙散。

如同高空墜落,而後沉入海底,充實的安全感讓她發出嘆息,她這才發現她過於懷念與他完全擁抱的觸感——

這可能不是一件好事。

她的身體完全習慣了他的存在,甚至沒有辦法驗證是否從此隻能習慣他的存在。

月要肢被他攬在懷中,他扶著她不讓她滑落,不算急切,近乎於溫柔甚至是溫吞地讓她慢慢適應。

她低下頭,手撐在他結實的月匈膛與他接口勿——

沙發就這麼窄呢,還有了些年頭,盡管是薑懷民花了六位數定製的什麼意大利工藝,一下子要承載兩個成年人的重量屬實也有些難為它……

它發出「嘎吱」一聲不堪負重的聲音,好像隨時都要散架。

誰都聽見了,誰都沒理。

北皎專注於舌尖撬開她的唇齒,惡意汲取掠奪她口腔中的口氣,一鼓作氣,將她親到眼角發紅。他大手掐著她的下巴不讓她合攏嘴,有沒來得及吞咽的唾液從唇角落到他拇指指尖……

薑冉則是因此更加興奮,在客廳乾這種事如同做賊,或者是光天化日之下,顛覆別的禁忌關係。

所以她此時看上去眼角、鼻尖都像是小醜似的泛著紅,狼狽得很,卻還在笑,她用鼻尖蹭他的鼻尖,叨住他的唇瓣:「自己的味道,好吃嗎?」

他「唔」了聲,此時已經找回了一些理智:「重點是問你,吃的習慣不習慣?」

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他天天洗澡,早上起來也會習慣性沖涼,幾乎沒有什麼令人不適的味道。

就是尺寸不那麼……理想,她會覺得像是吹了一萬個氣球,最後嘴麻掉,唇角扯得發疼,僅此而已。

兩人靠得很近,甚至還能閒聊,誰也不著急。

分針慢吞吞地轉過一圈,在某一瞬間北皎注意到了這件事——

而這個時候,薑冉正趴在他月匈膛上,一隻手握著遙控器換台,比賽暫時沒得看,八點檔劇集在聲淚俱下講親情一口一個「爸!!」也很他媽出戲,她想找個合適的背景音。

其實她也沒忘記自己在做什麼的。

換兩個台動一下而已。

被拍了拍屁股,她「嗯」了聲把注意力放回了懷中人的身上,他大手攬著她的月要,輕輕揉了下,「一個小時了,」

薑冉愣了愣,嘟囔了聲「這麼快」,又開始佩服他,堅持的夠久的啊,人家不是太久了是病嗎,那是不是最好帶他去看個醫生?

她還有心情胡思亂想。

北皎看她茫然又無辜的臉,麵無表情:「我兄弟要泡皺了。」

洗澡泡澡久了,那手指頭確實會因為過度汲水就反而會失水皺巴呢。

但此時此刻,他當然在胡說八道。

薑冉反應過來了,卻因為沒有經驗也沒這功能,有點兒信以為真,撐著他爬起來想看一眼是不是真的皺了,聽他悶哼一聲——

下一秒天旋地轉,就被他摁進了沙發裡。

她「啪」地一下整個人陷入柔軟的沙發中,他扶著她的膝蓋,壓到了她的頭頂,「還是我來吧,真是一點偷懶不得。」

薑冉恍惚地想,她在雪場倒是經常聽約會的小情侶這麼說,通常這句話之後,是男的要給女的穿她自己穿不好的鞋,或者調她不會調的固定器。

多麼小清新。

他們老了,逐漸油膩,這種台詞居然出現在床上耶,好邋遢。

她抬起手攬過他的脖子,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漂亮臉蛋無限靠近,嬌氣地要求,「親。」

她不說他也會親。

因為下一個瞬間,他低下頭口勿住的同時,順利地將她因為猛的沖撞下意識要尖叫的聲音盡數吞噬到了喉嚨裡。

……

半個小時後終於收尾。

薑冉趴在她這便宜阿弟的懷中瘋狂地打著嗬欠,猶如吃飽喝足後拒絕再與他人逢場作戲的貓。

她的睡裙帶鬆鬆掛在肩頭,露出圓潤白皙的肩頭……也許是爐火燒的太旺或者是別的原因,現在她終於不再喊冷了。

北皎低頭親了她肩上軟肉一口,感覺觸感有些涼,他便抬手拽過毯子給她蓋……

薑冉伸手一扌莫,扌莫到一手濕漉漉的,她尖叫一聲縮回手,反應過來後無語道:「我的愛馬仕毯子!羊絨的啊!」

北皎被她淒慘又心疼的叫聲喊的隻想發笑:「那怪你自己吧,都是你的東西。」

他褲子都濕透了,她也是神奇體質,這些東西都能攢住似的,才攢了一個多星期,便猶如洪水止都止不住一般。

薑冉從他身上爬起來研究她的毯子,北皎的一隻手還攬著她的月要,「送乾洗店?」

「這東西怎麼送乾洗店,你不要臉我還要呢!」薑冉白了他一眼,拎著毯子,扔開他纏在她月要間的手,「我爸他們該回來了,你收拾收拾,我上樓洗澡去了。」

語氣絕對冷酷無情。

與方才纏著他要親的判若兩人。

北皎有一種強烈的被始亂終棄的錯覺,可惜她並沒有給他發表自己意見的機會。

隻能眼巴巴地看著她上樓去了,北皎打開了客廳的窗戶和門讓寒風吹散滿屋子留下的歡愛後濃鬱的氣息。

這種味道好像在暖氣中更加濃烈嗆鼻。

寒風迎麵吹來,黑發年輕人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套上了毛衣,他提好褲子,將兄弟塞回它該去的地方,又任勞任怨地找來濕紙巾擦沙發——

真皮沙發,任何一點兒奇怪的液體粘上都會很明顯,他擦的仔細,然後還沒忘記把一切清潔工具帶回二樓自己的房間扔掉。

……

北皎自己也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兩位家長已經回來了。

他們去了趟大超市買了些過年的堅果和薑冉喜歡的零食,此時距離晚飯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左右,薑懷民說想要睡個午覺,便上樓睡覺去了,張零零坐在客廳,麵無表情地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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